狗血的青春 愿各自安好 （9）

在边缘疯狂试探

季泽和杨成做了什么顾佳并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的生活终于回归了平静，也走上了之前规划的正轨。但在经历了图书角风波后，顾佳愈发低调，实在害怕一不小心又引起什么大的轰动，让低调生活的大计中途流产。
随着顾佳摆着窗台上的牛奶盒越来越多，补课的进程也慢慢进入尾声，中途除了不停接收表姐寄来的礼物外，就剩下精力和物理题较劲了，甚至开始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不不适合。其实对普通学生而言，顾佳的物理水平并不差，但放在这一堆尖子生里边，就有点不够看了。
“顾姐，马上就放假了，这回去哪潇洒？”小杨同学倚在墙边问。
“我觉得，要不我还是读文科好啦？太南了，你看我头发都少了！”顾佳没有回答杨成的问题，而是说道。
“你确定，要不你再挣扎挣扎？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小杨试探。
“闭嘴，请停止这种言论，我实在怀疑我脑子里有一种磁场，一遇到物理题就开始捣乱。啊，突然好想黄轩啊！”顾佳初中时不想写的物理题基本上都丢给黄轩写了，但邪门的是即使这样，每次考试的时候，顾佳也总是幸运之神的眷顾者。
黄轩？小杨同学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位小可怜因为和顾佳走得近不知道被季泽暗地里整过多少回，结果还被双边奴役，呵呵，小可怜。
“其实你要是实在不行，就选文科也没事啊，虽然我们都不在吧，但肯定没人敢欺负你的。”小杨同学还是不忍心地开口。
“哇，你这个人，会不会说话啊，紧身衣走了吗，我去找他。”紧身衣是3班的人给物理老师取的外号，因为每次都穿着紧身衣来上课。顾佳拿起习题册不理小杨，直接往外走去，留小杨自己原地疑惑。
“我刚说错什么了吗？”说错了什么小杨不解，顾佳的物理能力小杨更不解，虽然这丫头不喜欢写物理题，作业是黄轩写的，实验是季泽做的，但能力其实并不差，甚至还被季泽黑着在参加数学竞赛的时候顺带参加了物理竞赛。想到大晚上季泽堵在楼梯上为了让人参加物理竞赛坑蒙拐骗的招数全用上了，小杨就只想大骂无耻。
“泽哥，帮个忙，物理竞赛露个脸？”何也凑到季泽身边，何也是物理课代表，成绩不错，曾放言要抢顾佳千年老二的位置，结果丫头直接撇撇嘴说，“第一不好吗？”然后自己依旧稳守第二，几次之后何也就放弃了，成全了丫头对“二”的执着。
“不去，没空。”季泽回得简单粗暴。
“别呀，求你了，就咱俩这关系，我认真的。”何也和季泽的关系很好，两人之前一直都是同框出现，当然，小杨同学转过来之后就变成三人同框了。
“没有其他人了吗？不想去，这几天学校外边还有点事情。”季泽皱眉。
“就是缺人，数学竞赛小组的前两天把人都挑走了，我这边根本凑不够人。”何也抱怨。
“合着你找我就是来让老子凑人头的！”季泽不悦。
“什么呀，会不会说话，我泽哥这么牛，怎么会是凑人头的！”何也求生欲终于上线。
“就这么说定了啊，待会等顾佳那边培训结束我再问问她那有没有什么人选。”何也拍拍季泽的肩就走了，准备去游说下一个人。
“回来，”季泽一把将何也扯了回来，“我和她一组。”
“没问题，反正最后的分组权利在我这里，不过人家已经在数学小组了，你确定会来？”何也也想把顾佳抓过来，不过数学组老师先下手为强，还特意点名让顾佳务必参加，何也就歇了这心思了。
“要你管，把名单报上去就行，滚吧。”季泽冲何也挥挥手。
数学小组的培训很密集，顾佳在教室出现的时间很少，晚自习甚至直接消失，以至于季泽在答应何也后三天都还没有机会和顾佳说这件事。
“晚上陪我出去一趟。”季泽看了看顾佳的桌面后，敲了敲杨成的课桌，顾佳由于对“二”的情有独钟，座位也在第二排，杨成坐顾佳的右前桌，第一排，老师眼皮底下的格外关照位。
“去哪？出事了？”小杨同学问。
“没事，找人。”季泽回答简单粗暴。
于是翘了晚自习，跟随季泽出去找人的小杨同学见到的场景是这样的。
“过来说点事。”两人在综合楼的楼梯口堵到了几天没见的顾佳同学。
“？？？什么？”拿着一堆试卷的顾佳一脸懵。
“数学竞赛结束以后，记得参加一下物理竞赛。”季泽声音有些生硬。
“？？？黑人问号？”顾佳更加懵了，“我没有报名吧？而且我在准备数学竞赛，物理竞赛就在后边一周，根本没有时间啊？”顾佳扬了扬手中的一沓试卷。
小杨在旁边站等泽哥表演现场翻车。
“何也看人不够就把你的名字写上去了。”季泽一本正经，旁边的小杨同学有一声粗口不知道该不该爆。
“？？？什么呀？我······不就是不给他第二吗，第一都给他了，小气鬼！我完全不知道有这件事好吗？我去找老师把名单拿回来。”顾佳一时无语。
小杨同学默默替何也祈祷。
“都已经上报了，拿回来不好吧，对学校声誉不好，参加一下当给他面子了。”季泽看形势不对开始转变方式。
“哇，泽哥都开始考虑学校声誉问题了，觉悟这么高，吾等忘尘莫及，说吧，何也给了你多少好处，能让你这么昧着良心。”顾佳讽刺。
“我们觉悟一直都很高好吗，哪有什么好处，我们······”
“打住，可千万别吹你们这社会主义兄弟情。”顾佳出声打断。
“为什么不想参加？”季泽又开始转换方式。
“没有精力啊，你看我手中这一沓一沓的试卷，而且本来物理就不怎么好，平时实验都是你做的难道你感受不到？”顾佳回。
“所以我们一组。”季泽马上说。
“嗯？什么意思？欸，我没说我要参加啊！”顾佳不太明白，急了。
“帮个忙，我也被这货出卖了，和别人搭档不习惯，总喜欢动手动脚的，差点打人，还是和你搭档比较舒服。”季泽赶紧道。
“嗯？所以杨成为什么不参加？你俩应该还行吧？”顾佳指出bug。
“他被何也拉过去了，而且这货哪里顺手了，咱俩好歹算老搭档了吧。”季泽找补。
小杨同学黑人问号，不知道自己过来的意义在哪，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因为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东西而被灭口。
“那个，说实话，虽然咱俩搭档时间不短，但好像不管物理还是化学实验都是你做的吧，我不怎么插手，最多写写实验报告。”顾佳心虚。
“嗯，你在旁边看着就好，实验报告想不想写都行，专心准备数学竞赛就行，物理那边我搞定，你到时候出个人就行了。”季泽补充。
“欸，这样吗？不合适吧，对你也不公平啊！”顾佳觉得不合适，毕竟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只是挂了个名字而已吗？
“没事，你要是觉得不好，数学竞赛结束了过来看看就行，不用给何也面子，就当帮我个忙，他安排的那些人都烦死了，搭档什么的还是你比较合适。说好了，回去吧！”季泽将顾佳推回了培训教室，不等顾佳回应，扯着小杨同学就走了。
“不是，我说泽哥，你这通操作，我能骂人吗？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还毫无兄弟情谊。”忍了全程的小杨同学终于忍不住了，“而且你拉我过来干什么，看你厚颜无耻的表演吗？”小杨显然没意识到自己此时也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地试探。
“见证一下，不然万一反悔了怎么办。”季泽嫌弃地撇了眼杨成。
反悔什么的在顾佳这里不存在的，于是最终季泽满意的看到两人的名字同框出现在了光荣榜上。额，当然，依旧逃脱不了“二”的魔咒，物理竞赛二等奖——顾佳 季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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