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划过燕尾蝶,却说天明要离去。去寻何人停留天地?”蝶儿划过涂风指间,他笑而半吟,席地而坐。“金头,小弟打听到毒蛇随三刀堂正向明州城方向……怕嫂子会不会?” “贼子猖狂,快,马上随吾带人前去。”涂风随手一摆披风,快步踏上他的爪黄宝马。他没有家人,魏公已在新帝登基被弹劾入狱而死,无命全无音讯,而严馨是对他来说唯一可亲之人。一路人马快马加鞭入那明州。

“少侠,休得玩笑,金无命乃吾夫君……分明举止……得体,咋似你这般泼皮,少侠救小女与令妹,小女感激不尽,但是休得羞辱小女夫君。”严馨听得此言脑羞不已,出得屏障。 无命对阁楼抱拳而视,笑而不怒,“在下本是无命,可姑娘并非在下之妻,如诺他不背信弃义,吾当叫你声‘嫂嫂’,嫂嫂见谅,五年已到,吾之履约,当为金无命矣。” 严馨闭唇不语,眉头紧锁,好不怜人。
“报……堂主不好,金无命那厮,已派兵前来,已不到八百里。”突一骑前来,马上之人风尘仆仆,跳马抱手。“咦……”无命暗道一奇。“看来少侠错估那肆,我等只能绑那姑娘前去讨说法。”毒蛇对无命抱手一恭急道。噌一声,一把长剑飞过众人,插之于地,众人一惊,无命眼芒一闪,好深的内力,剑插二尺于花岗。“何人敢动吾妻,吾必杀之。”一系披风,蟒龙服裘,一跃而入,好不威风。“狗贼,还我全寨性命。”毒蛇咬牙欲上前拼命,被三刀拖住。阁楼严馨一喜,严胭冷色一哼。涂风毫不在意,慢步走入三刀马前,悠悠而道。“听说三刀是个汉子,不想却也不过徒有虚名,干这小人之事。且问你那兄弟,德阳县的百姓是如何惨死。” “兄弟,你可有事瞒我。”三刀疑虑转头而视。“休……休听狗贼乱言。”毒蛇神情一慌,支支吾吾。“好,在下来说,德阳其一村,全村被屠,女奸男剁,不一全尸,这到也罢,在下在猪摊那幕,也便是吾屠你全寨之由,吾说,还是要你说。” 毒蛇二腿一软,“大哥,小弟知错,无可奈何才食……食……” “食人肉吗?”啪一声耳光把毒蛇打落于马。“你那饥荒,我派人马不停蹄送来粮食,而你却做出此等禽兽不如的事来。”三刀气的不轻。“粮食,早已经被官府给夺走。” “可有此事,吾回去会查,但是杀你全寨,吾心无愧。”毒蛇恨道“休要假心,算吾寨罪有应得,孩儿不至死,你与吾何异?” “食人者死,无它,小儿无罪,吾不会伤。”涂风闭目而言。“好个心无愧,涂风,回过头来看看吾是何人,再说道那愧与不愧。”耳后之声,他太熟悉,回头只见乞儿用他剑指向其脖。“涂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乞儿抬头而视。“为兄就知道无命福大命大,岂会真无命。”涂风大喜,欲上前,却仍被剑指。“为兄?吾乃村夫,何敢跟大人攀交,大人的忘恩负义,吾怕死无全尸。”无命冷然而对。“哎,吾也料到有此一天,无命,吾公之罪与吾之罪无异,可否再给吾三年,三年,吾必在义父坟前自刎。”涂风面无惧色,平静以对。 “义父二字,你不配,死,你也得今日死。”无命剑入三分已至其喉。“金头,金头,要杀金头,就先杀吾等。”随后护兵已致,无不慌张,上前护住涂风,怒对金无命。“哈哈哈哈,好,好,甚好!”无命剑反手一插,剑入三尺。众护兵仍无惧色,虎视于他。“今日且看在这些护兵之面,给你三年,三年后此地再见,如诺不然,吾也会寻你。”话毕,人已不见。“五年不见,为兄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涂风对柳苦笑。
毒蛇欲言,自然被三刀踢了回去,临走羞愧难当,向涂风道了个不是。涂风没有在意,仰头温柔一对,严馨对之也嫣然一笑,倾国倾城,三年,有她便是满足,可是他也不能因此耽误她。柳树随风而扬,湖面波光粼粼。而一痴儿依旧望着阁楼上的翩翩女子,而女子笑而微坐,抚琴而奏,暖入人心。而一丫头,吃着冰糖葫芦,甚是开心,一乞儿靠于墙角举壶一口,抹嘴视丫头会心一笑。将至,吾涂风(金无命),不负天地,当为百姓一搏。

关外,金兵已经被那红衣大炮打的奄奄一息。而一场阴谋也伴随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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