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澜在渐渐平息,等待掀起新的狂澜。
[10:32:09]
昨天我梦见有个女人在驾驶一辆公交车,危险程度过于恐怖,我马上抢夺了她的驾驶权,然后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高速行驶面对急转弯,来不及多想的我只能急打方向盘,公交车随即在惯性作用下一路漂移,沿着山体滑过了巨大的弯道。
睡得我好累。
[10:35:15]
这几日,我重整了自己的生活,日记作用于心理,心理作用于行为,在不断自我审视和辩证中,我越来越有原本的样子了。
仔细想想,那个节点,我将自己打了个粉碎,让自己重新来过。然而孤独的道路却不甘寂寞,认识屁孩让我陷入矛盾。
先入为主的意识让我认为不该去靠近,潜意识中又抗拒放弃,我脑海里像是黑白两棋不断落子,如雨而下的棋子洒落棋盘上,让事态变得愈发严峻,直到对屁孩放手占了上风,但实际无法对屁孩放手,才是真正的杀招。
我抱着头面对眼前的棋盘,不断对其复盘,寻找“生”的蛛丝马迹。我知道,我肯定会找到,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而任何人都应当如此。
我的脑海里曾不乏理性的声音让我远离,我知道人应当是自爱的,在未解决自己的事情前如何去爱人?我落下一子。
然而,我的自负,我对“理解”的追求,对他人的看重,就应该轻易舍弃吗?那只不过是让自己变得轻松的借口。我势必要爱人,势必不舍弃任何人。
我落下一子。
也许,我并不优秀,我连自己都不是,我的帮助,有时候或许是累赘,不仅是害人,也是害己。或许,我离开才是对的。
我又落下一子。
最终,我是因为纠结于他人的事情,把自己逼上了绝路。但是这不是对方的错,而是对我自己的考验。然而,这种考验,这种扭曲的姿态,我将反映给对方,对方或许也能从这份姿态中体悟出某些正确的道理,然后对我做出正确的选择。
我再次落下一子。
棋盘终了,在这过程里,我仍然在与自己不断对弈。
每一步棋都有意义,每一份痛苦都使我成长,我没有扭曲自己,我总是在寻求解,寻求对所有人都正确的答案,无愧于自己,无愧于他人,无愧于未来的答案。
我盯着棋盘,我的神情发生了转变,原本紧锁的眉头渐渐舒缓,眼神重新恢复了柔和,我的棋局仍然在继续,但是却多了一份随性的淡然。
接下来,没有任何棋路可以影响我的心境,即使有,我也能走好自己追求的每一步。
[10:53:02]
对于解题最重要的经验,唯“不选择逃避”。即使一开始因为经验不足而选择了逃避,当你回过神来时,你也会发现,早晚要面对。就像弗洛伊德说的,“那些未经表达的情绪,并没有消失,只是被活埋了,并会在将来以更丑恶的形式出现”。
这份经验,会在以后指引我一开始就选择面对,不放过对任何棋路的理解和表达。
[10:57:51]
不得不说,走到这一步,我也愈发不能忽视“人与人的不同”。
我一直都秉承着这样一种理解,每个人本质上,相同之处远大于不同,影响一个人发展的,更多的是后天环境因素,所以任何人看结果,都不应当对其本质进行好与坏的比较。
只是在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不能因为本质的大同,而忽视对不同的理解,就如同我的思想走到这一步,也只是被历史推动到了这里。
我曾将“很多人不对真相的追求”比喻为“虚假的真实信念”,不是因为对真相不追求,而是他们的世界本身就没有真相,但放大到宏观框架,谁能够确定自己身处在真相里呢?
因此所有人,都只不过是肤浅地活着。
而明白这个道理活着的我,算是肤浅吗?也许可以说是相对不肤浅,但这也只限于我的主观框架里,以及很多他人的客观理念中。
人是孤独的主观生物,像是齿轮一样,在不同的位置发挥不同的功能,缩小到蝼蚁分工秩序中更易理解。
每个人在世界上的位置都有作用,这种作用不受任何标准限制,但因为有标准,所以才在框架内有价值。
社会会定义价值,但价值也掌握在自己的主观意识中。所谓人性,即是行动中发挥作用,创造属于自己的意义。
基于此,我理解人的不同;基于此,我创造属于我的意义。
你们亦然。
[11:5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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