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社康,出地铁的时候,发现地铁口的绿化植物是芦苇。茂盛葱郁的一大丛芦苇,白色的芦苇摇曳生姿,绿色的长叶自然舒展。这一瞬间,差点以为自己不是在城市中心,而是在芦苇荡中。
提到芦苇,我总会把它和水联系在一起。总想起《荷花荡》中,在女人指间流淌出的苇席,漫天的白色芦花,长条的绿色叶子,以及鸭子和小船。总之,江边有芦苇,河边有芦苇,湖边有芦苇,池塘边也有芦苇,芦苇总是在水边。
是谁想到把芦苇当做城市绿化植物呢?把它从水乡的梦中带出,移植在这钢铁森林里。我们得了美景和野趣,只是芦苇离了水,会不会觉得寂寞呢?
这也许就是思维的固化吧!从芦苇散开想去,又想到了竹子。在老家,小溪的两边是茂密的竹林,在山上,在高大的箬竹旁,陪伴的是山涧。于是,在我的思维里,竹子和水是结伴出现的。尤其在《红楼梦》中,潇湘馆里的竹子旁,有水潺潺而过,这更加深了我的认知。竹子就该在水边。
什么时候开始认识到竹子可以独立存在呢?那是在上大学的时候,粤北那一片片的竹林,一座座的竹山。别人说说得再多,也不如亲眼所见。
没有什么必须相伴存在,竹子如此,芦苇如此,人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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