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阎王殷发腾空挥刀要腰斩郑义,眼看着大刀将中郑义之身,他心里美地乐开了花:“千古奇功,在我殷发。”可是,这家伙算盘拨的响,心里想的美,事实给他的结果却大糟糕。也许他一生作恶多端就该今日恶贯满盈,也许他的诨号活阎王犯了真阎王的讳。
你看,说时迟,那时快,眼瞧着活阎王的五环鬼头刀就要砍中郑义的腰身,郑义却凌空拔体身上,使鬼头刀“呼”地一声从他脚底扫过。活阎王大刀落空,郑义躲过一劫。
两军交战,有幸运逃劫不死的,就有在劫难逃活不成的。现在,活阎王将就是个活不成的。郑义在空中倏然拔高上升,躲过了拦腰一砍,随即就回敬了活阎王一个干净俐落地旋身扫踢。他一脚,可可地正中了活阎王的脑门。
被脚踢脑门,活阎王的脑袋一下子就如瓜爆碎,洒一片血花向下。同样身在半空的活阎王哼也没来得及哼一下,整个肥大的身躯就跌落下去。下面的有两个人躲闪不及,都只叫一声“妈呀”就被活阎王砸死了。你看,这活阎王有多坏的心眼吧!自己死还要亲自拉两个垫背的,也不管自家人不自家人,黄泉路上有做伴的就行。
活阎王殷发的尸身砸落在山道上,山道上的日月五毒教人,就象嗅到了血腥的狼群,喊杀声更加大起来。这是因为日月五毒教有一条铁律――临战对敌,主将阵亡,其手下大小头目不得主将终前退令,必须血战到底;头目皆亡,卒众方可弃战逃命,否则,秋后算账杀赦。
可是活阎王殷发被郑义一脚爆头了,哼也没来的及哼一声,就去阎罗殿参拜真阎君去了,所以满山道上的日月五毒教徒只有拚死一战了。有些功夫好的,纷纷跃上空中,各展兵器打向郑义。其中就有一个胖大和尚跳到空中,手持月牙铲,来猛击郑义双足。
郑义感觉到一股劲风冲击脚踝,便再次倏然拔体向上三尺,大胖和尚的月牙铲就从他的脚下扫过。郑义人在高处,斜眼向下一看,认得大胖和尚,就是那个宏法寺的和尚黄面佛玄德。
玄德恶僧使了月牙铲,是因为在白骨山一战时,见了他的寒冰刀竟能被郑义一口气给吹风,便思对付郑义,必须重兵器才好。立地佛在白骨山组织的战斗,一被郑义打的溃不成军后,他就知道在白沫儿镇再无战胜荡魔神侠的可能。于是,立地佛便传令所有残余,一律撤回光州鳄鱼嘴山,,由万相神魔重整旗鼓,决战荡魔神侠。玄德和尚,也就是黄面佛劳有财,也奉令携了宏法寺幸存的十几个和尚南下光州,来到鳄鱼嘴山上。
这场战斗中,黄面佛听令于活阎王殷发,被按排在山道上截杀郑义。现在敌我再次相逢,比之白骨山战时,下手更加狠毒。当黄面佛看到郑义一个旋身飞脚踢爆了活阎王的脑壳时,背向了他,于是便持月牙铲纵身腾空,猛削郑义双足。他那会儿的如意算盘是,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削掉郑义的双足,就成功了一半。
但是,郑义却没有这样“舍己为人”成全他的心愿的善心。郑义化解了削足之危后,即刻沉身下降,闪速挨近劳有财,一把夺取了他的月牙铲。
劳有财的月牙铲脱手而去,以致于他因不舍被铲杖把两手心都擦的火辣辣的痛。兵器失手,劳有财吓的魂飞魄散,慌忙就向下面的人群中扑落。他逃命虽急,但是郑义更快。
郑义夺了月牙铲在手,就势一个斜式挥击,月牙铲一下子扫中劳有财的粗大脖力。当时,他即身首两离,篓头大的一个光头“呼”地一声不知飞落到哪里去了,魁梧肥大的身躯则“呼咚”一声坠洛在山道上。下面的人惊呼声中四散闪开,可是躲过了被砸之危,却难躲血花溅身脏了衣服与脸面。
血花溅身溅身是小事,郑义挥舞着月牙铲降落到他们人群中,是他们的大不幸。郑义在人群中舞动月牙铲,直如秋风扫残叶一般,打的满山道的日月五毒教徒哭爹喊娘恨没给他们扎双翅,这时候能飞着逃性命。
郑义舞动月牙铲,风车一样地飞转着泼水难进。他所过之处,敌众全都被打的屁滚尿流、落花流水一般。那些挡郑义下山路的,那是挨着铲的亡,擦着铲边儿的伤,胆小的瞧着气势早尿湿了裤裆。一句话,郑义战群贼,所向披靡,势如破竹,日月五毒教的喽啰没有人可以挡他下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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