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节,是孟子对于(子产用他自己坐的车帮助民众渡河)之事发表自身的看法。
赏析:子产作为郑国贤相位高权重,却能够用自己的车去帮助民众渡河,本应该是一件非常值得后世称颂,百姓爱戴的人,却被孟子用一言两语给点破了:1、惠而不知为政,即,这只是小恩小惠,却不懂得怎么搞政治;2、民未病涉也,即,若要民众真正的摆脱渡河的困难,应该为公众事业出一份力量——修路剑桥。
说明:若用比较现实的话语来解释,即:民众生活有时需要渡河去做一些事情,却苦于没有自己主动选择权利(自己渡河),而要依赖子产的车子。虽然,民众渡河的问题有得到暂时的解决,但这是在依赖的基础上解决的,久而久之,民众所“欠”子产的人情也就越来越多了(此时,就存在不平等关系),或许子产当初没有想那么多,但在外人看来完全不需要躬身帮助民众,只需修桥建路即可让民众自己渡河。
引申1:表面来看有鱼与渔的关系,但在每个时代有着不同的深意,鱼是作为交换而存在的(利),渔是作为共享而存在的(义)。简言之,若授之以渔,则不再有鱼(1、想要鱼的人,不再拿自己的东西作为交换;2、当同处一片海域的渔人们通过“渔”的学习,几乎都掌握了得“鱼”的技巧,而鱼的总数不变,便成了僧多粥少的局面,捕鱼的人文环境可想而知)。所以,很多人会选择以“鱼”牵扯关系(同时,也保护了自身的既得利益)当然,这样的行为为君子所不耻(点:在帮助他人之时,要知道他人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引申2:生活中会碰到各种各样的困难,或者说人生是由一个个事件组合而成的。一般来说只有在碰到硬核的问题才选择向他人请教(依赖他人,譬如:桥梁、渔具以及一些必须请教他人才能学会的道理(知识)、技术(与时间无关)),而对于一些花上个把时间即可熟能生巧的事情,还是得要依赖时间与自身能力(有些能力需通过自身激活与锻炼才能形成)。
引申3:互惠互利与礼尚往来的区别:
其一、前者以利为重,后者以礼为重(即,前者以现金或现金等价物作为衡量价值的唯一标准;后者以礼的实质(情感,往往对他人生活有实际意义)作为往来的前提条件),两者所采取的心态本质不同。
其二、前者在相互过程中,只看到对方的惠与自身的利,当双方都只看到这些的时候,交易往往无法成功进行;后者,在往来过程中,能探知双方的真情实意,从而稳固双方的情感。
其三、前者往往在相互计较过程中,养成不好的行为习惯,让自己远离君子地行径,且二次、多次的相互几乎很少;后者,不仅巩固了原有的情感,且可能对自己的日常有着一定促进作用(身体、习惯、认知)等。
引申4:在互相帮助(帮助)的时候,理应只想到应该受到帮助的人在自身的帮助下,是否能够重新回归到其自身的正常生活步调中去,而并不是本着从中得利而互助。因为,在很多时候,于互助过程中获“利”的仅仅只有受到帮助的人。这时,若本着付出与回报对等的心态来看待,往往也就不存在互帮互助这件事了。
另:现下世道中,反而存在了受帮助人想要在提供帮助的人身上获利的现象——最实际的例子就是碰瓷(碰瓷代指一切外道危害人道传承地现象),碰瓷现象的出现(哪怕日后出现了真的现象),致使提供帮助的人力不从心(互帮互助不再是一种被动状态——看到需要帮助就去帮助,而变成了需要强加思考后(是不是又是碰瓷)再做出选择,最后才提供帮助),危害了乐于助人的传统美德(甚至选择内心单纯、善良的孩子来碰瓷),这也致使人间的人情冷暖自知,犹如外道在人世间给予了真正的人类与真正的人类之间一道难以跨越的心灵的障碍。而,真正的人类所能够做的也许只有等到这些外道被洗出人世,再去拥抱人性了。而,在此之前,必须告诉自己,当看到别人有困难的时候应该怎么做才是真正正确的——只对现象而不对人,也就不会因为善良被外道伤害,却也不敢对同为真正的人类伸出援手(真正的人类若要在世界上永恒繁衍、生存下去就必须每个人向他人伸出援手,让情谊充斥整个人类空间)。当然,换言之,也可以说这些外道的为老不尊、专横跋扈可以看做是对真正的人类的考验(但,个人觉得,这考验应该并不必须存在,若真正的人类与真正的人类生活在一起,也看不到如此违背人性的事情,也就不会去做这类似的事情。所以,外道所做的事情只有侵害,没有考验)。
提:依赖与依存,外道依赖人道而活,而人道依存于同为人道的真正的人类而繁衍生息,望别再为外道提供人道的精神食粮,让他们永远成为人文社会的蛀虫,侵害着真正的人类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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