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城监狱的狱长有个战友带着夫人从北京看病回来途经此地。
狱长的战友是一位已做到师长的军官,仕途正是灿烂前程,可是中年丧妻,便又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省歌舞团的年轻夫人。
不料新婚不久,偏偏夫人得了一种怪病,头顶上长了个馒头大的恶疮,而且越来越大,久治不愈,求遍了京津沪名医,一个个束手无策。
众人都劝师长陪夫人吃吃玩玩,以尽夫妻之义务。师长长吁短叹。
那夫人虽然恶病缠身,却掩不住通体春光秀色,依旧花容月貌,活脱脱的一个病美人,愈发让人怜香惜玉,师长怎忍美人逝去?
狱长见师长整天愁云紧锁,心中十分同情,对师长介绍说,狱中有一要犯专治疑难杂症,何不让他一试?
病急乱投医,师长此时只得听任战友摆布,将夫人死马当作活马医,让犯人一试。
狱长叫出死刑犯贺善德,替他去掉镣铐。此人五十上下年纪,驼背,脸上瘦得拿修脚刀削不出肉来,两眼狡黠,一看就不像个正经人。
师长皱皱眉头,叫过狱长问此人犯有何罪?
当他得知此人利用行医之便犯有奸淫妇女罪,已经判为重刑时,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但是事以至此,只得让贺善德一试。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贺善德的小命已经是按钟点数的人,事到如今高墙之内,当着师长和狱长的面,两只色迷迷的眼睛依然在师长夫人身上滴溜溜地转:“这病我医过,而且包治,但有一件事不知师长配不配合?”
师长见他口出大话虽有怀疑,但夫人病入膏肓,别的也没有办法,只得勉强点头低声说:“就依你。”
贺善德说:“你既然答应依我,就得一切按我的方案,可别反悔!”
师长盼夫人康复心急,望着这个死刑犯只得又勉强地点点头。
贺善德语出惊人地说:“夫人必须脱去所有衣服,让我和她单独待在一个房间里仔细瞧瞧再定方案!”
那个时候的人没有现在的人思想开放。
师长年方四十血气方刚,堂堂七尺男儿,身居高位,年轻貌美的夫人怎能受死刑犯的侮辱?
贺善德话音刚落,师长怒发冲冠拔出手枪对准贺善德脑袋正要扣动扳机,正在这时,狱长连忙冲过去将师长扣扳机的手掰着向上,“砰”地一声,枪对天响了。
狱长急忙叫狱警将贺善德捆得像一条弯麻花儿,正要拎进监狱。
站在一旁静静地听他们说话的师长夫人大步过来:“慢,就依他办。”
夫人既然态度坚决,师长犹豫了一下没出声,贺善德和夫人去一间房子里掩上门。
他让夫人脱得一丝不挂,夫人像个听话的孩子,乖乖地听从他的摆布。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房内,贺善德在光天化日下,尽情地欣赏裸美人。
天哪,上帝怎么雕琢出这盖世无双精美绝伦的尤物!贺善德虽触摸过上百的女人,但却从未见到世上居然有如此国色天香的裸美人。
他两只眼睛蛇信子一样舔过夫人的每寸皮肤,正当贺善德想蠢蠢欲动时,突然听见“砰”的一声,贺善德以为师长的手枪又对准自己的脑袋开枪了,不知不觉裤裆里濡湿了一片。
原来是夫人碰翻了身旁的小凳,他仿佛才还过魂来。
贺善德一惊想到自己是死刑犯,想到门外的狱长和师长,想到自己的任务,才定下神来给夫人看病。
他以一个医生的眼光左瞧右看,上瞟下瞅,理清脉络,最后叫夫人脱了鞋,光着身子站在一张小凳子上。
贺善德从袖里亮出一把修脚刀,闪电般地对准夫人脚板上的穴位轻轻地一划,刀口处滴滴答答地流下脓血来,头顶上的脓包渐渐地小去,夫人感到一阵阵舒畅。
却说师长在外面耐心地等了两支烟的工夫,不见两人在房内有什么声响,实在等得不耐烦,生怕贺善德欺负夫人,迫不及待地踢开门冲进去,原来门未关锁,只是虚掩着。
他看到夫人一丝不挂站在凳子上,不禁满面怒容,再看看夫人朝他笑笑,一脸轻松的感觉,头顶上的恶疮不见了,凳子下一堆脓血。
没过三天,师长夫人的顶疮渐渐地收了口,精神也好多了。
师长出于感谢,在狱中摆了一桌酒,招待贺善德。
后来贺善德减刑出狱,继续行医,成为当地名医。
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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