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面对自己最害怕的动物,总伴随着一次不怎么好的经历。如今,推开记忆的那扇窗,绘声绘色地讲述起过往,足以博取众人会心的一笑,点亮昏黑道路里的夜灯。
01恐惧中的自保
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大家闲着无事,无意间谈论起自己最害怕的动物。
小A最怕鼠。记得一次,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鼠光顾了小A的老宅。初次见到这满身毛茸茸、眼睛贼溜溜、尾巴细细长长的不速之客,小A吓得直尖叫、忙跳脚,随着小家伙的流蹿,更是敏捷如猴地爬上桌子。家人闻声赶来,协力捕捉了这私闯民宅的小东西,困境中的小A最终才得以平静。
小D最怕鹅。儿时的他十分顽皮,竟把邻居喂养的鹅当座驾。别看这鹅白白胖胖,走路摇摇摆摆,憨态可掬的样子,骨子里却透着狠厉,不肯甘愿受骑,伸长了脖子,扭头对准白耦般的手臂就是一口,那扁平的两半红唇,恰似把锋利的钳子,挣扎越凶,咬合越紧,手臂瞬间被啄得肿胀乌青。小D疼得哇哇大叫,眼泪水扑簌簌地掉,好不容易在家长的帮助下,终于摆脱鹅的钳制。再次遇到,小D只能悻悻绕道而行,烂熟于心的咏鹅》诗句,也不曾换回他对鹅的半点好印象。
小F最怕多足昆虫。一次郊游,无意搬动坐着的一块石头,看见草地里赫然躺着一只乌七八黑、软软宽宽、数不清多少对脚的昆虫,顿时心里发怵、全身鸡皮疙瘩一起涌出来,条件反射地缩回僵直的手,脚却软得迈不开半步。等缓过气来,想一报惊吓之仇,多足的身影早已无法寻觅。
这不是述说,这如演员们拍的《泰囧》。
02无助中的善举
我自己最怕蛇。柔柔软软、冰冰冷冷,或盘成堆、或缠成团,令人心里发颤、背脊发凉。
记忆深处的那次遭遇,有的是独自面对的害怕,也有陌生人的温暖。
七岁那年,我买了些蔬菜,装了满满当当一篮子,独自一人买票坐车从城里到大山深处探望父母。我在半山腰下了车,同下车的还有几名在山腰工作但不认识的叔叔。离父母的工作地还有一段约三公里的路要走,于是我哼起小曲,目的是给自己壮胆,费尽地拎着篮子,走走歇歇地在草木茂盛却空寂无人的山路上。
“嘶嘶嘶”,什么声音?大脑的神经立刻绷紧。路旁的一大丛草在没风的情况下忽然抖动,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冒出来。我猜想那里面一定藏着什么东西,小调戛然而止,脚步即刻停下。只见一条五彩斑斓、约莫两米长、手臂粗的大蛇,微昂着头,慢慢悠悠地从路的右端爬向左端。我屏住呼吸、丝毫不敢妄动,唯恐被蛇发现,心却加速得几乎跳出胸腔、手抖得几乎拎不住篮子。等到蛇一消失在路的另一端,我像发了疯的牛,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劲儿,一口气拎着篮子,加大脚步往回赶,似乎背后追赶着什么可怕的怪物。
来时花了一刻钟,回去五分钟就到了下车处,喘着粗气,无助地张望。
同是坐车来的一位叔叔见到我,纳闷极了,开口问道:“小姑娘,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折回来啦?”
我似乎找到了依靠,双眼蓄满泪水,带着哭腔说:“我遇到大蛇,好吓人,不敢再走,只好回来了。”
叔叔听罢,拍拍胸脯,亲切地说道:“那我陪你走吧。”
我顿时觉得找到了救星,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反复地说着“谢谢叔叔”几个字。
叔叔念我年纪小,主动帮我提篮子,一路上有说有笑,问我事发地点在哪,我如实告知,早就没了蛇的痕迹。
来到父母工作的居住地,一排低矮的平房前是一大块水泥地,叔叔说:“这下放心了吧。”
我腼腆的笑着点点头。
“那我回去啦!”
“谢谢叔叔!”我唯一的表达感谢方式。
我欢快地敲着属于父母的那间屋,没人?!左邻右舍的门窗也紧闭着,感觉误入无人区,又慌了神。于是扯起喉咙大喊:“妈———妈———!”回应我的只有大山的回音。喊了好一阵,口干舌燥,绝望之极,像一只被遗弃的流浪狗,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用小石子胡乱地涂涂画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近了,看见一群人,还有爸爸妈妈。我如大赦的囚徒,兴奋过度,站起来立马飞奔过去,差点摔倒,一只漂浮已久的船,终于靠了岸。
03感激中的生活
随着年岁渐长,我对蛇的恐惧已削减不少,能够淡定地看有关蛇的各种图片,从容地参观蛇馆,但内心依旧有些排斥,觉得有点恶心。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讨厌或喜欢的动物,这实属正常,不必强求;也会遭遇或好或坏的经历,均有迹可寻,不必伪装。
儿时,父母就是我们的天。不论啥事,他们会一同分享分担。只要他们在,我们的快乐会加倍扩大,我们的忧愁不足为虑。
如今,我们慢慢长大,他们却逐步衰老。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为了减少对方担忧,大家都在极力扮演着报喜不报忧的角色。扎心那!
不管心里高不高兴、害不害怕、接不接受,日子还得过。是经验,就总结;是教训,就吸取。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不是吗?
亲朋好友,甚至陌生人的善意之举,
如同探照黑暗的手电,温暖着人心,解救于无助,值得牢记在心!
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恶。谁的付出都不存在应不应该!庆幸周围有那么多关爱你的人和你关爱的人,感激自己还能看到明天冉冉升起的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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