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挂了电话,朋友问我能不能帮他买两个“驴眼”。而且要驴腿上的“夜眼”。我的疑惑经过他的一番描述,隐隐约约想起,驴腿上好像真有那么一只眼。问起需求的原因,说是看风水,为了布局用的。
这个学问,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电话延伸了我的想象力。我似懂非懂,一头雾水,用脑子在咀嚼一些画面,眼前浮现了一头驴的样子。
品析一头驴,说真的我很吃力,毕竟我没有做过驴。不能够体会驴的心理,也不了解驴脾气。所以,在此声明,如果说错了,请驴先生原谅。
和许多的生命一样,小驴驹也是经过母亲的怀胎,分娩,哺育,才成长为一头壮年的驴。驴的童年,无忧无虑,宽宽的草场,任驴胡闹。反正有驴妈妈的呵护,谁也不敢欺负。不说你也懂得,谁都怕驴怒而蹄之。
日月渐行,驴脸慢慢拉长,失去了童真的模样。这时候,人们对驴的要求就出现了。给驴套上笼头,驾车走黑路安全,因为驴有夜眼。让驴推磨,也是任劳任怨。蒙上眼睛,说是让驴以为自己在行走。要不然发现自己一直在原地打转,说不定就会发驴脾气。
总之,动物的智慧玩不过人类。驴最寂寞的时候,恐怕就是黑夜了。它静静的待在驴圈里,竖起驴耳朵,倾听外面的喧嚣。关键它还有一双“夜眼”,能发现一般眼睛看不到的东西。比如:一个狂躁的人进了女人房间,那人腿上有腿毛……
静静的晚上,天上有一弯浅浅的月亮,驴动起了心思。它沉默一会儿,站起身来,默默的为自己解套。装作无事驴一样,到隔壁马棚里散步。听说马也有夜眼,所以一拍即合。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不得而知。反正后来驴怀孕了,生了一头骡子。
众多非议,这里不作更多解释,总归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奋斗了一生的驴,背负太多争论。最后驴妥协了,它的遗言是:人啊人,我只是一头蠢驴,你们爱咋咋地。
本文作者:董善芹,女,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市作协会员。作品散见于网络报刊杂志,有著书《岁月深处的痕迹》。
心疼那头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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