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在《射雕英雄传》中是重要人物,在《神雕侠侣》中分量要轻些,但也绝非可有可无之人。我们今天单说欧阳锋与女人的故事。
首先可以确认,欧阳锋绝非不近女色之人,甚至,他还颇为好色。证据有二:一是其子欧阳克广有姬妾(从西域到北京,欧阳克偕二十四名白衣姬妾同行,甚是扎眼),欧阳锋并不反对;二是去桃花岛求亲时,欧阳锋带了一堆美女要送给黄药师,书中是这么说的——
欧阳锋笑道:“这三十二名处女,是兄弟派人到各地采购来的,当作一点微礼,送给老友。……只是西域鄙女,论颜色是远远不及江南佳丽的了。”黄药师道:“兄弟素来不喜此道,自先室亡故,更视天下如粪土。锋兄厚礼,不敢拜领。”欧阳锋笑道:“聊作视听之娱,以遣永日,亦复何伤?”
黄蓉看那些女子都是肤色白析,身材高大,或金发碧眼,或高鼻深目,果然和中土女子大不相同。但容貌艳丽,姿态妖媚,亦自动人。
欧阳锋手掌击了三下,八名女子取出乐器,弹奏了起来,余下二十四人翻翻起舞。……这时众女舞得更加急了,媚态百出,变幻多端,跟着双手虚抚胸臀,作出宽衣解带、投怀送抱的诸般姿态。
通过这些描写看,欧阳锋不但四处物色美女,而且亲加调教——非好色之人,不会有这样的“雅兴”吧?
既然欧阳锋是个逐色之人,那他一生曾与哪些女人有瓜葛?
大家都熟悉的,是欧阳锋与其嫂有私情,欧阳克便是二人所生。可惜书中对此语焉不详,我们只知道,欧阳锋对这个独子颇为爱重,曾奔赴万里,放低身态向黄药师为其求婚;而欧阳锋后来之所以变得疯魔,虽因黄蓉的言语缠斗而起,但通过此后他定要杨过叫爸爸,而且对其舐犊情深看,欧阳克的死亡对欧阳锋的刺激是深重的。
由这些也可知,欧阳锋对欧阳克的母亲,亦即其嫂,定也是颇为爱重的。
除了其嫂,欧阳锋还与三个著名的女人有瓜葛。
第一个是瑛姑。
《射雕英雄传》中,一灯大师曾分析,因他不肯出手相帮疗伤,瑛姑与周伯通之子终于死于裘千仞之毒掌,瑛姑因此有一段奇遇——
“她当日离开大理,心怀怨愤,定然遍访江湖好手,意欲学艺以求报仇,由此而和欧阳锋相遇。那欧阳锋得悉了她的心意,想必代她筹划了这个方策,绘了这图(尸毗王割肉舍身救鸽故事)给她。”
关于欧阳锋与瑛姑的相逢与交往,书中也只写了这些。但仔细想来,以欧阳锋的为人,他虽欲借瑛姑之手耗费一灯功力以达到自己称雄武林的目的,但也未必便会轻易信任和帮助瑛姑,二人定是有一段过从甚密的交往。
当然,这并非说欧阳锋与瑛姑就一定有什么男女苟且之事,只是说二人的交往定也并非泛泛。
与欧阳锋有瓜葛的另两个女人是李莫愁及其师父。
《神雕侠侣》中,小龙女与杨过成婚时,曾说过这样一件事——
小龙女道:“师父深居古墓,极少出外,有一年师姐在外面闯了祸,逃回终南山来,师父出墓接应,竟中了敌人的暗算。师父虽然吃了亏,还是把师姐接了回来,也就算了,不再去和那恶人计较,岂知那恶人得寸进尺,隔不多久,便在墓外叫嚷挑战,后来更强攻入墓,师父抵挡不住,险些便要放断龙石与他同归于尽,幸得在危急之际发动机关,又突然发出金针。那恶人猝不及防,为金针所伤,麻痒难当,师父乘势点了他的穴道,制得他动弹不得,岂知师姐竟偷偷解了他的穴道。那恶人突起发难,师父才中了他的毒手。”
小龙女道:“孙婆婆说,打伤我师父的,一定是西毒欧阳锋。她说世上能伤得我师父的人寥寥无几,只有欧阳锋是出名的坏人。我师父至死都不肯说那恶人的名字。孙婆婆问她:‘是不是欧阳锋,是不是欧阳锋?’师父总是摇头,微笑了一下,便此断气了。”
杨过道:“我义父被师祖点了穴道,不是李莫愁解的,其实当时师祖没有点中!”小龙女道:“没有点中?不会的。师父的点穴手断高明得很。”杨过道:“我义父有一门天下独二的奇妙武功,全身经脉能够逆行。经脉一逆,所有穴道尽皆移位,点中了也变成点不中。”
通过上面的情节,可知欧阳锋与李莫愁及其师父是有一定瓜葛的。
先说欧阳锋与李莫愁。
这一老一少未必便有什么较深交往,因为李莫愁一生痴情于陆展元,于他人他事并无多少想法。她被欧阳锋追杀,可能只是其行走江湖、滥杀无辜时惹到了他。
再说欧阳锋与李莫愁小龙女的师父。
关于这位林朝英的弟子,书中一直语焉不详,颇为神秘。
有一种脑洞大开的说法是:李莫愁小龙女的师父是欧阳锋的旧相识,或者干脆就是曾与之私通的嫂子。理由有二:
一、欧阳锋追踪李莫愁却不下杀手,是从她身上某些方面(譬如武功)看到了其嫂的痕迹,于是一路追踪到古墓,为的便是与其嫂相见。在被拒绝后,欧阳锋便强攻古墓,终至为金针所伤。
二、李莫愁的师父虽为欧阳锋打伤,却始终不肯说出“那恶人的名字”,甚至在临死前还“微笑了一下”。这一细节很可疑,她至死不说欧阳锋之名,只怕不是为避免后代冤冤相报那么简单,想来,她不光认识欧阳锋,而且与其有难以言说的往事。
当然,说李莫愁师父便是欧阳锋嫂子,有个破绽是:《神雕侠侣》中显示,这女子十四五岁便在古墓中侍奉林朝英了,后来何以会出古墓而嫁到西域?
关于这一点,网上又有个说法是:林朝英为帮王重阳对付心腹大患欧阳锋,派女弟子卧底欧阳家,爱上欧阳锋,却嫁给其兄,以造成兄弟俩的裂痕,终至二人以死相拼,欧阳锋杀兄夺嫂,欧阳家的势力由此大损……
这一说法,不仅是脑洞大开,简直是匪夷所思,转述来与大家交流。
以上便是欧阳锋与生命中几个女人的故事。简单总结一下就是:
一、欧阳锋与瑛姑有共同的敌人一灯大师,于是二人曾在某个时间段结为利益共同体,过从甚密;
二、欧阳锋与其嫂有私情,但书中关于此事及此女人并无正面描述;
三、欧阳锋的嫂子很可能便是林朝英的传人、李莫愁小龙女的师父,欧阳锋通过追踪李莫愁寻找到她,二人却没能重新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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