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6日
文/刘新吾 摄影/刘新吾
●公众号里,其实给我提意见的人不少。有人说:老刘,吃肉喝酒的事,就不要写了,吃吃喝喝,没意思。也有人说:老刘,亲戚朋友间的事,不要写了,有涉及别人隐私的嫌疑。还有人说:老刘,你的家庭生活,不要写了,你天天晒这晒那,还不如打打牌,下下棋。现在,又有了一个不让写梦的。你说,我该咋办呢!
●只要写不死,那就往死里写!累吗?肯定累!死了吗?还没有!起码,心还没死!没死,就得写!一天一天写下去,风霜雨雪,绝不间断。因为,想别的,都没用。这一生,你除了会教书,再不会干别的。当官虽好,不是你的菜。大款不错,更不是你的运。累就对了,证明还活着!活着,你就必须挣扎!这就是生活!
●舞台再大,你不上台 ,永远是个观众;平台再好,你不参与,永远是个局外人;能力再大,你不行动,只能看着别人成功。单枪匹马吗?怕什么!一人孤行么?又如何!写作路上,你可以流泪,但不能认怂。这世界,也是江湖,大狗能叫,小狗也能叫。过日子,无需告诉别人,有多难,有多累。咬着牙,就是王道!
●一会儿,马爷来了。又一会儿,刘森哥来了。我发完3把扑克,白嫂子来喊马爷,说刘兴福小哥出院了,喊的哩,让给卖羊来。我以为,是白嫂子的借口,也没当意。马爷刚出去,梁来润来了,让他喝白酒,他不喝,只喝姜饮。才端了几杯,就有人叫他,说刘兴福小哥喊的哩,让给他卖羊来。我说:我也过去看看吧!
●小哥在医院里,我去看过两次。因为有陈旧型的心肌梗塞,断了的腿,只能保守治疗。事实上,所谓的保守治疗,就是往好里缓。按他说法,医生说了,躺在医院里,一天就是个输液,花费得一两百。还不如出去,躺到自己家里缓去。还有,他说让女儿和孙子伺候,上厕所,他实在上不出来。思来想去,选择了出院!
●和梁来润到小哥院子里,马爷在,白嫂子和郭嫂子也在。还有两个回回,是来买羊的。一个高个儿,一个低个儿。低个儿年龄大些,戴个白帽帽。这两个回回,上次来过,是刘椐四哥领来的。小哥的羊,大小10只。其中,一个羝羊,一个半大羊羔子,别的,都是母羊。这些日子,小哥住院,羊吃不上草,靠的很乏了!
●刘兴福小哥,躺在炕上。我们进门,马爷正和他们搞价。这两个回回,态度一软一硬,配合得很好。收羊的回回,这大半年来,几乎每次步行回家,都能看到。他们骑一个三轮车,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走。很佩服他们的这种精神。梁来润这几年,也杀的卖羊,常在市场上走。在马爷搞好的基础上,又让加了100块钱!
●其实这会儿,我有个想法。小哥腿断了,虽然羊靠乏了,在家里缓,应该杀一只,好好补一下。但是,话到嘴边,又没说出来。小哥卖羊,本来想让玉红来的,她不来,她说这事儿,最好让他孙子看来,要不然,她不好交待。这话倒也挺有道理,毕竟,她是女儿。梁来润让加钱,回回不肯。他们 认得,是硬让加的!
●人民微博:这个月的工资又没了,月光族该如何拯救不开心?如果一张信用卡不行,那就两张!信用卡对于爱消费、低收入者来说,简直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救命符。但是,欠的钱终归是要还的,恶意透支逾期不还,那可就得唱《铁窗泪》了。我说:三观不正,信用卡其实就是个陷阱。陷进去,和高利贷没啥两样!
●做梦,在学校,却不是四中。我上课的地方,是平房。我办公的地方,却是楼房。有人喊,让我到教导处取课表。却教导处,拿了课表,看了下,是一个班的课,一天一节。上楼,一层又一层。上到最高层,发现没走对,又下到4楼,才找到自己办公室。进门,一起办公的老师,还不少。才坐下,发现今天星期二啦!
●看课表,课表上的课节,居然变了。一天一节,变成了一天两节,字体也成了在颜色的。而且,语文还变成了地理、政治,还有历史。原定高二的课,现在又成了初二的课。可是思来想去,也不对。因为这个学校,根本就没有初中。发了阵呆,准备去教导上问个明白。有老师却说:赶紧去教室,下节有领导听你的课!
●午饭很简单。带过的,买了1块钱的碱面。蒜泥拌茄辣,是现成的。饭罢,打开电脑,开始操作。编辑公众号,最破烦的,是处理图片。超过5M的图片,发不上去。学校公众号,管理员是则文老师,我登录和发文,都得他授权。夏令营这篇图文发的,让他授了4次权。前1次,他没看到,后3次,我申请1次,打1次电话!
●徐六从天祝来时,买了个馍馍。馕干粮,看上去像黑面,其实是青稞面。青稞面馍馍,小时候,我并不怎么爱吃。我总以为,那是黑面。尽管大人们常说,白馍馍吃上挨刀哩,黑馍馍吃上上膘哩,我还是不爱。就是到了现在,我也不愿意吃黑面。然而这个馍馍,挺好吃。我说:你咋不多买上几个?她说:怕你不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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