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涅阳三水
365/69第30篇读书笔记。
比利离开教堂以后,没过多久,战争开始,已经成年的比利需要到战场上去了。决定去战场之前,他决定先去看看姐姐艾瑟尔。
因为父亲的严厉,比利没办法直接告诉父亲自己要去找姐姐,只能偷偷离开了。临走前,给妈妈留了一张便条:妈妈,我对艾瑟尔放心不下,去找她了。对不起,我偷偷走了,只是因为不想吵架。
对于姐姐,比利只有一句话:“我每天在曼尼·利托夫的血汗工厂里工作十二个小时。”就这么一句话,比利就奔过去了。
因为不知道路,再加上语言不通,比利费了极大的功夫,才找到那个工厂里,二十来个女人在缝制英国军服。但是,艾瑟尔不在那里。
当比利说出要找艾瑟尔的时候,一圈人都以为是比利把艾瑟尔的肚子怀上了孩子,然后就溜之大吉。这样的情况下,比利着急了,大声喊出来了:“我是他弟弟!”
于是,比利获得了帮助,和艾瑟尔住在一起的女子米尔德里德告诉他了,艾瑟尔住在纳特利街23号。
比利找到了纳特利街23号,敲了很久,但是房间里没有人应声,这让比利很是担心,有了各种各样的猜测之后,比利从投信件的窗口往房间里张望,看到了艾瑟尔的大衣,确定她没有出门,第二次张望的时候,听到了艾瑟尔的呻吟声。
这下,比利更是着急了,用脚踹门几次,没有踹开,最后用小跑冲刺过去,肩膀撞在门上,全部的力气才把门撞开了。
原来,艾瑟尔在生孩子,比利到来的可真是及时啊,在比利的帮助下,艾瑟尔如愿生下了儿子。
比利看到了姐姐艾瑟尔的胸部乃至整个身体,又看到姐姐在喂养儿子,那孩子一切正常。比利目不转睛的看着孩子吮吸乳汁,看着孩子小巧的手指安静的抚着乳房,比利似乎感受到了一种生命降临的奇迹。
目睹着这一切,比利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而这一切,比利自己竟然完全不自知。
孩子吃饱了,比利关心的问起了孩子的父亲。当艾瑟尔告诉他是谁的时候,比利当即说要杀了他。
这时候的比利虽然只有十八岁,可是他经历了艾瑟尔的生育之后,一下子长大了。一种担当,一种责任一下子涌入了心灵世界中。
比利想起从家里来的时候的不告而别,可能会引起家人的恐慌和难过,于是又折回去与亲人告别。
可是,家人们都反对比利去战场上,说那是杀人不眨眼的地方,牺牲特别大。可是比利谎报了年龄,怀着极大的热切,和汤米一起,去战场了。
当比利第二次到达艾瑟尔的居处时,姐姐的儿子已经几个月大了。比利看着他出生,看着他的第一声啼哭,而如今长得极为壮实了。
比利在寻找纳特利街23号的时候,是艾瑟尔的房客米尔德里德告诉的。这位女子在得知比利的名字时,说了一句:他妈的,你就是比利?这样洒脱无羁的性格让比利产生走近的渴望,走上战场之前,与米尔德里德的交集必须有个结果。
艾瑟尔和汤米出去街上买菜,比利就有了和米尔德里德单独相处的机会,他就紧紧抓住了这个机会,表达了心里的话:“我真的很喜欢你,米尔德里德。”
也许是艾瑟尔长期絮叨的结果,也或者是比利的强壮强悍的外表也吸引了米尔德里德,米尔德里德当即也有了热切的回应:“我也喜欢你。”
米尔德里德作为过来人,有过两个孩子,在性这一块上给比利做了极好的引导,因为次日比利就要去战场上了,在这个前夜,米尔德里德的责任显得尤为重要。
任何事的行进,都是好事多磨的。
比利和米尔德里德正在热吻的时候,艾瑟尔和汤米买菜回来了。
热闹的晚饭过后,艾瑟尔安排艾利和汤米在厨房里拼凑着睡一晚。可是,比利却是无法入睡,他一直在回想米尔德里德的话语:不急,还没到明天呢!
反复念叨米尔德里德的话语,比利再也不能入睡了,去米尔德里德的房间这个念头一直折磨着他,大脑里想了很多关于米尔德里德的穿着,耐心的等着汤米睡着。
终于,汤米睡着了,比利只穿着内裤就奔到楼上去了。那时候,米尔德里德正望着他的到来,比利在内心还在等待着米尔德里德的尖叫,然而啥也没发生。这给比利带去了莫大的信心,他走进去,关上门,犹豫着轻轻喊一声米尔德里德的名字,米尔德里德脆生生笑了:终于他妈的来了,比利,快上床。
比利的处男日子终于结束了,经过这场成人礼,比利告别了少年时代,成了男人。
第二天起床后,比利就要告别艾瑟尔,告别这位洒脱豪放的女子米尔德里德,奔赴战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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