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教授“患病去世”之后,相关部门对其家属进行了妥善地安置,家属情绪也比较稳定。为了安全起见,除了军方以及少数高层领导,其他任何人对此事一无所知,这件事被国家列为绝密等级。
金教授此时正在军方的秘密基地办公,依旧从事着他的研究。虽然他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工作环境却比之前更好了。像金教授这种国宝级的人才,国家是异常重视的,不仅保证绝对的生命安全,还提供了优越的工作环境。对人才的重视和培养是一个国家发展强大的基础。
此刻的雷景云面对着指挥中心的大屏幕焦头烂额。破译工作毫无进展,甚至无法定位。李昇那一方面虽然取得了突破,但是并未完全成功,此时也与李昇失去了联系。金教授已经为我们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若是工作没有什么进展,甚至任务失败,怎么对得起别人的贡献和付出。
蜂鸣的警报再一次响起,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怎么回事?”
“我们的系统被反入侵了。”
“对方的防火墙有反入侵病毒侵入了我们的系统,主系统已经瘫痪,正在启动备用系统。”
指挥中心的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有条不紊的按照应急程序进行自己的工作。雷景云气的砸了一下桌子,心中的怒火无法掩饰。但现在不是传统战场上的血肉搏杀,愤怒不会带来任何好的结果,只能靠理智、冷静和敏锐的判断力来取得胜利。
“放弃现在的攻击方式,用其他办法对敌人的系统进行渗透。”
“等主系统修复之后,召集所有人开总结会议。”雷景云对着旁边的参谋说道。
雷景云的眉头紧皱,这次的突发情况暴露出自己掌管的这个部门在技术上还是输给了对手。尽管适才有人报告主系统已经恢复过来,但要想办法再次渗透到敌方的系统。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拨通了通讯录中的一个号码。“一格,最近研究中心的工作怎么样?”
“雷参谋,一切平淡无奇,我还是老样子。您呢?”
“实话说,最近我们的工作中出现了一点问题,目前这里恐怕无人可以解决。”
“什么问题?”
“几个小时前,我们尝试攻击对方的系统,但是不仅没有成功,自己的主系统反而瘫痪。虽说已经恢复,但我们应该不能再重走老路,可新路还未有人能开辟出来。而且我们去前方执行任务的人现在也联系不到了……”
“雷参谋,就等您这句话了,我让助理帮我订机票,最早的航班。”
“一格,但你那里的事业?我确实很感动,可你还年轻,事业也很重要。”
“这里太平淡了,我已经忘记激情是什么存在,刚好这里开头不久,我容易脱身。雷参谋,您放心,请等我的航班短信。您先忙吧,我这就简单收拾一下。”
“一格,辛苦你了!注意安全。”雷景云的的眉间终于舒缓了一些。
好像是听到了船舱舱内的动静,驾驶室的舱门打开,乌鸦从驾驶室钻了出来,挥了挥手,一阵布料悉悉索索的声音,黑色战斗服的手下麻利的摘掉了他们的头罩,光线突然又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一时间不太适应,待到缓缓睁开了双眼,打量了机舱内的情形,一众人的目光都被大木箱子吸引。
“恭喜各位平安归来。这一次你们的表现还算令我满意,十二个人只有两个没有完成任务。”那人翻着手里的册子说道。李昇看着周围清点人数,排除荆棘鸟的人还缺一个。
“剩下的十个人中动作最快的仅用时27小时。不过,真正的考验还没开始。接下来的任务会更困难,你们要做好无法全身而退的准备。另外,根据考核制度,用时最长的队员将被淘汰。”面具人停顿了一下然后朝其中一名队员挥挥手。
“首先让我们来一个小小的仪式。”瓦伦走在箱子旁打开了箱子,里面直挺挺地躺了一个人,从紧闭的双眼和失去血色的皮肤上来看已经没了生机,正是被单独关押的埃里克斯,李昇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肯普,肯普紧皱眉头,默不作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个箱子。
“嘟-嘟-嘟”
机舱门红灯闪烁,手持控制器的瓦伦已经打开了机舱门,广阔的海洋在高空中俯瞰气势磅礴,猛烈的劲风从舱门灌了进来,瓦伦的点头示意,几名黑色战斗服的手下合上箱盖,钉死了之后,合力将木箱推了出去,须臾之间大木箱子已经翻滚着从飞机上掉进海里。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根本来不及反应,在场的人有的张大嘴但并没出声,来自日本的井上则坐在角落安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探头确认木箱子已经掉到海里之后,舱门边的手下打了个手势,舱门又缓缓的关上了。众人错愕之下,面面相觑。
“好了诸位,末位者已经成为鲨鱼的晚餐,接下来我们要进行第二次考核。”机看着机舱内的人一个个呆若木鸡,瓦伦加大音量接着说:“各位好好准备,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将会抵达此次的目的地-马尔多纳多港,进入亚马逊丛林会会我们组织的老朋友梅尔森”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你们将面临一只军队,因此你们可以集体行动,此次行动目的是协助梅尔森铲除他的竞争对手,听说他最近惹上了点小麻烦,我想你们是非常乐意去帮助他的所以希望你们这次可以竭尽全力,要知道的组织的一部分赞助就是来自我们这位老朋友的毒品生意,当然不要忘记了,组织时刻都在注视着你们,木箱子我这里可是还有很多,哈哈哈哈。”瓦伦扫视了眼前的众人,满意的转身又钻进了驾驶舱。
夕阳渐渐坠进了海里,金色的霞光碎裂在白色的浪花之中,木箱子在海上浮浮沉沉,几只好奇的海鸟落在了上头,时不时的用红色的小嘴啄着木头,一切似乎就要这样融入夜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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