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成败转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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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参与书香澜梦主题征文第59期“空”专题活动。

本期的题目是“空”，最先想起来的就是《三国演义》的主题歌《滚滚长江东逝水》中的“是非成败转头空。”提醒我们在面对历史的滚滚车轮时，个人的渺小。看过了电视剧《尘埃落定》，也有同样的感受。

1、土司制度

民国时期，拿着清朝皇帝颁发证书的土司们已经过了很多代，还过着以往的奢华生活，没想到时代的大潮很快就将他们带走，不论他们的城寨如何坚固。小说以一个麦其土司的不太聪明的二儿子的视角出发，见证了这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土司制度本来是十分落后的一种制度，是针对偏远地区中央的管辖力量所不容易涉及的地方的一种管理方式。土司们接受了清朝皇帝的册封，也就拥有了世袭的位置。土司制度和土司们都存在了很久，崩溃也就在短短的那么几年中完成了。在一个将顷的大厦之中 ，无论做对了多少个选择啊，都不能够避免和大厦一起覆灭覆的命运，这就是时代的力量。

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秩序与规则，土司管辖的地方也一样，这里是政教分离的，虽然宗教有很大影响，但说了算的还是世俗的领袖-土司。那些喇嘛和活佛接收土司的布施，要看这些神职人员的表现，特别是有重大决策和困难的时候。

2、不一样的麦其土司一家

麦其土司是个与众不同的土司，第一位太太死了后，没有按照大家的预期那样，再从其他土司家迎娶一位新太太，而是娶了一个汉族女人，并在酒后生了一个傻儿子，也就是文中的主角。

在手下一个头人叛变到了汪波土司那里，经过和谈后未果，麦其土司翻出了清朝皇帝册封的文书去找民国政府打官司去了。回来的时候带回了汉人黄特派员，也改变了这里的力量平衡，还带来了邪恶的植物。

汪波土司不出意外的被黄特派员和麦其土司的联军打败了，主要是装备差异。割地求和也就是汪波土司顺理成章的处理方式。麦其土司也就收下了。黄特派员要走了，临走的时候留下了罂粟的种子，告诉麦其土司这能换大笔的钱。

西藏土司的生活，对现在人来说，是很遥远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土司这样的贵族是一个世界，次一等的头人是一个世界，剩下的普通人又是另一个世界。那里的地理环境特殊，制度和生活方式也和其他地方大有不同。小说中的土司得到了清朝皇帝的册封，悠哉悠哉地生活到了民国，那时一个岁月静好的年代。土司和家人生活衣食无忧，通婚的也都是其他的土司家，感觉像以前的欧洲，论起来都是亲戚。世袭罔替和通婚，让这些土司保证了地位长期稳定。虽然土司间也会有战争，但都可以通过和谈和局部的战斗解决，回合制的，不会一下子被带走了。为了更好管理土地和人口，有了头人，对土司附有各种义务，而且也是世袭的。这有点像春秋时代的家臣。

多年来，土司坚持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解决问题的方式。争取多占地盘和人口，生产粮食和家畜，收藏起来，粮食有时会多到放着发霉。建立自己的武装和寨子，像个大型的工事，也是日常生活的地方。

后来，白色汉人带来了先进武器、罂粟和疾病，这些东西引发了土司们的贪婪，也让大部分土司越来越虚弱。最终，红色汉人来解放这里世世代代的农奴，推翻了土司制度。

时代的大潮来了，没有土司能躲过，不论强弱，转眼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