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爷爷!我的尿好厉害!”令狐晓听到孩童嬉笑的声音,连忙挥动右手,右手却无力地垂了下去。
老人松开掰着他的嘴的手,令狐晓嘴巴动了一下咽下口水,想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安静地躺着吧!”苍老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令狐晓眨了眨模糊的眼,想起那蛇必是剧毒的蛇,他现在中毒瘫软在地,浑身无力,身子和手不能动,连头都抬不起来,更看不清楚老人和顽童的模样。
也不知在他旁边的老人和顽童是好人还是歹人,反正现已无力反抗,只能听之任之,如是落入仇人之手,大不了一死了之。
孩童已没再嬉闹,站在那看着老人捡起地上的剑,砍下旁边的几根树枝,捡了几根藤蔓简单捆绑树枝,做成一个简单的担架。弄完这些,老人俯下身来抱起令狐晓,令狐晓太重抱不动,老人只好半拖半抱地把他弄到树枝上,再拿几根藤条把他身体绑在树枝做成的担架上。
“今天不打野味了,现在回家!”老人有些遗憾地说。“爷爷,真不打了?”“这个野味够大了!”老人哈哈一笑“拿上那条蛇,拿回去有用!”“好呢,爷爷!呀,好重!”孩童想拿起没有蛇头的蛇,这蛇身足有孩童手臂粗细,孩童使劲拖了一下,力气太小拿不起来。老人见状,伸手拎起无头蛇身丢到令狐晓身上,令狐晓吓得一哆嗦,可他身体不能动弹,在心里被吓了无数次。
老人伸手朝山下一挥,孩童蹦蹦跳跳地转身朝山下走去,老人伸手一挽藤蔓,将树枝举着扛到肩上,拉着令狐晓躺着的担架往山下拖。地上突出的石头时而刮到令狐晓,一路颠簸,令狐晓愈加迷糊,已没什么痛楚的感觉。一路拖行,地上留下星星点点的血迹。
也不知过了多久,令狐晓再次清醒过来,他微微睁眼,头顶明晃晃的一片天,侧耳细听,偶有鸡鸣狗吠之声。他扭转一看,自己躺在一个院落里。他想翻身,却动不了,想抬抬手脚还无力抬起。他张开嘴想喊,用尽力气也只发出嚯嚯的声音。他睁大双眼,瞪着头顶上的天空发呆。
“咦,你醒啦!”一个孩童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来。令狐晓寻着声音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胖乎乎的穿着粗布衣服的小男孩跑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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