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风糖
01
“文学青年”这个词儿,是当年上学的时候,从一位师姐那儿听来的。
她是学校文学社的成员,社团招募的时候张口闭口:“我们文学青年的人生……”,吓得我们赶紧走开,离她远一些。
那时我喜欢干什么呢?
印象中正值人间四月天,我经常坐在学校南门一个小花园的秋千架下。眼前是一树树的花开,耳边是一声声的鸟鸣,触手可及的地方就是我最爱的一小块含羞草的家园。
没事时我总喜欢到这儿来逗逗她们,手轻轻的碰触,她们便含羞带怯低头。如果快速地跑动并用手扫过大片草儿,手指所至皆是臣服,是摧古拉朽般的场面。
我觉得每次踏上花园的小径,那些草儿都惊慌失措:“那个讨厌的人又来了。”没办法,乐此不疲。
怀旧一下额~原谅我的恶趣味,如今的我再没有那样的兴致,再没有那样的举动。我长成了一个大人,和世上千万个大人一样的那个无趣的人。
我眼光所致就是工作,孩子,父母,只在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想,这个样子的我怕是会让小时候的那个我失望了。
成长,不一定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但一定能让你失去,你不想失去的。
得失之间有着很深的迷茫。
在年初的慌张中应朋友之邀进入简书,开始记录我的日常和迷茫,似乎也成为一个文学青年,准确说是一个大龄文学青年。
一日一日坚持着自己的流水账,有时耳边也会响起小学时语文老师的声音:“看看,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流水账,有意思没有?”虽然有些心虚,但还是感谢自己,我还愿意记流水账。
大龄文学青年的解释到此为止,下面书归正传。
02
今天是周日,惯例是买买买的日子,这两天空闲,要给孩子做些好吃的。
菜市场走起,东市买瘦肉,西市买鱼虾,南集买蔬菜,北集买水果,旦辞城区去,暮至学校归……。等等,快递还没取呢,转到快递聚集区,跑遍三个快递点带着战利品凯旋。
取快递的感觉真好,就跟拆魔盒一样,鬼知道那东西和卖家秀有几分相符。当然,这不妨碍我喜滋滋的抱着快递上车。
拉副驾车门,抬右腿上车,这动作做过几千遍了,几乎达到庖丁解牛的程度。可今天,不但没上去车,还手拉门把手失去重心向右歪倒地上。
脑子嗡一下,摔的莫名其妙!还不是那种干脆利落的马趴,就这么老太太似的平地歪倒,透着一股子窝囊劲。
心里那个气呀,但现在不是收拾自搁的时候。
我第一反应机警地四下张望,前面是路边的车,刚好挡住行人的视线,右边是快递点的立式大招牌,挡的死死的,左边是空着的,但路上空无一人。
开心,虽然摔的姿势丑了点,但也没人瞧见,还算有点小气运。
赶紧站起来吧,又没人哄,人长大了也有不好的地方,再没有人微笑着给一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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