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没什么生活,老张可能是觉得我们生活过于枯燥,于是让我们又唱了几遍歌,又扭了几下屁股。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官瘾没有过够,竟然开始挑起了右青的毛病,说他扭屁股扭得不够好。这老王八蛋,只会说,你行你上呀,只知道他妈的指手画脚,放一些不知所谓的臭屁。在此我想严肃声明,但凡这老逼有那么一丝闪光点,我也不至于把他损得一文不值。现在谈何老师的《后浪》有点蹭热度,但我觉得也无伤大雅,如果把老张的演讲和《后浪》做个比较,那《后浪》简直是一股清流啊!唉。美果然是比较出来的。
又到了吃饭的时间,高鑫给我钱又让我帮她带一条面包上来。我二话不说,直接冲进了成意的办公室,大声嚷着要让成意给高鑫带面包。我刚说完,外面就传来高鑫的声音。
“别让他带,她带得我不要。”怎么,难道我带得面包风味更佳?其实,我知道,但你真的只是个好人。
成意把我给他的钱又塞给了我,让我给她带。我看着他把钱塞给我,眼睛里闪过一丝失落,但他依然微笑,用微笑掩饰隔墙被拒绝的尴尬。
“唉,怪我,下次我小声点。”我依然嬉皮笑脸地对成意说。
他也不再说什么,低头收拾东西,准备和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老爱写吃饭,或许生活方式太过乏味,没有电视剧里面那些陈词滥调以及让人不忍直视的狗血桥段;亦或许饮食男女,烟火人间才是世俗常态。
还是那间饭店,还是一样的菜,我们依旧吃得津津有味。我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让成意为高鑫挑选面包更合适,虽然这只是一个极简单的事,但生活需要这样的仪式。于是他挑选,我来送,价钱是多退少不补。这小子也算做到了仁至义尽,也不知道高鑫为什么对他无感。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也不知道啥时候情人眼里能出潘安?如果出了,我愿意为成意多随500的份子钱,以表示我们这几个月的深情厚谊。这次回去比较早,高鑫还没睡,我把面包给了她,她还问我谁买的,那我当然不能说实话,果断说是我买的,她没有再多问,吃了面包就躺下睡了。
下午我们认真听从老张的指示,开始一遍又一遍地练歌。说实话,才开始听着不怎么顺耳的歌声,听多了竟然觉得还不错,甚至还有悦耳的错觉。练歌就练歌呗,还要整出不一样的花样。老张说要进行比赛,每个小组都唱同一首歌进行比赛,非要把观众的耳朵听流产才作罢。也不知道那儿吹来的妖风,老张不但要让我们参加歌唱比赛,竟然还要还要写一篇歌颂祖国的演讲稿。我日,算了,我真的受过高等教育,粗俗的话我就不说了。其实,我对歌颂祖国没有意见,但是这个演讲稿着实让人头痛,还真不是我不愿写,而是自己境界达不到。练完歌之后,我就开始准备写演讲稿,写得我是浑身难受,别人都是把祖国歌颂了一遍,让人听了热血澎湃,我的他们听了热血澎湃不了啊,只能说寡淡如水。但这是任务,我得写,即使我在这方面颇没有天赋。
其实除去唱歌以及写演讲稿,我们那天下午也没有做别的事。按理说文章到此该作结,但我看了一下字数,有点太少,所以我决定再多下点,正好改掉我按天写文章的坏习惯。
最近几天我们除了常规的写英语稿件之外,做得最多的就是唱歌和写演讲稿。如果说我们唱歌比较认真,那写演讲稿就着实对付了。让我说句实话吧,我们的演讲稿90%都是靠度娘帮忙。当然,我和成意除外,我可以不尊重任何人,但我尊重知识,这也是我自己最引以为豪的地方。我写得不好可以,但绝对不能虚假和做作,这是我的底线,也是许多人的赖以生存的空气。
越来越接近10月1日了,国庆快到了,老张倒是挺兴奋,我们却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又是唱歌又是从网上下载别人的演讲稿,真是忙得不亦乐乎。10月1日总算来了,我们唱歌比赛和演讲比赛定在了那天下午,气氛越来越紧张。
按照他人的想法,他们会写自己清楚地记得那天下午发生的种种,甚至是极细微的细节。但是,我想说我没他们的好记性,我的记忆是片段化的。忘了我们怎么去的,也记不清我们主要干了什么,只记得那虚无缥缈的歌声在那个空房间里不断回荡。成意拿了相机,我说我将来想做导演,就把他的相机借过来把玩了一会。结果是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怎么玩,那时想着自己以后买个相机,好好把玩一番。湛冬妮和高鑫穿着礼服,差点使金碧辉煌的会场黯然失色。但他们老是觉得自己还不够漂亮,其实这也是常态。女人和女人比,总觉得自己胜一筹,但她们在自己爱恋的男人面前,一直不觉得自己很完美,即使她们如沉鱼落雁,抑或闭月羞花。成意这家伙,见缝插针的活计倒是越发熟练,时不时跑过去与高鑫搭讪,刷刷自己的存在感。我这人倒也实诚,尽量给成意创造机会,满足他的“不良嗜好”。我在彩灯下看着他们,得意于自己又凑成了一对。沈妙音依旧高冷,至少目前还是这样。她一个人坐在那里,不说话,也尽量不做出太大幅度的动作。我时不时过去跟她哈啦两句,献献殷勤。
原谅我不愿再提及这次演讲的细节,因为我不想说。这次演讲还有一次预选赛,看过预选赛再来看这个,就好比把一块牛肉吃几口吐出来接着在吃下去的感觉。其次,就他妈这样一个比赛竟然还有暗箱操作。我觉得这个暗箱操作值得一写,至少能带给大家不少乐趣,博君一笑。我觉得,无趣之中掺杂着有趣,只不过要把它剥离出来才能体会到。这就像周星驰的喜剧一样,剥掉喜剧的外壳,才能体会到悲剧的内核。
前面那些平庸之辈原谅我是在没记住,我只记住了宋主任带给我们的经典,这东西,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宋主任死死拽着自己的演讲稿上了舞台,刚一上台,脸就红到了耳根。宋主任自己倒没有觉察到,依旧装出一副自信的模样结结巴巴地念着演讲稿。念成这样我就忍了,关键是她还在舞台上手舞足蹈起来了,这谁能忍?我们忍了,唉,她是领导。后面觉得自己表现不够完美,还唱起歌来了,有人唱歌跑调,她基本不在调上。我们大气也不敢出,到关键时候还有鼓鼓掌,配合她的表演。最后,她演讲比赛拿了第一,实至名归,实至名归。
回去的时候还有个小插曲,沈妙音与吴清烟走在一起,我与右青走在一起,他们跟在我们后面。我回过头决定把公交卡给沈妙音用,沈妙音没有用,他说可以用手机支付。既然她这样说,我就没有勉强了。其实我想过送她回去,但怕麻烦,又想着来日方长,就算了。我们坐上车,各自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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