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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候,在一座山脚下,住着一户人家,家里有三口人。年岁已高的老妈妈和她的儿子儿媳。两间草房和三目薄地就是她们的全部家当,虽然儿子阿虎和媳妇秀英干活勤快,过日子精打细算,可日子还是捉襟见肘。
这一年,本就长势不好的庄稼又闹起了自然灾害,大旱。不出一个月,大地就
干裂的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缝,秧苗们都相继死去,到处都是人们的长吁短叹声。
望着院落一片片的落魄景象,阿虎心中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与其在这等死,不如出去闯闯,想到这里,他兴奋的跑向母亲屋里,如此这般的向母亲说了一遍。
本就一脸愁容的母亲神情缓和了一下,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语重深长的对阿虎说:虎儿啊!你自幼父亲去世的早,跟我受苦了,咱们家贫寒,饥一顿饱一顿的,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
现在这日子难熬,你出去闯闯也罢。可是秀英怎么办,老妈妈说完,怜爱的看着服侍自己尽心尽力的儿媳。
秀英一直默默地听着她们的谈话,看到婆婆询问自己,她微微抬起头,眼睛茫然望着阿虎。
半响,她叹了口气,轻声对阿虎说:家里都这样了,你出去也许能找到活路,你放心去吧!家里有我照顾娘,粮囤里还存一些粮食。够我们吃一些时日的。
阿虎听了媳妇的一席话,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掉下来。他站起来语气坚决的说你们放心吧!明天我就出发,我一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第二天,阿虎就早早的起床,到母亲屋里跟母亲跪别,带了妻子连夜烙好的干粮和家里的仅有的几纹银两,和妻子洒泪分别。
走出来后,阿虎才感觉到,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他翻过了一座又一座山,历尽了种种艰辛,饿了就咬口干粮,渴了就喝点泉水。其中的辛酸只有自己知道。
终于看到京城了,阿虎顾不上歇歇,身上的疲劳一扫而光。他穿着被树枝刮坏的本就补丁摞补丁的衣服,灰头土脸的行走在闹市。京城里人声鼎沸,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人们都以为他是一个乞丐,各种眼色在他身上一闪而过,有轻视、有不屑、有嘲笑、有怜悯。可阿虎顾不上这些了,他已经饿了,身上的干粮再怎么省着吃,也在昨天就吃没了。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能填饱肚子。
他站在原地,呆呆的望着街上一派繁华的样子。有骑马的官史、有坐轿子的大家眷属。道两边有茶坊、肉铺、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等的专门经营。又想起了远在家乡的母亲妻子,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他没想到,自己在山里待了二十多年,这天外竟然还有如此繁华之地。
就在他正陷入沉思时,忽然有个人撞了他一下,他差点摔倒,他刚要发作,还没看清那个人的面目,那个人已经跑远了。阿虎望着那个人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又漫无目的的走着。
这时候,他看到路边有个卖馒头的,这才想起肚子早就饿了,他连忙走到卖馒头老汉跟前说:老人家,我买几个馒头。
用手去摸钱褡,这一模不要紧,阿虎差点背过气去,钱褡没有了。那是一家人省吃俭用省下来的全部家当。他心跳加速,满脸大汗,手忙脚乱的身上身下的摸着,眼睛失神的望着街边的人来人往,嘴里结结巴巴的,无力的喊着谁拿了我的钱褡?,谁拿了我的钱褡,人们有的站在他旁边,有的一走而过,都讥笑着说:快看,这个疯子。
阿虎失神的望着前方,他用手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心里痛苦万分。
正在这时,一个穿戴整齐的中年男子走过来,他走到阿虎旁,拍了拍阿虎的肩膀说:这位汉子,请问您是山里来的吧?阿虎微微抬起头,目光和那个人目光对视,只见那个人目光真挚的望着他,他茫然的点点头。
那个人笑着说:巧了,我也是从山里面出来的,只不过比你早到县城几年。刚出来的时候,也和一样,吃了不少苦。只不过我比你幸运的是,我这有亲戚帮我在这里开了个小店,虽然没有什么大富大贵,可也温饱不愁。
如果你愿意,就在我店里给我帮工吧!我不会亏待你的。说完不等阿虎答应,就拉起阿虎的手,往街里走去,走了不大一会,到了一家挂着嘉庆酒楼的门前。阿虎望着气派的酒楼。想着自己要在这么华丽的地方干活了,心里很是兴奋。
他听从了这个叫王顺掌柜的话,在店里当小二,年底算账的协议。就这样,阿虎就开始了打工的生活,由于他勤劳能干,嘴巴甜,酒店也比以前红火起来。王顺很是高兴,总是给阿虎置添几件新衣服,看到掌柜的对自己这么好,阿虎干活更卖力了!
转眼之间,快到年底了,有一天,王顺把阿虎交到跟前,表情凝重的告诉阿虎想让他帮自己去惠南镇,帮他把把一个叫李生的债主的赃要回来,看到掌柜的如此信任自己,啊虎很是感动,他接过王顺递给他的欠条,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对王顺说: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这笔帐要回来的。
拿着王顺给他的盘缠,阿虎精神抖擞的上路了,他历尽了很多艰辛终于到达地方,可他把全村里的人都问遍了,都没有王顺所说的叫李生的人。最后只好回去了。
等回到京城里,他傻眼了,酒楼里已经人去楼空。大门紧闭,看到阿虎惊呆的样子,旁边卖茶水的李老汉叹了口气告诉阿虎,这王顺根本就没想给你工钱,他早就想不干了。因为她的父亲病危了,他找你只不过想让你白干活而已。
听了李老汉的话,阿虎气得牙直痒痒,他恨恨的问老汉王顺的家里地址,老汉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老汉的样子,望着手里的的几纹钱,想想娘和秀英,堂堂七尺男儿蹲在地上泪如雨下。
看着阿虎的样子,老汉又叹口气,颤巍巍的从钱褡里拿出几纹钱放在阿虎手里,慢悠悠的走了。待到老汉走远了,阿虎才回过神来,他对着老汉的去向,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坐着思考了很久,还是决定回家。就这样,阿虎又踏上了归乡路上。昼夜兼程,历尽了很多的磨难,紧赶慢赶很多天后,他终于在大年三十赶到村里。
天刚黑,村里面弥漫着一股股浓浓的,让人垂涎欲滴的煮肉的香味,阿虎不由得咽下口水。
他听着村里的声声狗叫声,蹑手蹑脚的跳进到自家院里面,厨房里面的窗户上映出两个人影,他用吐沫把手指浸湿,轻轻的把纸糊的窗户捅个小口,眼睛对着小口向里面望去,
只见屋里,娘和秀英正在包饺子,两样馅,一样是白菜馅,一样是有点肉馅和白菜混合的。只听娘叹口气说道:都过年了,虎儿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在外面怎么样了,会不会冻着饿着啊!说完,眼泪喷涌而出。
本就忧心忡忡的秀英赶紧挤出一丝笑容对婆婆说:娘,您放心吧!阿虎肯定会没事的,您要是不放心,等过了年,我让娘家弟弟去京城找他。
听了秀英的话,娘擦擦眼泪,又破涕为笑,开始煮饺子,煮好后,果然如阿虎想的那样,肉馅的是给娘吃的,可娘硬要秀英吃点肉馅的,秀英不管婆婆怎么让自己都没有吃肉馅饺子。
望着这一切,阿虎再也看不咋去了,他赶紧又蹑手蹑脚的忍着不争气的泪水,从院里轻轻跳下,走出来,听着连绵不断的鞭炮声和孩童的开心的喊声,阿虎抹了吧眼泪,踏着黑夜深一脚浅一脚的向村外走去。
他打算要去村子的破庙里过夜。到了那里,望着一个个凶神恶煞般的佛像,又看看地上的供果,阿虎扑通跪下嘴里念念有词,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小民真的是饿了,多有得罪了。
说完,抓起面前的食物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吃饱后,看到庙角里有一堆干草,就拿来盖在自己身上,虽然由于一路上劳累过度,天虽然很冷,可阿虎睡不着,他想到半夜,自己没挣到钱,回家怎么交代啊!想来想去终于想出来一个主意。
待到黎明还是进入了梦乡。天亮后,他从包袱里掏出一套新衣服换上,伸伸懒腰,深深地呼口气,抖擞精神往家走去,
到了家门口,阿虎深深地吸一口气,轻轻的敲敲门,过了一会,秀英过来问道谁啊,我,阿虎答到。听到阿虎的声音,秀英赶紧把门打开,看到出现在眼前的阿虎,秀英激动的都说不出来话了,惊喜的赶紧拉起
阿虎的手一路小跑到婆婆跟前,看到日夜期盼的儿子,老妈妈激动的热泪盈眶,她围着阿虎转了一圈,嘴里说着回家就好回家就好。一顿寒暄后。
阿虎告诉娘和媳妇,自己挣点银两,但都用来学手艺了,手艺?娘和媳妇问道,阿虎告诉她们,自己学的是算卦。秀英听了很高兴,就让他算算昨天晚上吃的啥馅饺子,阿虎故意双目紧闭,双手掐算一番,然后咳嗽一声说是两样馅饺子,
肉馅是娘吃的,白菜馅的是你吃的,听了阿虎的话,娘和秀英惊讶的张大了嘴。半响,两个人都喜笑颜开。娘赶紧吩咐秀英把饺子给阿虎端上来。
过了几个月秀英娘家人给秀英捎来信,说家里养的猪丢了,这猪过年都没舍得杀。爹打算再养大点好卖个好价钱。没想到却丢了,爹一上火就病倒了。
听到这个消息。秀英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她赶紧让阿虎算算猪在哪里呢?看到秀英向自己投过了的求助的眼神,阿虎心乱如麻,自己只不过为了安慰她们才编制的谎言,自己哪会算卦啊!可现在怎么办!他急的汗流浃背。
忽然灵机一动,郑重其事的对秀英说:我算卦和别人不一样,我得出去转转才能算出来,说完,不待秀英反应过来,马上快步走了出去,
出了院子,阿虎常常的出口气,心想总算逃出来了。可现在自己去哪儿,接下来怎么办啊!他忧愁的漫无目的的走着,
不知不觉的走到村边,看到上空袅袅升起的翠烟,自己看看渐渐落下的太阳,他才想起自己走了很久了,娘和秀英
肯定会惦记自己,可他不敢回家,回家她们肯定会问自己算没算出猪到底在哪?他不想让她们看到失望。过了今晚再说吧,阿虎想着。
忍着饥肠辘辘的肚子,看到村外有一堆堆的玉米杆,阿虎就钻进一堆玉米堆里,打算在这里过夜,春天的气候还是很凉的,阿虎有心事所以睡不着。
他躺在玉米杆上正胡思乱想呢,忽然听到一阵打呼噜声,难道除了我还有别人,阿虎惊奇的想,他蹑手蹑脚的走到从那堆打呼噜的声音玉米堆,轻轻拔开一看,不由得又惊又喜,里面睡着一头又肥又大的猪。
阿虎激动的心跳加速。他强让自己平静下来,一直坐着,他不敢睡了,怕一时没注意猪会跑了。
就这样,凌晨时分,阿虎赶紧跑到老丈人家,告诉他们说自己算出来猪在哪里了,赶紧去抓吧,晚了猪就跑了。
病体的老丈人一听,立刻病也好了精神抖擞的和众人去抓猪了,猪被抓回来后,老丈人高兴的摆了酒席,席间,老丈人兴奋的绘声绘色的把阿虎一顿夸奖,阿虎只能尴尬的笑着。
从此以后,老丈人逢人便跟跟人夸阿虎算卦如何神奇。一时间人们互相添枝加叶的把阿虎传说的越来越神,也有了神算子的名字。
因此,阿虎的日子很不好过,因为闻名阿虎算卦算的准,人们都络绎不绝的从四面八方赶来找阿虎算卦,有丢东西的,有入算妻子怀孕是男是女的等等,阿虎被每天被惊扰的焦头烂额,像一只乱头苍蝇一样四处躲避。
可他越这样,人们越相信他是神算子了,坚信正因为他是神算子,所以不会轻易给人算卦的。
有一天,正在地里干活的阿虎被秀英看到慌慌张张的气喘吁吁的跑来,阿虎以为又是有人找他算卦,他赶紧迎过去,刚要想着和以前一样去村子的破庙里躲避,已经跑到跟前的秀英表情慌乱的结结巴巴的说有两个官府来找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娘很担心,让他赶紧回去。
阿虎听了,赶紧往家跑去,到了家门口,只见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挤满了前来围观的老百姓。看到阿虎回来,人们都自觉的让开一条路,纷纷指着阿虎交头接耳的议论着都说神算子回来了!
屋里面情景不是阿虎想象的差役凶神恶煞的样子,两个一高一矮两个差役正态度温和的娘谈着什么。阿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上前一步对两个差役抱拳说道:二位差官大人,请问鄙人有什么事情打扰到二位?劳二位辛苦到寒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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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却见那高个差役笑容了的说,打扰您了!县太爷夫人的官印丢失了,县太爷急的惊慌失措,愤怒至极,给我们三天时间,让我们找到官印,而且还不要走漏风声。现在还有两天了,我们找遍了个个地方,可是根本就没有,官知道先生大名所以差遣我们来接先生,给算算这官印在何方?
听了事情的原委,阿虎心里暗暗好笑,这个昏官,这么多年了,天天不为百姓办事,还绞尽脑汁的怎么搜嘎百姓的血汗钱。这回丢了官印也活该报应,
想到这里,他又抱拳对差役说道:两位大人高抬小的了,小的只是一普通老百姓,您所听说的神算子只是道听途说罢了。我不会算卦,两位请回吧,
两个差役听了虎的话,连忙想他抱拳说我们都是奉旨办事,而且如果先生算出来了。老爷还给给您奖赏,请先生不要为难我们。先生还是请吧,说完做个请的手势。
阿虎望着他们表情凝重的样子,又看看他们腰间的佩刀,心想上次帮老丈人找到猪,纯属巧合。现在丢官印这么大的事,弄不好还会掉脑袋的。自己还是想想怎么逃跑吧!
可在这两个长得虎背熊腰的差役跟前,想逃跑那是难上加难,他脑袋飞快的转了转,想着先跟他们出去再想办法逃跑吧!也避免娘和秀英担忧。
想到这里,他故作镇定的对两个差异说:既然如此,就请两位带路吧,然后安慰娘几句,就钻进备好的轿子里,上路后,阿虎在里面绞尽脑汁的思考着怎么脱身,可是他还没有想出对策呢!矮个子差役王二就问他算出来吗?他答应着没呢。刚答应完。李忠又开始问,两个人不停的问。
本就很是苦恼的阿虎一生气,不由得赌气脱口而出:问什么问,就是们俩偷的,没想到他的一句气话,李忠和王二突然撂下轿子,大惊失色的扑通给阿虎跪下来,嘴里结结巴巴的说:先生果然是神算啊!求先生饶命啊!
阿虎一下愣住了,继而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大喜,他故意咳嗽了声接着说:我早就算出来是你们做的,一直不说是给你们机会,要不然,到了县太爷那,你们全家还想活命吗?
听了阿虎的话,两个人磕头像捣蒜似的连连哀求救命。阿虎看到这里,从轿子里走出来,又声音温和的说:从实招来,,我会想办法救你们,要不然,到了县太爷那。你们看着办吧!李忠赶紧说:先生救我们,我们全都告诉您。
原来,李忠和王二自从到给县太爷手下后,目睹了这个昏官的以权谋私,对百姓敲骨吸髓。把当地的财物搜刮的干干净净。去年大地干旱,上头拨下银两还被他贪污了。令百姓苦不堪言!可是大家都知道这个胸无墨水的县官可是知府的小舅子,因此都敢怒不敢言。
李忠和王二决定教训他一下,就偷了他的官印,把它放在他们院里面的荷花池边的石头缝里了。
本打算好好整治下这个昏官,可是没想到却遇到神算了!
听了两个人述说,阿虎笑呵呵的上前把他们搀扶起来,对着他们耳边如此这般的耳语一番,两个人听了都喜笑颜开。
到了县衙,县官正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看到阿虎他们他们进来,他肥胖的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赶紧命丫鬟上茶。
又放下平时飞扬跋扈,满脸堆笑的对阿虎说,先生,辛苦您了,请帮下官沾一卦,我的官印可否能找到。算出后下官一定重金答谢,说完,冲身边的师爷一使眼色,师爷立刻心领神会的走进内室。
不大会,就看师爷端出一百两银两,,阿虎强忍着笑。,故作神秘莫测的样子,双眼微闭,屈指一算,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睁开眼睛对县官说,大人,您的事情小民管不了。
为何啊?县官惊奇的问道,阿虎说,我刚才掐指一算您最近会有被罢职的灾难,县官一听,可不是嘛!这不是刚刚丢了官印嘛!
他惊慌的连连说请先生指点迷津,本官定当重谢!阿虎装作很恭敬的样子说:大人过奖了,小人乃一草民而已。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小的怕说错了您会,说到这,阿虎用手比划一下抹脖子的样子。
县官看了,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说:我说神算子,都到我快掉脑袋的时候了,你还给我说这些,放心吧!只要你能帮我找回官印,你让本官做什么都行,难道你还不相信本官吗?
阿虎听了,笑着说:那就好。大人那我就说了,我刚才已经算出官印在哪里了!是吗?县官睁大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阿虎,可是,阿虎又卖个关子说:如果要是找回来的话。接着走到县官跟前对他的耳边说:大人就得把去年旱灾的时候,上头拨下来的捐款发给百姓。要不然,这官印也不会出来,什么?
你敢威胁本官。县官暴跳如雷道,可看着阿虎一服坦然处之的样子,立刻又换上一副笑脸,笑着说好!就依先生的。明天我就派人去发款,但先生也要恪守誓言,把官印找到。
晚上,依照阿虎的安排,李忠和王二运用自己的功夫,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官印放回原处。
第二天,看到外面墙上已经贴的发放款的告示后,阿虎又上香祷告一下,然后紧双闭目,嘴里念念有词,屈指一算,睁开眼睛说道:大人,官印已经回来了。
什么,县官激动的急匆匆奔向屋里,果然,官印好好的躺在盒子里,顿时欣喜若狂。连忙下令上菜上酒,和阿虎畅饮起来。喝完后,又让人奉上白银一百两。
吩咐一李忠和王二去送送阿虎,然后用眼看一眼阿虎,又对他们俩做个抹头的动作。李忠和王二故意会意的点点头,架起装作喝醉的阿虎扬长而去。出来后,三个人商议后,回家带着家眷,连夜赶往外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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