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晴没有人〕
曾经没想仗剑走天涯,也没想四海为家。我在怀念,一个十七岁女生的温柔。没做成安生那样的坏孩子,也不是七月那样的好孩子。有渴望,有迷茫,有洒脱,有彷徨。那时的天总是很蓝,日子也过的很快,转眼各奔东西,嘴上一句带过,心里一直重复,只是留恋,总有想说又不想说得人,成长的事。十七岁,我是一个非主流,但是有一个女生的温柔。我喜欢那时的自己,就像那时你也喜欢的我。“即使没有结局,我也还是很喜欢你。”It present my seventeen.And i know the meaning of the price of beauty.跟你有说不完的话,后来你失联了,我变成了一个哑巴。多想在每一个有月亮的夜晚与你私奔,穿行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可我在深夜里总是梦魇河里的水草把你缠绕。或许是我自作多情的曾经,但我不会忘记那句众目睽睽之下的我爱你。“嗨 你的洗发水是什么味道的”
以前,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一个人,现在,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一个人。最开始,一群人走在开阔的草地上,大家有说有笑,渐渐步入深林,荆棘多了,岔路多了,还是剩一个人,做自己的英雄,走自己的路。一个人走虽然太慌张,两个人容易分道扬镳,三个人又太聒噪。这孤独,是你遗落世间的,我只是倦了浮华,像一只睡不醒的猫咪,用假寐掩饰内心的不安。我忘掉一切,没了慌张,只看着风吹来,吹落天边的月亮。
我只是一个幼儿园毕业十几年的孩子,我还在寻找最喜欢的鲸鱼。爱做白日梦的我,留在了过去,留在了我的影子里,不相同又不尽相同,在自己的纠葛里丝丝绕绕。一个独生的小孩儿肩很沉,有父母的陪伴,没有被锁在家里,有形影不离的小伙伴,现在呢,剩一年寥寥的回家吃饭,我想留在原地,我不想带你们走。
本来,我该在后海,看颓废的歌手灯红酒绿的演唱,在798,穿过奇怪的设计,选一幅自己喜欢的印象派小画,在叔叔的学校,看长头发的画家,在有同样艺术味道的树下,涂抹着自己的世界。本来,我会在热河路,山阴路,找找李志的影子,在先锋书店,体会又正又文艺的阅读感,看看旧城区独有的秋天。本来,一个不会成型的假设命题。我想安安静静地呆着,把时间余出来,留给听话的自己。I'm a bored girl,no story.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还没有找到来的地方。生活,没有什么大喜大悲,一切按部就班,惯性走着,自己就是鲁迅笔下那个一贯麻木的人物,无论怎样描写,我也读不懂他内心的呐喊。故事,只是调味剂,别想太多。找到自己的归属,找到归属感。嗯,是一种感觉。但是,又不急于寻找,毕竟人生,我喜欢把它拉的很长很长。其实,这落寞的人间,也有处处温情。
你还是那个皮特潘,也没有必要说抱歉,只是分开就刚刚好。别离,是这世间的常态,即使是深爱的人,一切也都像七月的风一样,跌落海中,无影无踪。公车上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吃饭的时候你玩游戏我也不会叫停,你吻我我也不想温柔回应,你走我也不会挽留,我放手你也没有回头。你总以为,感情是培养出来的,可我一直认为爱情的出现与消亡都在那一瞬间。别妄图让我成为你的情人,有些反感了杜拉斯一生的纠缠,是害怕。我是你晴没有人。
迟夏写长信,秋风卷私情,北方已知寒。今夜的雨水打湿裤脚,狂风吹落又黄不绿的叶子。一两辆车,溅起泥泞,前进着,是昏黄的车灯。扬风的旗子,想逃离旗杆的束缚。心越来越浅,口红的颜色越来越深。理想的不够纯粹,现实的不够彻底。怨去吹箫,狂来说剑。我记得金燕西追求冷清秋时他们各自的样子,记得那片金黄的向日葵。记得暗香残留,无人来嗅。
我是一条鱼,我猜中了结局。起风了,从东到西。我想起了在草稿纸上写的宋胖子,抽着陌生人给的兰州,把安和桥从南到北地看了一遍,董小姐最终留在了他的身边,受伤的斑马也拖着行李回到了故乡,他在一天迷失江南,说柔软的地方总会发生柔软的事。心之向往的地方总想要珍惜,却也未必成为久居之地。江南,是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姑娘,她可以住在你心里,却不属于你。
想说却还没说的,还很多,攒着是因为想写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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