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拂晓,窗外悠远短促的鞭炮声像极了扯烂布的闷响。我蜷伏在混沌的被窝深处,发现自己俨然成了盘古。此起彼伏的闷响毫无客气地将我闷醒,我在心里纳闷:我都还没开天辟地呢,世界就开始蠢蠢欲动了?哎,我的斧头呢?我在方圆一臂之内摸索,没摸出斧头,却摸出了一部手机。
咳,是手机。我要这破手机有何用?谁说“一机在手天下我有”的?它连我朝思梦想的远方的姑娘都联系不上,那是在我心中分量十足的姑娘啊,也许她此刻正睡得像一百多斤的猪呢……
想到猪我就忍不住口水四溢,我太喜欢猪了,它那两扇大如芭蕉叶的耳朵、两口深如隧道的鼻孔、永远在微笑中砸吧不停的嘴巴……可爱的要命。尤其猪长大了以后,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一番焖煎炸之后,啧啧,真香!
我想我大概是饿了,不争气的肚子一饿,脑袋瓜子就凌乱,它们串通好了似的。这凌乱,一万把梳子也难以梳理,非得斧头出马才行了,一斧子劈下去,一尺寒光过后,一清二白,也彰显我盘古一代宗公的神威……
可他娘的我的斧头到底哪去了?会不会是华盛顿偷了,这厮砍樱桃树企图骗赞呢吧?美国佬太狡猾了!
窗外扯烂布的闷音逐渐衍变为爆炒黄豆的轰响,噼里啪啦粒粒清晰。哟,黄豆们竟然金光闪闪了,莫非世界已经澄明起来了,不能够啊,我还没来得及抡起大斧子呢!
乱了乱了,一切都不按常理出牌了,乱了乱了……我空空如也的肚子顷刻牢骚满腹,无处宣泄,这可如何是好?
我突然想到了——简书!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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