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峰霞仙子
床在走廊的尽头。
若大的病房只有两张床位。医院的设施条件真是与往昔天壤之别。
一进门左角是洗涮间,房房的最南侧是宽大的阳台。如果有心情,站在阳台远望,小城的南侧尽收眼底,目光可以一直延伸到很遥远的地方。
错落有致的楼房,广袤的田畴,绿色的大地,纵横阡陌的大路小巷,川流不息的车流,让你心胸顿时开阔了许多。
我被安排在南边靠窗户的床位,空空荡荡,还没有放棉被。
北面的床上坐着一位正在打点滴的病号,六十多岁的样子,短稀的头发,己尽光秃。褐红色的脸上,胡须零乱。一双浑浊的眼睛木然地注视我这个新来的人。
床边站着一位老年妇女,应该是病号的老伴。
看见我进来,微笑着,忙搭说:"来了啊!″话音干净利落,不像这个年龄的声音。
"来了。"我说,冲她们笑了笑。
我整理好床铺,脱鞋上床休息,等待打针的时间。
静静心吧!但愿别出大的问题。下午,还要一系列的检查。
于是,趁这会工夫,熟悉熟悉病友。扭过头,与北床的陪人,那位病号的媳妇拉起了家长里短,扯扯彼此的病情。
即来之,则安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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