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白的一次对话

和朋友白的一次对话

图片来自网络 戴士和《文山刘刚和他的朋友》布面油画 100x100cm 20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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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年多前，迷上了一款回合制角色扮演的手机游戏，在游戏里一个人玩，总是感觉很孤单，虽然不甘于孤单，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自己一个人玩。后来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就认识了这样的一位朋友。

具体是怎么相识的，我今天还又特意地问了他一遍。

他说：“应该是在一年多之前吧。”

我说：“嗯，好像那天晚上，你在帮派频道里喊搞事情。我就进了队。然后就一起去刷了一个1星。”

他说：“是这样的。”

他叫白涩，游戏里的名字，我也没有打探他的真实姓名。我叫故里，也是游戏里的名字，他也没有向我打探的真实名字。

我记得有天，我问他：“你还是大学生吧。”

白说：“是的。”

我问：“在哪上大学啊。”

白说：“中国戒网所。”

卧了个大槽，我吃惊地问他：“你是的大学校长吧。”

白发给我一个擦汗的表情，说：“中国计量大学。”

我问：“在哪呢。”

白说：“杭州。”

我说：“好地方，好学校。”

后来我百度了一下，我记得我看见网上有“无论哪所958、211毕业的大学生找不到工作，中国计量大学毕业地都能找到。”这样的一句话。我大感：“卧槽，牛逼啊！”事实上比我上的大学好的，在我的心里都是那么的牛逼。

我问他：“那……为什么，你叫它‘中国戒网所’？”

白说：“大一办无线特别麻烦，妈的。你知道需要什么吗？竟然需要英语过四级，身份证和家长身份证复印件。”

我：“哈哈哈哈哈！”无情的大笑。

后来有一次，在朋友圈看到了他的一条动态，一张聊天的截图，我记得好像学委通知的，办理无线网，需要过四级及家长签字证明。对于这条动态的描述，他没有再次吐槽，只是简单的发了一个简单的擦汗的表情。因为“中国戒网所”好像已经是最强的吐槽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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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涩是个简单，单纯的人，虽然也有点自恋，虽然总认为自己帅的炸裂了天。所以为了满足自己想知道，究竟怎样的帅能炸裂天，所以后来在我使出浑身解数地刺激下，他给我看了他的照片，很清秀的一个小男生。我想在大学这座整容所的手术刀下，他会变得再好看一点。虽然还是没有我帅，哈哈哈。

后来他给我看了一个姑娘的照片，说：“好看吧，她曾追过我。好可惜，我错过了。”我内心炸裂，默默想，姑娘你是瞎了眼了吧。虽然我们素未谋面，但是两个在性格和行为处事上有着相似的共同点。我还是相信白对我讲的他的故事。

白涩在游戏里的愿望很简单，就是称霸东海湾得怪物圈。让那些怪物见到自己就瑟瑟发抖地说：“白大爷，我错了，我不该在您来的时候，出来瞎逛，求您放了我吧。！”然而，现实往往和理想相反，东海湾随便走出来一个怪物，他都扛不住三刀，然后在挨刀的过程中，他瑟瑟发抖的对怪物快速地说：“怪物爸爸，我瞎了眼，求求您刀下留情，放过我吧。”然后怪物没理，然后他死的五体投地。但现在，他竟然离那个愿望进了一步。可以彻底的让一些低级怪喊他“白大爷”了。

而且，我记得还有一次，我问他：“你看过小电影没？”白说：“没有。”“那三级片呢？”白说；“没有。”我在手机屏幕这头哈哈大笑，说：“那你还是一个纯情小处男呗。”我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我知道他明白，我只是调侃他一下。他说：“嗯。”

3

昨晚，我蹲在床上吃着泡面正在看张晓风先手的《我交给你们一个孩子》。然后准备写今天的更新内容，可是刚写完两段。白就发来一条说：“我好无聊。”的消息。然后给我发了3张图片，问我这个号怎么样。我说：“就那样，现在卖的号不都是这样吗？”

我突然想起来，我在游戏里给他发了一张时光贺卡，他接受的时间是2019年的3月30日。便对他说：“一年后，你有个惊喜，在游戏里，要不要打个赌？”

白说：“好啊，打什么赌？”

我说：“我也不知道。”

白说：“我最近不玩游戏了，要读点书。”我说：“我以后会把精力放在简书的日更内容上。”顺便给他推荐了简书。白也下载后打开应用问我：“这是个什么东西？”我说，其实就是一个原创社区。白发过来一个目瞪狗呆的表情说：“你让我看这，有什么用？”呵呵你大爷的，真的目瞪狗呆。我没好气地说：“万一你想从事写作类地工作，这个可以帮助你，增加你的阅读量，锻炼你的文笔。”

白说：“呵呵！就我的语文水平，呵呵！”

后来就聊到了高才生，白说：“你最近联系no one没，他好像比我们都忙，他是高才生。”我说：“嗯，正在读研究生。大宝也是研究生，最近好像还去华为面试了。”白说：“嗯，我见他发的动态了。之前，我也是高材生。”我说然后呢。白发过来一张大笑表情，我瞬间就脑补上了那一阵鬼畜般的笑声，说：“你还挺厉害挺美啊。”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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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去写今天的日更内容了。”然后又接着对他说：“白，你一定要好好学习你的专业知识。未来在电脑网络方面的人才会比现象更吃香。因为这是一个网络高速发展，信息高速传播的时代。几乎任何信息都是在以网络为媒介进行传播。这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车马报慢的时候了。”其实，我也是在告诉自己，不努力学些什么，随时都会被淘汰。

白说：“我们老师经常这样讲。但是，我这个人，什么都不喜欢，觉得什么都没劲。这就是我最大的问题。”

于是我就接着说：“那就找一门相对于其他方面来说，觉得来劲一点儿的，然后去试着往里钻一阵子。”

白说：“我就是感觉没什么东西能吸引我。”

我说：“额，这可怎么办。你让我好好想想，我先去日更了。那个办法等我想出来就告诉你，估计又要日更到凌晨两三点。”

他给我发了一个目瞪狗呆的表情，结果我却说：“要不你帮我写吧。”

白水：“帮你什么，写文章。”

我说：“来激发一下你这方面的兴趣，帮我把明天的内容日更在今天写出来，字数3000以上。”吗卖批，再让你目瞪狗呆，现在轮到我瞪你呆了吧。

白说：“我写的，那也不算你的日更啊，再说……，就我肚子里的那点儿墨水……，算了算了。我最讨厌英语，然后就是写作文了。”然后发给我一张小岳岳挠头地表情。我好像终于知道，为什么在我问他在哪上大学时，他毫不犹豫地说“中国戒网所”了。

我说：“没事，在文地开头我署你的名，加粗。”

白说：“别别别。”

5

接着我让他去简书去看看首页推荐地文章。他说：“不去，老子不去。”我说：“那你去对这节选修课里最漂亮的女生说，我很中意你。”

白说：“中意你妹啊，中意你好不好？我从进来到和你说第一句话之前就一直在寻找。奈何，到头来……。”

我说：“你真皮。”我说：“如果你是我儿子。你就这样，我也不骂你。我就不给你每个月的整月生活费。生活费就按天算，一天阅读10篇好的文章或者做10道专业题，就给你50。不读不做就不给，一个月300篇或者300道，一共1500块。你自己看着办。”

白发来一张金馆长版奥特曼竖中指的表情，说：“那我就得站在5楼的窗，费劲的先一条腿伸出窗外，然后另一条腿也迈过去，往下一跳了的事了。”

我说：“跳楼就是跳楼，费劲啥？”

白没有搭我的茬，接着说：“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接触过死亡，是真真切切的死亡，所以很多想法和你们不一样。”

我说：“那就更应该好好活着，为了现在你还能和我逗闷子。既然接触过，就更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就更应该明白生命的分量有多重。”

白说：“恰恰相反，我到现在还不明白生命有多重。”

我说：“妈的，老子真想打断你的三条腿。你想想你的父母，你就应该明白。”

白说：“我尊重生命，但不觉得生命的重量有多重。”

我说：“你尊重生命，就应该觉得生命的分量很重。哪怕是刚出生，就不幸夭折的婴儿。”

如果生命的分量不重，那为何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为什么会在自己孩子的遗体面前嚎啕大哭；那些真心相爱着的两个人，在失去自己的丈夫或者妻子后，为什么要会悲痛欲绝。如果只是尊重，那死就死了，没关系。孩子没了再生，生不了领养，不想领养的就算了。妻子或丈夫没了，那没就没了，还能再找一个人继续不咸不淡的日子。

我记得，去年在网上看到了一篇信阳父亲写给已经死去的女儿的信。如果，女儿的分量在他心里不重要，他为什么要写一封实际上毫无意义的信，为什么要去出家。先不管这件事是它真是假，但它表达得那份情都打动了我。

白说：“没什么感觉。因为小时候就有次出去玩，不小心落入水中，如果不是附近有人，我早就被淹死了。被救上来后，感觉活着真好，真舒服。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就变成了这样。”

我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白有气胸，这是一个肺科急症，严重者会危及生命，及时处理就能治愈（气胸不是绝症，可以治愈）。换个意思，发现救治的不及时，这个人就没了。白在上中学时，因为气胸而昏倒在地，然后被送去了医院，然后就成了家里和学校的重点保护对象。

“你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如果让你父母知道了，他们该有多难过。”我深切的说，“他们只是想让你好好的活着，对于别的其实真的没有要求。”

白说：“要真是这样就好了。我爸只是把他想活成的样子强加在我身上罢了。”

我说：“你……错了……。”

我觉得现在的很多在校的学生都会这么认为，父亲对孩子要求严厉，时不时就会批评孩子。但是等你长大步入社会，就会明白的，他当初对你的严厉要求，只是想让你的将来比他的现在过得更好。因为我们大多数人都不是深宅大院的高干子弟，也不是腰缠万贯的富商子女。虽然现在有很多有钱人，但是大街上随便问一个，几乎全是普通家庭的孩子。所以他们只是想让自己孩子的将来过的比他们的现在过得更好而已。

6

朋友发

白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婆生孩子，你保大还是保小。”

我顿时陷入沉默，虽然心底早就有答案的，但是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应该会让大部分人陷入一阵沉默。

我说：“我不知道。”

白说：“我又没说，只能选一个。而且你这种思想很危险。”然后他给我发来了一本名为《好奇心理学》的书的照片。我想好奇就好奇，和我思想危险有屁关系。

我说：“吗卖批！你好，套路怪。”然后我又把这个问题丢给他。

白说：“我保大，我连大的都保不了，凭什么保小的。”

我说：“如果将来，真的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会保护我的媳妇，媳妇就一个，孩子没了还能再有。”

白说：“我的思想就和你不一样，保大的是因为我爱她，小的关我屁事儿。”

我再一次目瞪口呆，说：“你是真的皮，我告你说。”我又接着说：“我也爱我老婆，所以我也保大，所以才说，孩子没了还能再要。”

结果他又抛一个炸弹，险些把我炸的稀巴烂：“万一不能再生育呢？”

我咬牙切齿地说：“能。”

白说：“这个几率很大。”

我说：“那就不要，现在丁克不也很多吗？”

白说：“社会社会，然后就是来自你父母压力。”

我说：“那就领养一个。”

白说：“你太理想化了。”

我反问：“如果是你，你怎么办。”

白蔑视地说：“我哪知道，我连女朋友都没有，你跟我说这个？”

我一脸鄙夷地说：“这和有没有女朋友没有关系。你看我最起码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你连知道都不知道。”

白说：“你确定，你知道？”我无比坚定地说：“我知道。”

白说：“放屁，我就说你太理想化了。”

我问：“那怎么才能现实一点？”

白说：“该怎么就怎么。”

“那到底怎么办？”我说，“这全是那本书里告诉你的？”

白说：“不是，我才刚看。”

我说：“那就好。如果是，感觉放一边。这很危险啊！”

白说：“滚滚滚滚滚！”

7

朋友发

白说：“我发现很多人和你一样，喜欢把很远的未来全都规划好。结果到头来，屁也不是。”

我说：“这句话你说的对，我他娘地改。”

其实白色说的很对。我有一个朋友，姓刁，高考出师不利，落榜。选择复读一年。有次我的去找他问：“你打算上大学干些什么？”

他说：“去图书馆，打篮球，学会吉他。”

我说：“好。”那时撸啊撸和现在的吃鸡一样，火遍全中国。结果这个朋友的大学生活就是，课余时间就去打撸啊撸。排位定级五连胜，直接黄金。

我说：“那怎么把未来想的近一点？”白就说：“越近的未来具体化；越远的未来，模糊化，多样化一点。”

我说：“那比如呢。明天。”

白说：“你要日更。”

我流汗，说：“未来一个月呢。”

白说：“比如，你明天日更，后天日更。大后天依然是。但是大大后天呢？这谁知道，是日更还是不日更。为什么日更，因为身边总有素材？那日更什么内容，情感、故事、鸡汤、励志、散文、随笔，诗？为什么不更，比如手机坏了、电脑坏了、你坚持不下去了、失恋分手了、没时间、没素材、累了，烦了等等。”

白说：“发散性，懂不懂？”

我说：“不懂。还有，你他娘的才日更，还日日日更。我他娘的累不累啊！是内容日更。”说完这句话，我心里舒畅了许多。

“哈哈哈哈哈！行行行，内容日更，内——容——日更。”他发过来一张他画的图说，“越近未来的选择越少，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越远的未来，则存在太多因素。”

我说懂了。他发来一张鄙视的表情。我说：“滚滚滚滚滚！”

白“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好气哟，被表情包嘲笑了半个晚上。

图片来自网络

不管你，是不是感觉什么都没兴趣，我都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兴趣点；不管你现在是怎样想生命的分量，我都希望你珍惜现在；不管经历过什么事，既然好好活下来了，还能告诉我什么是发散性，就应该珍惜生命，在有类似地的想法时，就应该想下父母。过去不易，既然过去的过去，理应走好现在。什么将来可以不去规划，不去管。难道把现在的路走得踏踏实实，还用的着去浪费时间，为将来而担忧吗。

不管我们多久联系一次，或每天或每月。都希望你一天比一天好。思想一天比一天积极向上。

2018年3月31日—4月1日 星期日

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