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母亲给捎来一些豆角,还有两碗多的红枣。有的红枣有破皮的痕迹,这就像才摘下来的一样。鲜红中带点黑,黑红黑红的红枣儿。吃一口清香就弥漫在嘴里了。有的红枣是有点儿问题,上面是有些软的地方,这是在地上捡起的,可能是被风吹下来几天的枣子了。
我以前是不会去吃这些破皮的枣子的,因为清理麻烦,而现在,我突然对它们感兴趣了。把它们一颗颗地清洗干净,放到碗里蒸了。结果,它们的味道也是好极了。只有一点,就是要剥皮吃,恰好我有这个耐心。我边吃就回忆起来我在枣树下面的趣事儿。
童年的时候,和山东一起偷吃人家的枣儿。哪时,枣子还不太红,只有一半的红。我和闺蜜相邀去摘枣子。
哪时候,人家旭家的枣树多,到了秋畔畔的时节,我们就去摘枣子。山东机灵,她会上树,或者她能钩到树枝,然后我俩一起摘,摘下的枣子红的不多,可我们还是稀罕。山东摘了一肚兜,我摘了一口袋。我们一起回家,遇见村里人,问我们干啥去了,山东也不隐瞒,回答摘枣子了。
我们边吃边回家,到这天晚上的时候,我总会拉肚子,就是吃生枣吃的。母亲拿我也没办法。
要说我们哪时候摘个枣了或者酸枣,我们唯一的工具就是肚兜了。你大概不知道那样的肚兜啥样儿。就是专门遮肚子的,肚眼哪儿缝了一个大口袋,方便装东西。它的用处可大了,搞笑的是,它也可以装“字”。哪那是一次上学的时候,我和山东一起走路,有人问我们认识多少字了,山东就说:“一肚兜。”哪人听后,哈哈大笑。我也跟着懵懂大笑。
哎呀,这就是我的枣子情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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