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气鼓鼓的把玻璃瓶摔个粉碎,"噔噔"的上了楼。对于养花这件事,她是认真起来可以茶不思饭不想,在网上买花的劲头比买衣服的劲头还要足。周末汗流浃背的忙活几个小时也是不在话下。冬天怕花儿冻着了,需一盆盆的把花盆擦干净了,再抱上楼上,天气转暖再一盆盆的搬到院子里来,如此反复不辞劳苦。
先生却对她这种行为颇有微词:你对花儿比对人都关心呀。更可气的是去年秋天,他在没有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给栀子树剪了枝,说是剪枝其实是把树的半边给砍没了!今年连一朵栀子花都没开。还有一棵嫁接过得月季花,在春天开的是娇艳的红色花朵,秋天被他从根部砍了,今年长起来的开的是小小的白花难看的很,他还嘲讽:你看看你买的花儿,就是山上的野刺花嘛,还把你稀奇的不得了!
想到他如此种种的劣性,小禾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朝正在洗脸的他说:"你说那些花儿那里招惹你了,你怎么就非得搞破坏呢?"他抬起头:"不就是一盆铜钱草吗,我都不记得我把它怎么了,就算是我给糟践了,那我也是无意的呀。"
挺他这么一说,她的气稍微消了一点。第二天,她下班回家,到院子里一看,啊?怎么另外一大盆铜钱草东倒西歪的病恹恹的倒在了盆里,还有几片叶子竟然有了焦点,这是怎么回事?她仔细查看,盆里虽然是湿润的,但是水已经干了,莫不是干水了?她赶快给浇了一大盆水,这样说来,昨天的确是干水了?铜钱草这么的喜水呀!
过了一夜,在水的滋润下,那一盆铜钱草又恢复了生机,看来真是错怪了人家啊,小禾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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