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若雷同请勿对号入座。
又见槐花黄(13)“爸爸,爸爸,”依梦一路小跑的赶了上来,气喘吁吁的在我身后说:“爸,你、你这是……”
我回过头看了眼身后的依梦说:“你来的正好,帮我把后备箱打开,我把我的东西拿着,我要赶紧去车站,不然就赶不上回龙门坳的最后那班车了。”
“爸,你这是?我觉得你还是等一下,你冷静的想一想这样走,不合适不合适?你如果真的这样的话,你和我姨她们几个之间的误会会……,有时候女人的心不会像男人那么开阔,可是做男人的就要大度一点。别走了好吗。刚才听他们说还有什么大事要和你商量呢。我妈他们在这三楼给你预定了房间,要不的话我先陪你回房间缓解一下心情吧。”依梦紧走几步撵上我轻声地说:“我也是刚刚知道,我妈其实不是去打电话了,他和王叔早就联系了。明天王叔会在在他家里请你呢,这会儿她去接我妹如梦了。她也是从外地和我一样接到妈妈电话要见一个人而回来的。你觉得你这样走了话,……”
身后杂乱的脚步声也跟了上来,“老赵,你还是这个熊脾气,也就你那麦秸火脾气真的不行。我们关心你,才是你真正的朋友,大路上走那么多人咋就没人不说你呢? ”徐莉在身后可着喉咙叫着。
对这帮老娘们也真的没点子使,我只好顺坡下驴跟着他们上三楼的房间。
送走这些老娘们,我的心里空落落的,三天前还是喜乐融融的家现在支离破碎了。两个孩子现在也不知怎样?虽说现在都已经二十多了但是真正脱离自己的视线毕竟还是第一次,还有那个挨千刀的浪女人,也不知现在又在那个地方疯呢?两个孩子的晚餐是不是又是女儿自己做的,枣花的厨艺真的是不咋的。真正更担心的还是李娜,虽说她现在背叛了我。毕竟她是那种花瓶式的女人内心没有什么弯弯曲曲,从内心来说我真的觉得和她现在胡混的那个公鸭腔不咋的,那个小白脸真心喜欢的不是李娜本人而是我留给她的哪套价值几千万的海景房。还有那辆价值三十多万的宝马。这一切的一切心纯如水的李娜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也许就是书本上一些哲人们说的:置身于情爱之中的人就是一个傻子。
我想再打一个电话劝劝她,虽说要离婚了但是我们毕竟是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夫妻,人们不是常说吗,生意不成仁义还在吗。当我掏出手机时才发现由于没电它已经关机了,管他呢先充会电一会儿再说。一个人没了手机,心焦毛乱的待在房间里,我真的是坐不下去,不如锁上房门出去走走,好多年没有仔细的浏览一下古宁我的家乡小城了。不如趁这个时候好好的欣赏一番。
宽敞的大街上来往的人们很少很少,就好像农村人们所说的疡打(出疡就是农村传说中死了的人所出的最后一口气,这口气假如碰到人人都会有病的,碰到植物植物就会死的,所以老了人出疡时都会躲起来。这里指人少的意思。)的那样。也许是看惯了凤城大都市人来人往车流不息,乍看着荒芜的景面有点不适应。心里不由得一阵难受这就是我魂牵梦绕的家乡吗?这样的地方以后能不能给我翻身的机会呢?
我一直心无目的走着,走着。突然在一个路边小憩园里我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是徐莉她们三个。她们正坐在那里闲唠嗑。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还不如偷偷的去听听她们在说什么。
我悄悄地走了过去,在离她们很近很近的一丛密枝槐下我坐了下来。掏出了手机,打开了网页,摆出一副认真阅读的样子。其实我在全神贯注的盯着着她们。这样才能听清她们说话的内容。密密的槐枝把我完全遮掩。别说他们不经意我会出来,就是专一找我还要费点时间的。
“刘姐,你们就别东扯葫芦西扯瓢了,要先说说眼前的事吧,你是有名的智多星呢,你说说这个梦娃子的心里到底是咋想的,这么好的条件,他连洒也不洒一眼。还在这耍倔。要是放在和我们常走动的那些男同学身上嘛,不激动的给咱们老大磕十八个响头。这家伙真是人中奇葩啊?”张毅看了一眼正在玩弄手中东鹏特饮的刘芬问到。
“这个啊,在学校时我没有给他正面接触过,我可没有发言权,我觉得你应该问珍姐或者是徐大美人,她们以前都是好朋友。对他是了解的。我说的对吗徐大美人?”刘芬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徐莉看了看四周,不知她是不是发现有什么不对还是怕局外人听到。低声的说:“要说对梦娃子这个犟驴了解啊,我们几个人包括所有的有联系的同学。除了珍姐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可是我们三个在一起可以琢磨啊。你们想想,梦娃是被老婆一脚踹的。现在他的心里一定非常痛恨女人,这就是城头失火祸及池鱼吗。虽然我们是他的同学朋友可是也许在他的心里都是微乎其微的一个小分子。我想在这个时候我们也不一定要对珍姐那么忠诚。有的时候善意的谎言也是爱的拥抱。”
“你能说详细点吗?这样雾里看花,朦朦胧胧的真的很伤人脑筋得。我哪点智慧你也知道在学校那个大炼狱里我早就缴械投降了。”张毅是个急性子。听见徐莉满口跑火车就来气了
“我是说,梦娃子这个犟驴现在正处在十字路口,我们帮他一把,他也就可能立地成佛。如果这个时候我们都是隔岸观火,落井下石的话。那以后的梦结果也可能就会发展成一个我们想都不敢想地步了。”
“你这个家伙净说些杞人忧天的事情。我觉得梦娃子根本没有到你说的那个地步。再就是你别净说些吓人的话。你就来点现实的东西,别再东拽西挪的吊人胃口。”刘芬终于憋不住了,大声的说。
“你看看,你这个人啊,就是属知了的,劲都在头上。刘大美女你先消消火。喝口依梦给你买的东鹏,我听孩子们说那个东西消心火可好了。”徐莉看着已经上杆子的刘芬笑着说:“我们三个人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各尽所能,帮着梦娃子打个翻身仗。我把话说到这儿。一会儿我回家看看我的老棺材本还有多少,真不中我再叫娟子去银行把她的工资卡取出来。我们尽量筹点。帮他实现他的心愿。其实大家都是知道的她现在的工作就是搞花木研究的。你们?”
“你?徐大美人我觉得我们在这里是穷忙。看古书掉泪,替他人担忧。人家珍姐要钱有钱,要势有势的只要一个电话就OK了。”
“你们啊!真是榆木疙瘩。假如珍姐能摆平梦娃子,她还叫我们这些电灯泡干什么?你俩没看出来。那个犟驴的驴脾气耍起来谁都不认。”徐莉说的声音很低很低。我隐隐约约听到。
“徐莉,你就别拿你的棺材本了,你家的那个老李好像以前对梦娃子不太感冒,我和张毅商量商量一二十万之内我们包了。”刘芬说。
“对,徐大美人你就别再掺胡,你忘了,那一年你和我们一起陪梦娃子这个犟驴,回去给你家老李生闲气,一下子冷战了一个多月,最后还是老李找我们打扫的战场。”
“哎!别提我家那个犟驴啦,他不是还是嫉恨我和梦娃子那会作案未遂的事吗?”徐莉笑着说“他一直不相信我……”
我听的真的憋不住了,这些老娘们,在一起啥都说,真的不怕闪了舌头。不过听了他们得话我的心里暖暖的。用句俗话说患难见真情。我真的有点后悔当初,因为那时的我真的没有把徐莉看在眼里。想到这里我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
“是,梦娃子。”徐莉说“别愁了,我们大家一起帮你。出来吧。我听到你了。”
“徐大美人,你还剃头的挑子啊。梦娃子咋会在这啊?他啊保准在宾馆里正在老牛大喘气的。你没看刚才那个样子,真的好吓人啊。你就别再害那单相思了。再说了你没看到吗丽珍姐这么多年的苦衷吗。”
“你俩啊,净瞎胡说啥类。我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啊。当大姑娘时就没解开人家的皮带。现在是徐娘半老的人了,还敢啊?不像你俩。那么前卫。我真的听到他的喘气声了。”
他们的口水战还在继续,说实话我再听下去真的是没啥意思了。悄悄的站了起来消失在茫茫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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