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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龙魂》第三卷 第八章 水落石现

《天道龙魂》第三卷 第八章 水落石现

作者: 东旭鹰 | 来源:发表于2023-05-20 09:00 被阅读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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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白古天这么说,孟剑云忙问:“你说的家伙到底是谁?跟旧楼案有没有关系?”

    白古天不愿回答问题,转身就想走,却被孟剑云一把抓住:“你小子别想溜,如果不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现在就有权把你抓回‘火威’基地,我们可是得到彭局命令的!”

    白古天:(惊)“金诺”让你们抓我?

    郭岚月:没错,不过彭局也是担心你的安危,要你立即返回基地。

    林莹心:(不忘补充一句)彭局还说,如果你要是落到敌人手里,我们可以杀了你!

    白古天:(苦笑)那是必然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们杀了我,就是帮了我。(又喃喃自语)“金诺”这么认真,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孟剑云:(不耐烦)你想说彭局知道什么了,你究竟隐瞒了我什么?

    郭岚月:你是不是知道旧楼案的凶手是谁?白编剧,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如果你再不跟我们合作,不知还会闹出多少人命!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白古天:我不是害怕,只是不忍心。

    林莹心:(怒)你有什么不忍心的?如果在这里失踪的人也被凶手杀了,而你的不忍心让凶手继续逍遥法外,你就是帮凶!

    白古天:(失落地闭上双眼,又猛然双目圆睁,好似下定了决心)好吧,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我们现在就去抓真凶,也应该让一切都结束了!

    于是,在白古天的引导下,“龙魂侠”们迅速来到一个院落前,这院落他们并不陌生,正是档案馆。白古天并没有带大家走正门,而是来到某栅栏前,先是放出一个圆球般的飞行器,这东西十分神奇,停在栅栏前,就能让附近的红外线如若虚置。

    接着,白古天又取出两个小钩子,钩住其中一对栏杆。随着白古天按下衣服上的纽扣,栏杆便如同遭到巨力拉扯,形成可供一人钻入的缺口。就这样,“龙魂侠”们依次潜入其中,随着白古天收回设备,红外线报警器与栏杆又恢复如初。无疑,如此先进的设备也是来自“天道”科研部门。

    四人绕开巡逻的保安,来到旧楼前。但让他们意外的是,看守现场的公安好像睡着一样。孟剑云等人察觉不妙,近前观察,才发现公安似乎是昏了过去。

    白古天顿时神色大变:“不好,以那家伙的手法,根本没必要惹公安,恐怕有别人进去了,危险了!”

    众人不敢再拖延,急忙钻入旧楼,前往地下库房。那里的入口处并未修复,所以他们轻而易举地进入库房中。

    四人刚下台阶,还未来得及进行全面搜索,就听到有人往入口处走来。还没看清来者模样,那金晃晃的骑士甲已经说明了对方身份。这骑士甲由于刚才并未被完全摧毁,所以敌人在接近入口时,发动异能,便可重新穿甲在身。

    孟剑云慌忙发射出十字镖,而敌人(自然就是“武仙座”赫拉力斯)也放出了拳影。虽然双方都是仓促接战,但很明显赫拉力斯已经吸取了刚才公园里战斗的经验教训,此次发出的巨拳,在摧毁十字镖后竟然还有余力打来。

    孟剑云立即凝聚拳劲,凭着祖父家传“天怒拳”绝技,硬接了这一拳,竟然可以将拳影打散。

    白古天没想到对方可以从相反方向离开后,还能比他们提前来到这里,此时已经无可避战,便高声大喊:“破幻枪,精准瞄准模式,对他盔甲的裂缝处下手,孟剑云,缠住他!”

    于是,孟剑云得到指示,幻镖频发,而赫拉力斯身法不行,只有以幻拳硬挡。而白古天、郭岚月、林莹心纷纷拔枪射击,强管里发射出的不是子弹,而是特制光波,这种光波不仅比子弹对人体更具杀伤力,对于异能能量更具备较为有效的破坏作用。另外,这几把手枪也是特制,通过枪体上的小按钮,可以进行远程瞄准与定位。

    郭岚月等人早已在公园记住了骑士甲裂缝位置,迅速进行了定位射击。这样一来,赫拉力斯暗暗叫苦,他的幻拳全部被孟剑云的绝技封杀住,不能给任何敌人造成致命伤害,而敌人的光波准确无误地打在幻甲上,让裂缝情况愈加严重,照这样下去,幻甲将被全面摧毁。

    关键时刻,孟剑云施展拳法中,无意回身,猛然发现,在同伴们身后出现了巨型鲸鱼,他急忙出声提醒,但已然来不及。分神间,孟剑云被巨拳击中,吐血倒地。

    郭岚月三人这才意识到不妙,他们虽然此时恰恰打碎了幻甲,并接连击中赫拉力斯要害数枪,让对方也倒地身亡,却已经无法摆脱从背后袭来的死亡危机……

    当白古天怒喝着准备回身一拼时,巨鲸利齿已经到他身前,可是突然从鱼头到鱼尾刹那间全部消失。白古天不由一时愕然,这种现象通常意味两种情况,一是异能主人放弃了攻击,二是异能主人遭到了攻击。

    前者显然不可能,因为武仙座已然被击毙,这黑人就算不为同伙报仇,也不可能放弃这一举击倒大部分敌人的绝妙机会。

    至于后者……林莹心忽然听到了库房某处有动静,白古天等急忙奔过去查看,就连孟剑云,也自行注射“天道”特效治伤药剂后,在郭岚月搀扶下起身随行。

    来到异响处,现场十分混乱,而且痕迹似乎是刚刚造成。郭岚月当场判断出,这是有人从背后遭到了袭击,被拉向墙壁,而墙壁处又是毫无痕迹。

    不过,这次林莹心不仅听出墙壁被修葺后的不同,而且听到一股杂音向楼上冲去,应该是前往二层。

    “龙魂侠”们不敢再迟延,一路冲上二层。来到二层过道,只见地上趴着一具外卖员的尸体。他们上前查看,郭岚月立即认出,这就是两次闯红灯差点冲撞“天道”专车者。

    同伴们不会质疑郭岚月的认定,因为“瞬间记忆”是从郭吟天开始就流传下来的郭家绝技,虽然与死者两次相遇都是匆匆而过,却足以让郭岚月记住这位路人的模样。看起来,他也就是那外卖电动车的主人。

    林莹心忽然直身指着某处墙壁说:“小心,那墙壁里有动静!”

    随着林莹心的警告,墙壁中忽然飞出了什么东西,直接冲向孟剑云。孟剑云虽然受伤,但身手依然敏捷,他略略闪避,那东西恰好将白古天砸倒在地,正压在白古天身上。

    龇牙咧嘴的白古天,当看到身上的东西竟然是已死的“巨鲸座”亚达安,吓得慌忙推开,忙不迭地爬起身来。

    这时,墙壁中走出了刚才公园里逃走的面具人。孟剑云、郭岚月、林莹心急忙拔枪对准这连环杀人犯。

    白古天:(忙说)淡定,都淡定!如果他要杀我们,刚才就可以直接偷袭我们了!只是扔出个尸体来,说明他并不想伤害……(忽然气急败坏地质问面具人)你冲我扔什么尸体啊?发现你的又不是我,(一指林莹心)是她!

    面具人:(冷冷)我不想伤害女人,也不想伤害老人,否则被我杀掉的人就不可能只有这么几个!

    孟剑云:(怒)你杀的人还少吗?算上这黑人,已经是第六个了!

    面具人:做人要讲良心,我杀这黑人是为了救你们。否则你们四个人,至少死了三个了!

    郭岚月:(冷然)你是怎么救我们的?你介意说说自己的手法吗?

    面具人:很简单,我的异能是可以在任何墙壁中任意穿行,也可以带生物体或其他东西进去。不过,如果是生物体,比如活人,一旦进入墙壁就会进入窒息状态。再加上我会一点格斗术,只要手法得当,最多一分钟,就可以让墙壁中的人彻底停止呼吸。

    林莹心:那墙壁为什么会有重新修葺的状况。

    面具人:这我也无法解释,只要是我穿行过的墙壁,都会自动重组,犹如被修葺。不过除了你,别人一般也看不出来。所以,小姑娘,你并不简单!

    孟剑云:(怒)你有这么厉害的异能,不考虑为国效力、为民造福,却乱杀无辜,你不感到羞耻吗?

    面具人:(冷笑)哼,羞耻?被我杀的人,基本没有什么无辜!

    孟剑云:怎么讲?

    白古天:(突然说)不如让我来猜一猜那几个人该死的原因,好吗?

    面具人:(略感惊愕)你能猜出来?这倒有意思了。好,不妨说来听听!

    孟剑云:(惊奇)你怎么会知道?

    白古天:我就是知道,不信就听我说说。首先是郭淞,他之所以会被杀,是因为这个人一向偷懒耍滑混日子,他的工作往往被别人分担,他自己却什么正事都不干。而档案馆高层在管理上一向是做和事老,只要不惹大事,就绝不惩罚开除,对于偷懒的人都是一味迁就。所以,你早就看不惯他,既然谁也奈何不了他,那不如把他杀一儆百!

    面具人:(点点头)看来你身边这样的人也不少,所以从你的语气里,我听出你对郭淞这种人是深恶痛绝。

    白古天:(并不接茬)废话少说,我再谈谈于志。这个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喜欢贪小便宜,自私自利,在工作时间经常做自己的私事。本来在事业单位这样的人很多,可他的不同点在于,往往以私废公,为了自己方便舒服,不惜破坏单位纪律、占公家便宜。如果谁发现了,他就会说“那么认真干什么,又不是占你的便宜!累不累?”对这种人,一向认真的你早就看不惯,可惜在档案馆这种地方,也往往是听之任之,你也是积怨已深。

    面具人:(咬牙切齿)没错,就算他没有偷偷进地下库房捞便宜,我也会找机会杀了他!

    白古天:至于冯辰,他来档案馆时间虽短,却为人圆滑,看到违反纪律的事情,不仅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劝别人学他怙恶纵奸、不要多管闲事。其实,这何尝不是为自己将来可以混日子、占便宜而打下基础,所以你认为他也该死。

    面具人:既然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维护档案馆的正气,为什么要杀这个送外卖的?

    白古天:我要先纠正一点,你不是为了维护正气,而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怒气。你觉得自己一向正直无私、循规蹈矩、遵纪守法,却一事无成,得不到应有的尊重。而这些违法乱纪、自私自利的家伙却活得心安理得。你年纪越来越大,心理越来越不平衡。所以,你在发现自己突然拥有特殊能力之后,便要用这种能力来任命自己当审判官与刽子手,用杀戮来惩罚你眼中的罪恶!

    面具人:……你是什么意思?

    白古天:我的意思是,你是一个以暴制暴的罪犯,用更恶劣的犯罪去惩罚罪不该死的过错,以寻求心理上的满足感。你把自己当做神,审判一切罪恶的神,却不管自己是否也成为了罪恶。就拿这个外卖员来说,他最大的问题其实跟前面三个人一样,明明是自己屡屡闯红灯犯错,却理直气壮,去呵斥遵纪守法的人,并一而再、再而三地显露出自己的丑恶。你认为,自己犯错却颠倒是非,不以为耻,就是最大的恶!只有用鲜血来洗刷,才能警示后人。可是,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你不断在为了个人泄愤与寻求存在感而扼杀生命,却又不断将这罪恶美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面具人:(怒)你懂得什么?我都经历过什么遭遇,你知道吗?你明白身处是非颠倒、善恶不分的世界,还坚持着原则正义,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吗?你知道自己本来预料到一个新时代的到来,却被一群伪君子、真小人压制到失去所有参与这伟大时代的机会,是多么绝望和心痛的感觉吗?

    白古天:(猛然大吼)我知道,我完全知道!你所经历的一切,我全部经历过。你所有的痛苦、悲伤与绝望,我跟你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甚至不止一次地想过自杀,结束自己这可笑又可悲的人生!

    面具人:哼,如果你真是和我一样的人,就不该想自杀。因为该死的不是我这种人,而是于志、郭淞、冯辰,还有黄殿勋、单问煌那样的人!

    孟剑云:(大惊)你,你不是黄殿勋?

    郭岚月:(冷冷)剑云,你真是笨啊!听他说了那么多,你还不知道他是谁吗?黄殿勋的母亲掌握着黑暗的秘密,才能让儿子平步青云、前途远大。黄殿勋又有什么必要去做这种事?

    林莹心:哼,没错,性情如此偏激,一定是平时心理十分压抑。而且,你虽然面具上有变音系统,却改变不了你的呼吸规律。其实,每个人的气息如同指纹般都有自己的独特性,但不仔细听,根本辨别不出来。你现在终于可以在我面前多呆一段时间,我自然已经听出来你是谁了!

    孟剑云:(忽然想到了他不敢相信的事实)他,他难道是……

    面具人:(摘下面具)没错,就是我,罗锋!

    孟剑云:(顿时异常悲愤)罗锋,为什么会是你?你为什么要做出这些事情来?你知不知道,我一直认为你是跟我们一样的人,你不应该是杀人凶手的!

    罗锋:(苦笑)我是跟你们一样的人,又怎么样?你们跟我比,年轻得多,而且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找到了可以奋斗余生的目标。而我呢?被压制在这种对德才兼备者来说如同地狱般的地方,年纪越来越大,爱情事业一事无成,也没有再成功的可能!我年轻时,预见到现在这崭新时代的到来,我总认为那时我还有机会共襄盛举。结果现在,我明白了,全新环境必然会被打造出来,属于旧时代的规则迟早会被打破,有利于德才兼备者的氛围终将形成,但那都需要时间,偏偏时间也是我最缺的!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郭岚月:(愤怒)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德才兼备者吗?

    林莹心:没错,一个德才兼备者,为什么会杀白梦安那样的好干部,他忠诚廉洁、有情有义,你却让他的妻子失去了一个好丈夫,让他的儿子失去了一位好父亲,更让组织、国家、人民,失去一个栋梁之才。这是一个德才兼备者会做出来的事情吗?

    白古天:(淡淡)林莹心,你先别激动。罗锋,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杀白梦安,是白梦安自愿,还是你做主!

    孟剑云:(惊问)什么叫白梦安自愿?他怎么可能自愿?

    罗锋:(黯然)严格来讲,他对我的建议还在犹豫,是我迫不及待地下手杀了他……

    白古天:(怒)为什么?

    罗锋:白梦安确实把我当作好朋友,告诉我许多事情,包括“飞龙吟天”的故事、包括你们“龙魂侠”。他曾经说过,自己也想成为你们当中的一个,可惜他没有异能,又有家庭负担。而且我还得知,你们对“飞龙吟天”的后人十分关注,所以如果白梦安死在这旧楼里,你们一定会关注这里……

    孟剑云:(怒)你为了让我们关注这破楼,就杀了一个无辜的人!

    罗锋:这也是为了完成白梦安的心愿,他要查的事情,其实所有档案证据,早就因为过去留存时间短、监督不严格的档案工作程序,而付之一炬。他来地下库房根本就是白费工夫!如今,这唯一的证据,就是这栋旧楼。

    孟剑云:(不解)你这话什么意思?

    罗锋:哼,你们只要仔细查一查这栋楼的结构、材质,计算一下十几年前的成本,再查出当年国家为此拨付的款项,就能知道其中的秘密。为了保住这个秘密,十年来,档案馆围绕秘密的直接或间接知情者,不择手段组建了管理层的小团体,让馆内所有与秘密有关者都可以获益,而其他人都要为此靠边站,因为没有什么比这秘密更重要。

    郭岚月:(恍然大悟)我彻底明白了,如果这栋楼拆了,那么最后的证据也就消失了!所以,你杀人,不仅仅是因为看不惯那几个人,更是为了让这栋楼不会被拆除。

    罗锋,没错。我杀白梦安,也是希望你们“天道”早日能把注意力集中到这栋旧楼上,更能查出我所受到的一切委屈,给我公道!哼,可惜你们太废物了,太让我失望了!

    “恐怕你还要继续失望下去!”随着“龙魂侠”们熟悉的声音,数道黑影从楼梯处蹿来,合为一处凝成庞继业。

    孟剑云与郭岚月见到洛吉县的老友,分外高兴。他们也很快得知,庞继业竟然是奉彭绝岐命令,就近改道而来,正赶上凶手暴露身份的时刻。

    庞继业:(对罗锋冷冷说)我们所隶属的“火威局”还有一个规矩,任何人,尤其是开国军人的后代,如果企图以犯罪来吸引我们注意,那么他的任何诉求都不会被受理。换句话说,这栋楼的秘密,还有你的委屈,我们“火威”一概不予处理!

    罗锋:(大怒)为什么?你们“天道”不就是应该惩恶锄奸、替天行道吗?现在你们既然知道这旧楼的秘密,知道与这档案馆有关的案件,知道我所受到的种种不公,为什么不能受理?

    庞继业:罗锋,据我所知,你也是开国军人的后代。请你试想一下,如果你以这种方式所举报的案件,得到了处理。那么其他人,一定会纷纷效仿,不知道又有多少无辜的生命会因此被残害。此风绝对不能助长!本来,你如果通过正当的举报方式,今时今日,一定会有人受理你的投诉,可是你却双手沾满鲜血,走上这么一条不归之路。对不起,你所施行的是魔道,不是天道。我们不能接受你的方式!

    罗锋:(近乎绝望地吼叫)如果我放弃对我的一切诉求,只想让你们彻查旧楼的秘密,可不可以?这也是白梦安的心愿啊!

    白古天:(也悲痛万分地怒吼起来)可是白梦安并不想离开他的妻子与孩子啊!他的心愿,也不是以罪恶来清算罪恶啊!罗锋,你还不明白吗?你走错路了,用错了方式,你还不知罪吗?

    罗锋:(愈加愤怒)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说着,罗锋不顾一切地向庞继业冲来,庞继业轻巧避开,孟剑云则立即上去与之厮打。这罗锋虽然也会一点家传格斗术,可是在孟剑云的武功面前根本是小巫见大巫。他眼见不敌对方,寻找机会猛地勒住孟剑云的脖子,迅速撞入身后墙壁,更要把孟剑云拉入墙壁之中,难道他想和孟飞龙的后代同归于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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