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地佛说道:“气死火”是云雾山的一个老炼丹士,在炼丹时阴差阳错造成的一个火器。而他每次因为药物的配伍出现偏差出了事故之后,他细加研究改进配方,反而造出一个威力巨大的火器。他的徒弟憨道人向我展示过的,就有气死火。他用三颗气死火就在岩石坚硬的山上,为我开了一个百丈见方、几十米深的蓄水塘。据他言讲,另外还有轰天雷,落地轰、钻地爆。在三虎岗上,用过对付荡魔神侠的是落地轰,一个摞地就炸的玩意。”
劳有财插言道:“大督使今天如果有一颗那样的火器就好了,刚才那个什么侠的经过我们面前时,招待他一下。”
立地佛苦笑一笑道:“那道人虽然有点憨,却对他的宝贝守的死死的。他云霞丹洞里机关重重,外人进去就是一个死。我虽然与他结拜成兄弟,不但连他的洞府也不能进,即使求用的火器帮忙,也必他亲手施放不可。他说这是他师父说的话,他们的宝贝不准外人摸一摸。”
“那个憨道人既然这么说,那么就是说没有人可能得到他的火器了。那么是不是老炼丹士和他的徒弟憨道士来这里搞鬼?”仇左士猜测着说道。
“绝对没有这个可能。”立地佛断然否定了仇左士的猜测:“老炼丹士早就死在了一场炼丹事故中。徒弟憨道士头脑单纯的象个孩子,除了他师父嘱咐过他的事,我给他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再说我和他做了八拜之交,更不可能追着我来这里设爆,他那转一圈就不知东西南北的脑瓜,更出不了云雾山。”
仇左士心中冷笑了笑,不动声色地说:“大督使的意思是说,大手笔求购神仙水的神秘客就是荡魔神侠了,不会再有第二嫌疑?”
立地佛点点头说道:“不错。也只有是荡魔神侠,这一夜晚发生的种种疑事,才能解释的通。”
“是了,”立地佛忽然有些走神了:“荡魔神侠不但逃过了落地轰中的一劫,而且还跟着到了朱立峰,可怜我的那些儿郎不知怎么样了?他降服了憨道杨长生,讨要到了他的宝贝气死火。接下来就是对我千里追踪,要用气死火报三虎岗的一轰之仇。因为神仙水的事,他与我神差鬼使地相逢了,可是他为什么先对地藏王殿下手了呢?哦,明白了,一定就是这样的。”
仇左士看着立地佛说话有些自说自话了,就发问道:“大督使,一定是怎样的?”
立地佛分析事情的脉络道:“神仙水就是今晚事发的前后主线。你们两个看,我们前脚刚起获来神仙水安置在地藏王殿下的密室,他后脚就给我们来个大爆灭。彵何以把事情拿捏的如此准确无误呢?”
仇左士、劳有财听而不语,立地佛就自问自答:
“事有如此,显而易见我们晚上在林子里见到的神秘客就是荡魔神侠。这个人只有是荡魔神侠,所有的疑点才能顺理成章。他以超人的功夫逃离了我们的视线之后,并没有远去,而是一直没离我们左右,暗地里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子督使何以如此肯定,神秘客就是荡魔神侠?”仇左士再次发出疑问。
立地佛沉浸于事理的分析,就继续往下啰嗦:
“这是当我看到地藏王殿附近周围都深陷地下,变成一片火海时,荡魔神侠的身形在我心中就完全清唽起来。晚上在那个小树林里,我们苦心孤诣要捉拿私购神仙水的蒙面客就是他。而他在树林外,不但洞悉了我的身份,而且玉面虎向我们交代的事倩,也让他一字不落地听了去。他能从北方千里迢迢出现在这里,就是为我而来。而他到了这里,鬼差神使发现了神仙水的秘密。神仙水于人之害,这不是他可以见容的。所以他利用了那两个破落户,要挖出有关神仙水的一切人和事,然后铲除之。他现在就做到了。”
“好厉害的一个荡魔神侠。”至此,仇左士恍然有悟地说道。
“是啊!”立地佛颇有感慨地说道:“这人不但武功冠绝天下,而且心智超人。他认为神仙水于人有害,就耍弄两个破落户,向他们拋出一个重金求购一千瓶神仙的大交易,本为引蛇出洞之计。其最终目的就是摧毁与神仙水有关的一切。可叹我们猜着了他的前半局,却失算了他的后半招。以致使我们螳螂捕蝉,他黄雀在后。”
“督使老爷,福寿堂还有我们许多人手,白末儿镇还有我们许多朋友,谁雀谁螳螂现在言之过早。再说我们只是受了他的暗算而已,何必如此杯弓蛇影,自吓自己?这实在是他人威风,灭自家志气。”仇左士听着立地佛尽说丧气话,不由出言如此。话里明显带着对立地佛的不满,对荡魔神侠的不服气。
狡猾如立地佛者,自然明白仇左士的心情。他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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