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连载 高平
（四十）、古医书重现
日子过得飞快，吉姆回到家乡已经快1个月了。冬天的寒风向拉普拉斯河平原袭来，打在脸上有一丝丝的干痛。天气明显冷起来，小草枯黄，树叶已经落尽，拉普拉斯河的流速迟缓下来，大地即将进入沉睡之中，只有偶尔几片挂在枝头的枯叶在冷风中瑟瑟抖动。太阳失去了清晰的光晕，夏天那蛋黄般的边界变的混沌，灰白的天色中灰的比例占了更多。镇子里大街小巷虽然不乏热闹与繁荣之气，但平原的空气不再透明，除非天气特别好，否则很难见到清新明媚的阳光。
这一阵子，吉姆和那塔丽的2个家庭传来了不少好消息，让这个冬天似乎不再冷的那么快。天空灰蒙蒙的，家人们的心里却是艳阳高照，往日的宁静与欢笑再次重现……
那塔丽的复查结果出来了，威克城医院与拉普拉斯河镇医院的检查结果一致，她的病情确实好转了。自从回家以后，她脸色白净细润了不少，皮肤光泽再现，除了偶尔有点头晕的症状，昏迷、头疼、呕吐等现象并没有出现。药老配的药物还够吃一个多月。那塔丽和吉姆已经做好出发去东女国治病的准备，这是他们眼下唯一的希望所在。
吉姆的父亲已经出院1周多，心脏的老毛病平复，最让人高兴的是中风完全好了。他可以下地了、出门了，不再卧床不起，只是衣服需要穿的厚实些。老人不愿意不伸手干呆着，每天也忙里忙外，逢人便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和儿媳好。他们就是自己好好活着的最大理由。其他3位老人的身体安好如初，脸上的笑容比以前更多了。美尼达高原大灾难的阴影渐渐被淡化，但老人们有一件事却怎么也放不下。他们每天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但愿东女仙姑能够治好那塔丽的重病。如果那塔丽没有重病，他们小两口的日子能够快快活活的，比什么都好。
比尔乔斯的案子也结束了。共同盗窃罪没有足够的证据，主谋是他少年时的一个伙伴，没有证明表明他参与了别墅盗窃案；因为他找回了朋友们的赃物而立功，绑架未遂罪被从轻处理。他被劳教了20多天，刚回家不久。他那几个伙伴被集体判了刑，关入监牢。经历这场洗礼与深刻的教训，比尔乔斯似乎变了一个人。他说，今后想做点买卖，赚些钱，除了赡养老人、为姐姐治病，还为了等待离去的雅赛英姑娘。他最大的心愿是能够娶雅姑娘为妻子。大家为比尔乔斯高兴的同时，心里总是有一个去除不了的疑问和阴影：他真的会就此转折，浪子回头吗？
罗宾还是老样子，按例每天来到吉姆与那塔丽的家里，帮助4位老人忙里忙外，基本上是风雨无阻，一点怨言也没有。他仍然深深地爱着那塔丽，只是什么也不说。娶那塔丽为妻已经没有机会，他只能把这份爱深深地埋藏在心底。除此以外，他如今还在时不时地惦念着一个姑娘，她就是雅赛英。假如雅姑娘将来能够嫁给自己，不过……
雅赛英自从离开拉普拉斯河平原后，没有传来一点消息。吉姆的心里动不动就有一个阴影跳出来。雅赛英回到家乡一定受到了族人的严厉惩罚，他几乎可以猜想到那个可怕的场面。在神庙广场上，她当众吐口水或者被吊起来毒打之后，还有其它惩罚吗？没有旁人的时候，吉姆总是呻吟着同一句话，“雅姑娘，都是因为我，让你受到耻辱。”
这一阵子，吉姆和那塔丽脖子上的“血坠”也没有突然闪烁任何光亮。也许我们可以这样猜测，雅赛英离开拉普拉斯河平原时走的很意外，但回到伊尔曼家乡过得很平静，既没有什么坏消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消息。如果有重大的情况发生，吉姆和那塔丽脖子上的“血坠”都会双双闪烁。也许她受到族人的惩罚和唾弃后，再也不好意思公开露面，每天要么窝在自己的茅草屋里，要么钻进药老荷斯的小书房打发剩下的时光，默默地瞅着老人研究破解那个古医歌谣。当然，有一点是很清楚的，她对吉姆的爱肯定并没有丝毫减少，仍然一心盼望着再次见到心仪的人。她的内心虽然焦急万分，但不敢公开显在脸上。如果药老在破解歌谣的秘密上能够尽快有所突破，该有多好，她时刻准备着出发前去告诉吉姆。
那塔丽的妹妹前几天从威克城回到家，住了一晚就离开了。她是家庭里排行第二的子女，夹在那塔丽和比尔乔斯中间。她一直在威克城读书，今年夏天刚大学毕业，学的是美术专业，半年前在一家大型动漫公司上了班。这纯粹是玩脑力的工作，薪酬很高，整天忙的不可开交，加班到深夜是常有的事情。不过，妹妹并不满足，准备自己开一个画室，甚至还要开个人的画展。听到这些好消息，大家激动不已，都为这个女孩子能够早日实现自己的理想报负而鼓劲加油。让人兴奋的还有一件事，这个姑娘处了一个男友，比她年长2岁，这次是他们一起回来看望那塔丽和吉姆的。男友学的是考古学，在威克城博物馆工作，家庭条件不错，本人长的文质彬彬。很简单的一件事，在他嘴里会变成娓娓动听的故事，也许这就是考古学的优势。几句话一出口，就知道他知识非常渊博。他们俩计划明年结婚。那塔丽的父母对自己小女儿的眼光和这个未来的女婿欢喜不尽，满意的都有点合不拢嘴。
亲人相聚的那天，那塔丽的妹妹拿出2个药片状的东西送给了吉姆，一片是红色的，另外一片是黄色的。看到这个后，吉姆马上想到了侠客曾经送给他们的食品片。妹妹的男友问吉姆，侠客送的是什么颜色的？吉姆告诉说是红色的，这位小伙伴子笑着解释和描绘了食品片的功能与作用，吉姆才真正知道了它的巨大威力。
压缩的食品片是火星和未来之星的主要食品，目前威克城里的许多家庭也在食用。它的设计原理极其完美，里面有天然的植物、动物肉提取物，富含各种微生素、蛋白质、脂肪、氨基酸等营养元素，考虑了人体正常的食物用量混合压制而成。这种高科技产品的价格十分昂贵，主要分红、黄、蓝三种颜色，档次和作用也不一样。红色的食品片最便宜，吃一片一周不用吃饭了。黄色的食品片非常贵重，吃一片一个月不用吃饭。火星上已生产出蓝色的食品片，可以管3个月。听说，科学家们还在研究开发吃一片一年不用吃饭的超级食品片。听说，3－5年内食品片就会在全社会普及。
听到这里，那塔丽问道：“照这么下去，以后我们不用做饭，厨房也不需要了。”
“那塔丽姐姐，是这样的，将来家庭厨房会消失。”妹妹的男友笑着说，“不但如此，厨师这个职业也会成为历史。”
“那可真省心，不用买菜，不用做饭，不用当家庭主妇。将来吃个高能压缩的食品片，一年不用吃饭，想想都美。到那时候，要我们做什么呀？”
“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工作、散步、听音乐、阅读，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当然，厨房的建设成本、厨具等一切设施不需要了。农村烧火用的木材、城市里的天然气等能源的消耗都会省下来。”
“啊！对全社会来说，这个确实是一个革命性的改变。其实，不怕你笑话我，做饭倒无所谓，我最讨厌厨房里的那些油烟了，还有洗刷餐具时油腻腻的感觉。”那塔丽不无欢喜的说着。
这时，那塔丽的妹妹说道：“嘻嘻，姐姐，我也一样不愿意洗刷油腻的东西，估计我们的爸爸妈妈也有这些想法。看来厨房、油烟、油腻均要与人类告别了。”说完，她又冲身边的老人们问道：“爸爸妈妈，不愿意洗刷餐具上的油腻，你们也有过这些想法吗？”
2位老人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很为难的说：“家里不做饭，人不是变得更懒了吗？我们的小女儿从小就不像姐姐那么勤快。”
“妈妈，您怎么能够在外人面前说我的不是。”那塔丽的妹妹乖巧地依在母亲的身边，脸上泛出了红晕。
这时，老人才明白过来，女儿指的是不应该在她的男友面前揭她的短。于是打趣道：“有什么好藏着掩着的，等你结了婚，不是还会露馅吗？”随即又赞赏着女儿的男友，想把话拉回来。“依我看，人家小王那么优秀，要是嫌弃你，就不会来㕷们家。还不是你们谁也离不开谁！”
妹妹的男友赶紧说：“伯父伯母，请你们放心，我们想这次回去就早点买个房子，提前准备明年的婚礼。这些食品片是我们特意送给姐姐她们的，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听到这里，老人高兴地说，“多亏你们考虑的这么周到，吉姆和那塔丽去东女国太需要这些了。不过，路上还是带点自家的干粮保险，万一没有那么神奇呢！”
老人的话引得满屋的人哈哈大笑。此刻，吉姆和那塔丽又想起了这个小食品片的巨大力量。在从美尼达高原回家的路上，如果当初没有侠客送给他们的那个红色食品片，他俩早已饿死在伊尔曼大峡谷外了。因此，他们对妹妹和未来妹夫的这份体贴感激不尽。
另外，住在同城的吉姆的二姐托他们捎回来2套电子饰品，说是联网的可穿戴设备。给吉姆的是一只精致的腕表，除了上网、与手机同步相连外，还具有许多特别的功能。送给那塔丽的是一片电子皮肤，尺寸有半份药膏大小，是一种软软的透明贴，不怕水也不怕划痕，是用高纳米材料制成的。妹妹帮她贴在了手臂上，发现与肌肤的本身颜色没有任何区别，二者很快融为一体。它可以24小时监测她的健康数据，比如心率、血压、血糖、脉搏等指标。由于电子皮肤紧贴着血管，血压和脉搏随时可以测到，代替了血压计的功能。传统的血糖指标是通过抽取血液后分析获得的，而电子皮肤会通过手臂上的汗液自动测出血糖指标的数值。如果哪个指标超过正常值，电子皮肤就会闪出亮光作为提示信号，同时还会把测出的数值同步到手机上，作相关的提醒。那塔丽的妹妹说，千万不要小瞧这2件礼物，这些功能会大有用处，里面的检测系统会自动升级到最新的版本，无需做什么，升级后的功能还会扩展的更加丰富。这是二姐一家人的一片心意。她们都盼望着吉姆和那塔丽从东女国回来后，尽快到威克城走走。
就是在那天下午，吉姆意外发现了传说中的古医书，就是与玛里图瓦奶奶说的古医歌谣相配套的东方医书。那天，平日里一向很少说话的那塔丽的父亲也突然开了口，这位岳父向吉姆讲述了一个迷一样的故事。那是关于那塔丽家族掌握着古医歌谣的故事。没等讲完，老人已是老泪纵横。
我们已经知道，前不久，吉姆的父亲住院时说，那本古医书不会丢的，就在他们家什么地方收藏着。因此，吉姆一直在惦记着这件事。这一阵子，他已经把家里前前后后翻腾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那本书。包括家里的每个房间、每个角落，院子里每一个可疑的地方，甚至是放破烂的旧木箱，都不敢放过。他一边翻箱倒柜，整理着物品，一边仔细检查着，生怕错过去。他和那塔丽轮流翻腾了10多天了，也没有发现古书的影子。
后来，吉姆又到那塔丽家找了几遍，也没有任何收获。这期间，他们并没有向任何人说起他们是在找古书的事情。那塔丽的母亲不解的说，“你们别费心去整理那些玻旧的东西了，我早就想把它们扔掉或烧了，免得占地方”。这句话这又提醒了吉姆。为此，他又询问了父母亲是不是曾经扔掉或烧掉过一些书。老人们摇了摇头。吉姆开始有点失望，难道父亲记错了，医书早已丢失？难道古书被那塔丽从小失踪的伯父偷偷拿走了？另外，如果古书被埋在了地下或者墙里什么地方，那可就更难找了。
正当吉姆感到无奈的时候，有一天，他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地方。院子西边拐角处的房檐板下，有一块长条木板似乎有些松动，微微翘着一角，里面是空的，木板上挂着一段黑乎乎的细绳。吉姆的心里一顿振奋。先祖们太聪明了，这个地方真是个藏书的妙处。于是，他找来梯子，小心翼翼地把那块木板取了下来，发现里面很深。他把手伸了进去，似乎有一个木盒子，外面包着一层破布。等他跑回房间打开盒子时，顿时惊呆了。
盒子里有一个黑色的小布包，包着一把铜制的钥匙，钥匙的手柄上是像树杈一样的伞形镂空雕花。由于年代久远，布包基本上一碰就变成了碎片，钥匙也生了锈。吉姆纳闷钥匙是用在什么地方呢？紧接着，他发现木盒的最底层垫着一张纸。纸上画着一处大院落，院子中央靠右侧有一颗大树，吉姆马上明白了这幅图的含义。这处大院落就是吉姆和那塔丽一个院子2个家族的画面，虽然如今院子里已经没有了那颗古树，但画中古树的形状与这把钥匙的形状基本一样。吉姆感到一阵兴奋，记得小时候听老人们说过，他家是有一颗古树的。于是，他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正好站在了画中那颗古树所在的位置。
“吉姆，你在找什么呢？这个位置原来有一颗大树，它已经消失几十年了！”那塔丽的父亲突然跑了过来。“当年，那颗树非常粗，树干要几个人才能合拢，是家人们乘凉的场所。可惜如今没有了！”
吉姆正在惊讶之际，那塔丽的父亲把他拉回了屋子，说是有些事情想问一下。刚要落坐，吉姆突然惊声尖叫起来。他发现了传说中的古医书。
方才他们回到吉姆家的书房里，那时，那塔丽的妹妹正站在凳子上擦佛龛。墙壁上这个佛龛，已经存在许多年了，上面积了厚厚地一层灰尘。吉姆听母亲说，他家好几代人全仰仗着佛主的护佑，否则家族不会这么兴旺发达起来。每逢新年前几天，家人才会擦洗这个佛龛一次。平日里，只是上上香，不轻意擦洗，除非有重要的喜事，说是怕打搅了佛的宁静。
“吉姆，你和姐姐大难不死，将来必有大福！我们应该好好感谢佛主保佑！”那塔丽的妹妹一边说着，一边顺手从佛龛底框的夹层里抽出一本书，扔到了书桌上。
吉姆的眼睛顿时一亮，他看到书的封面上有一个很特别的图案，似乎是玄草花的图案，难道这就是那本传说中的古医书？
他迅速走过来，拿起书。封面上的确是玄草花的图案，一朵红色的花朵。不过，这朵红花的花蕊分了两部分，一半是黄色的，另外一半是蓝色的。虽然吉姆没有见过玄草花，只是听雅赛英姐妹和药老说过，玄草花分两种，一种是黄蕊红花，另一种是蓝蕊红花，他不知道为什么封面上的红花的花蕊不是一种色彩，而是黄蓝合二为一。但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一定是玄草花，因为这朵花与玄鸟头上的蒲公英状的羽冠一样。这本书有三个手指那么厚，封面除了玄草花的图案外，上面有一行不认识的文字。吉姆猜想这可能是书名。他的心呯呯地跳着，激动地手都有点发抖。找到了古医书，那塔丽的病就大有希望了。他不禁感慨万千，“没想到这么珍贵的东西竟然就在眼前。”
于是，他轻轻地翻开了书，纸张是暗黄色的，上面除了文字，还配有一些药草和药物的图案，应该是一本医书。但是，有一个问题让吉姆犯了难。书里的字根本一个也不认识。这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文字。字体好像介于印度梵文与中国古代的象形文字，或者阿拉伯文字之间，反正形状很特殊，并没有见过。吉姆马上猜想到一点，可能是传说中的马里兰文字。可如今，马里兰王国己经消亡。如果没有人认识这些文字，又怎么能够破解它，为妻子治病呢？
于是，吉姆又拿出了刚才在木盒里发现的那把钥匙、画有一颗古树的院落图，仔细地研究着，同时对比翻看着古医书里的图案。虽然书里的文字不认识，但他试图通过这些图案找到它们之间的联系与秘密。
“孩子，这是一本东方古医书，要是能找到我的哥哥就好了。他认识这些文字。”那塔丽的父亲拍了拍吉姆的肩膀，继续说：“可惜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有人说他当了牧师，也有人说他早已去世。”
听到“牧师”这两个字，吉姆的身子打了一个冷颤。“牧师，那塔丽父亲的哥哥是牧师？他和残害玛里图瓦奶奶的那个红袍牧师有联系吗?”
吉姆的头脑中迅速闪过一个坏念头，难道红袍牧师与那塔丽的伯父是同一个人？因为从3个方面对比后，可以作出这个大体的判断。一是从年龄上看，红袍牧师与那塔丽的伯父差不多年岁想仿。记得，自己被黑衣人带到秘密教堂时，看到红袍牧师好象70岁左右。那塔丽的父亲今年50多岁，他的哥哥如果健在的话，也应该是60岁左右。他和牧师年龄上相差的原因可能在于，红袍牧师也许看起来年龄大些，实际年龄没有那么大，是吉姆自己猜错了；要么就是那塔丽的父亲和他的哥哥年岁间相差不少，后者年龄更大，这样正好可以和红袍牧师的年龄对上。二是从兴趣和爱好上看，两个人都同样对传说中的东方古医书和古歌谣有一种特殊的喜好。红袍牧师似乎对东方和西方的医学都很熟悉，多年来，一直在苦苦研究西方练金术与东方练丹术的奥秘，试图寻找长身不老之药。而那塔丽的伯父对古医书和古歌谣研究的很深，还有点着魔。从这一点看，他也是与红袍牧师的身份相符合的。二者唯一的区别在于，红袍牧师不知道古歌谣的内容和秘密，所以一直在逼迫残害玛里图瓦奶奶，主要目的是想获得背后的秘密。而那塔丽的伯父是知道歌谣全句的人，还反复到吉姆家借书深究。从这个角度看，红袍牧师似乎又不是那塔丽的伯父。当然，假如他们是同一个人，也是能够说的通的，因为红袍牧师可能曾经记得完整的歌谣，后来由于什么原因忘记了其中的几句，现在需要找全它们。三是从人格和品性上看，红袍牧师非常凶残，而那塔丽的伯父似乎并非如此（吉姆只是根据家风作的猜想）。不过也存在一种可能，他原本是善良的，也许当了牧师后为了个人的私欲而失去了本性，才变得那么心狠手辣。因此，从总体上来说，他们两个人即使有些区别，但不能排除就是红袍牧师就是那塔丽的伯父，而且这种可能性占了主导。想到这些，吉姆的心里一阵翻滚，到底他们是同一个人吗？他无法肯定，但从年龄、学识、喜好等方面看，着实让人怀疑。
这时，那塔丽的父亲从吉姆手里拿过那本古医书，翻看了几页，目光凝滞。然后，叹了一口气说：“吉姆，如果他活着就好了，他肯定能够破解歌谣里的秘密。”
紧接着，那塔丽的父亲讲述了他们的家族与他哥哥的一些事情。吉姆仿佛随着老人的回忆，一起回到了那个久远而不幸的时代。他听的时候，一个字也不敢错过，几乎是心提到嗓子眼里听完这个故事的。之后，他的心情沉重而压抑起来。
【穿越】那塔丽的未来（40）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