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海看久了想见人,见人见多了想看海。只是我早已厌倦了大城市的生活,也不太喜欢我从小长到大的这个地方,这段时间我哪里也没去,安安静静的把买回来的书通通看完,这些东西似乎在内心里涌起以前不得而知,不曾认同的宿命感,我开始慢慢对禅字有了新的理解,我开始皈依自己的宗教。我会在黑夜关上灯,然后点燃一根蜡烛,坐在床上闭上眼睛冥想,想很多没有想明白的事,支离于俗世的孤独,然后享受这种孤独。
我读过一些书,走过很远的地方,在很早的时候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这些东西都已定格,或者说是在我的记忆之外,我在少年的时候学会画画,学会写诗,派遣寂寞的时候也会弹弹琴,这些东西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功利性的好处,也没有教会我怎样去生活,很早以前有朋友定义我,她说我“只适合恋爱,不适合结婚”这句话我一直都很认同,我问为什么,她说别人在你这个年纪,都想着工作,事业,或者很现实的一堆问题,你不同你是个很幼稚的人,你总会想着怎么能够去做一些喜欢的事情,他们的梦想是买房,或者是攒钱付房子的首付,而你的理想是下一次去什么地方。这个就是本质的不同,所谓幼稚,我觉得在她的世界里没有责备意味,可能更多的是一种偏爱,在某一些地方她太过了解我。
我又自认是个矛盾综合体,有时候我会突然兴起写一堆文字,然后写完之后再删掉,或者突然想吃什么东西,买回来又失了兴致,同样的画我可能会画好多幅,我觉得这些东西都是骨子里的东西,就像有些事情没办法解释,从开始就是死扣。我也不认为我读中学的时候被苛责,被无端的诘问,或者更为荒唐的讽刺,给我的经历带来什么改变,其实都没有,我倒希望那些不好的事情永远不要发生。
我从少年时代读哲学,写文章或者画画都是为了离自己更近一点,离那个所谓群体远一些,我看不起任何学习好的同学,我游离于那些规则之外,更多的时候我选择做个异类,某些时候的记忆,仿佛比最初发生的时候还深刻,好在我在这不完整的状态中,一直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这些年我唯一没说通自己的事情就是他们说大学很好,你去上个大学,于是我就有一种意淫的快感,跑去上了被我上的大学。路就这样一直走,我赞同的我不赞同的都抛在了脑后,我钟意的我不钟意的都在睡觉,我追求的我舍弃的该流亡的流亡,该意淫的意淫。
此后的日子我只想告诉自己,为一切精致的生活而活,为独立的自己而活,不要担心,不要失眠,读更多想读的书,走更多愿意去走的路,不见不想见的人,仅仅如此而已。
随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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