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亦浓)
前几天巡游到这一家公司的时候,老马就给两个下属打好了招呼,一定要“严阵以待”。
“为啥?”大胖睁着俩毛毛眼瞪着老马,“还能为啥?问些怪问题,”老马手里转着香烟瞥了大胖一眼,“机器保不住压力,咱这边销售上次差点儿给扣这儿了,给家里(总部)打了电话,这不,咱们就过来了,也是有些邪门,咱的售后服务人员在的时候它就保住了压力,这个售后服务人员一离开厂子,这压力就丝儿丝儿地卸掉了,然后,厂家就再把售后的找回来……反复几次,售后的烦不烦不说,客户先烦了,”把玩半天的烟卷被点上火,老马美美地滋儿了一口,继续说,
“这个客户叽歪得很,但这块市场不能丢,一片连着一片呢!这边的小业主可个个护热(护自己本乡里的),得罪一个,就得罪一片儿。”
“嗯,再说了,怎么说,咱们的品牌在这儿戳着,是吧,马总?咱不能砸牌子。”大胖开窍了,顺劈下驴紧赶着拍个马屁。
老马颇受用地,余光瞄瞄大胖,又不经意地扫了扫小娅,小娅夸张地献媚一笑,“对哦,有道理哦,姜还是老的辣!”大拇指顺势一挑,“我给您倒杯水。”
老马摆摆手“别整虚的,来来来,咱们先研究一下对策,按原定方案,先照章程操作,若出现……咱们就……然后…”
部署完毕,心里安定了不少,于是,一行三人到楼下用餐。
还是老规矩,继续寻找性价比高的小店,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现在对于北方来说是数九寒天隆冬凛冽,都猫在家里围着暖气暖炉不动了,这里可是大南方,人家这里虽然偶有阴雨但看似绿意盎然四季如春呢,一定要找当地特色美食才不枉来此一游。
老马和大胖,那是俩酒虫,找到一个小店,顶多再让店家推荐店内主打菜品,有口烧酒那就万事大吉,可小娅不行,小娅每到一处,必得品尝一下当地的美酒(啥?美酒?太贵了吧?)不不不,是当地的啤酒,一个字差出了十万八千里(千八百元)了。
于是三人东找找西寻寻,终于寻得了一个各方舒适的所在。
老马、大胖分一瓶白干,似乎身上变出来一般,小娅甚至不知二人何时入手的白酒,菜已上齐,酒就上桌了。
老马冲小娅一乐:“来一点儿?”
小娅脸色一苦皱眉摇头猛摆手,老马回头:“服务员,来瓶热豆浆!”
小娅忙制止:“哎哎哎,美女,豆浆不要,来一瓶你们本地啤酒。”“本地?不产啤酒,”“那有什么酒?白酒?不要。”“米酒。”
“行,一瓶。”小娅挥挥手。
服务员姐姐讶异地看了眼小娅。
少顷,酒就上来了,这下子轮到小娅惊了,这,这一瓶,这一大瓶啊!迷离多情目立马成了牛眼:
“您这?”小娅指点着酒瓶,“您这多大的瓶?两斤装的?”“平常啊,我们一杯一杯上的,您要一瓶,”欠欠身微微一笑,“老板娘说,你们远道而来是贵客,那就给您上一瓶。”明明一枚美女子咋感觉笑得这么坏呢,小娅想。
“吃吃吃……”愣了半天的大胖终于忍俊不禁,老马赶紧拿筷子敲敲大胖举半天的筷子“楞啥呢?喝酒,”转头轰小姐姐:“别理他,我们要了,特产嘛是吧?您忙去吧。”
“是的啊是的啊,这酒啊使我们老板娘自己酿的呢,好喝得很。”吴侬软
小娅一听立马眼睛一亮……
后来的结果自然是,贪杯的小娅被“扶”(拖)着回了酒店,号称“一滴就醉”,可见,本就没啥酒量,偏偏喜好一点儿各地啤酒,这不,啤酒没喝着,米酒倒上头了。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一霎灯前醉不醒,恨如春梦畏分明;酒不醉人人自醉,醉到梦乡不愿醒……”
小娅的才情在离家几千里地的地方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上得酒店的楼梯,她甩开扶着的两位,咕哝着泛着酒泡儿的陈诗和杜撰,撑着肿胀的眼皮和近乎麻木的脸,定定神,一步一个脚印地踩实了回酒店房间的路。
情深酒浅,举步维艰。
而此时的佳豪,正在宿舍楼外的小路上借着昏暗的路灯灯光翻看着之前的短信,边回忆边等待,那短信的问候和电话的呢喃,那是睡前的催眠曲,可是今晚注定是漫长的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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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更很久了 ,因为感觉自己写小说的能力还是有待改进,需要恶补;因为看的人太少,失去了动力;因为工作该忙,无暇兼顾;因为情感的挫折与变动;因为……因为所有的可以或不可以称之为理由的理由。
但是,这几天猛然醒悟,其实,自己写小说是希望实现曾经的梦想,是少年时候的热望。也是想要满足心理的愉悦感,即使是流水账,即使没有几个人看,又怎么样呢。
坚持写完,至少自己心里有愉悦感,那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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