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孩子出生以后,玩乐上,机不离手。你和他们聊着童年经历,有些他们一概不知,却如数家珍似地,报给你一些新奇的手机游戏了。
回想小时候,自己儿时的娱乐项目,多么有趣而又实在啊。那时我是无忧无虑的,过家家,捉迷藏,扇卡牌,烧野火,放炮仗...还记得某年夏日里,遇上坠落于地的蝙蝠,一帮孩子蹲下身子,观察探究,怜悯一番。当然,其中最有趣,值得怀念,当属烟镖了。
某天院里玩耍。见小伙伴们聚在一块,兴致勃勃地弹着些东西,上前一探究竟。只见地上弹落之物,是一约摸长三厘米,宽二厘米左右的方形卡牌,上头还有图案,模精很是精致。我便问他们,他们便给我展示其原理。
原来这烟镖制作过程很简单,只要准备一个空烟盒。掐头弃尾,慢慢拆开,按照既定的步骤,将露出的形状边角,往里折叠,图案面朝上,不下五分钟,一个烟标就好了。
为了寻找烟盒,制作烟镖,收采烟盒帽儿,成了我放学之后不可缺少的事情。祖父那时尚未戒烟,香烟时常不离口,他的空盒,是我固定的烟盒来源。
不满足于从自家获取,大院水泥地边上,垃圾桶旁,成了我重点留意对象。别人随手一扔不要的烟盒,在我眼中,这成了玩乐的宝贝。
童年那会眼神敏锐,弃之不用的烟盒 ,便是一下就能寻觅得到。箭步上前,手到擒来,放至掌心,再打量检查,虔诚地小心翼翼地撕开,沿着边角对折。盒子残留的烟气,缓缓进入鼻腔,童年记忆里,已经数不清闻过多少烟丝残留的香气了。
折好的烟标,欣喜之余,要怀着虔诚的心,端着这个圣器似的,细细一嗅,印刷的味道之外,还残存烟丝的香气儿。
折好的烟镖,总要拿出来比比。艳阳天,几个小伙伴,相约在院子里面,悉数掏出自个珍藏,钟意心水牌烟镖,齐刷的扔在儿地上,每个人像是擦地儿的仆人,双手略微交叉,每人轮流番拍地,看谁的掌风大,谁能把烟标掀的底朝天 ,谁就是大力王。
印像中,有个小伙伴掌风了得,它一掌下去,我们的烟标必然叫苦连天了。久远,未曾取得联系。
母亲难得有次从广东回来看我,我们母子俩难得上街,经过路上一个收购废品的站点。我还不好意思。她走向朝收废品的阿姨那里索要了一两个。
后来我也总结出一定的规律。选择合适的烟盒很有必要。当时捡来的烟盒,总是赣类本地烟。这类的纸质比较软,香味倒是有,玩几下,易折损,娱乐寿命维持在一周以内。如果不幸沾上了水,那更是加快它夭折的速度。
质量较好的,也最难得收藏的是五叶神金尊一类,色泽发亮,金色带光的香烟盒子,玩起来,感觉略显高贵上档次,这类烟盒帽儿折出来,也较前者容易保存。
弹这些的时候觉得很是拉风儿,特有面子,但量少,极其难得。谁有幸得到了,准在伙伴中耀武扬威,嘚瑟一阵子。
后头又发明另外一个玩法,我们站在一排,举直左手,放烟标于左拳关节处,最左边的孩子发号施令,再统一用右手弹出,看谁的“射程”远,谁就获胜了。
除了娱乐的功能,烟标还可作书签。这是我一雅趣儿。
这是幼年时收集爱好上最早的一次显露了。
大人们抽烟,我们用这些盒子,创造出不一样的欢乐,给童年添加了不一样的欢乐回忆。烟盒子既锻炼了手工,又增强了玩乐,两全齐美。
童年时光一去不复返,烟盒还在,随处可以见到,可是问道要怎么捡,或是操作起来,飞标竟然不会折了。查阅网上,虽说已经有步骤图,但是重新学习折完,已然没有价值。
学好了,又应该找谁玩呢?
烟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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