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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仙姑”借僵族战神发出的挑衅顿时惹怒了玄坤军三大高手,暴虎压抑不住自己的爆脾气,操纵火药怪冲上。冥风也自知遇到了劲敌,召唤出五色巨人。倒是白玉彤并未急于操纵已经现形的九尾狐发动进攻,选择了先行观战。
那僵族战神面对火药怪与五色巨人,毫无畏惧地冲上迎击。就在三个巨人即将交战之际,五色巨人忽然猛地钻入地下,这不由让战神慌忙止步,唯恐中了敌人圈套。
火药怪也趁机止步发出两道黑流。黑流刚刚脱离主体,就迅速化为火红,原来是暴虎迫不及待地企图运功引爆黑流,以求重创战神。
暴虎这一招确实令人意想不到,战神立即被巨大的爆团所吞没。沈安繁慌忙以星灵金光守护己方,防止被爆团波及。
一招得逞,暴虎哈哈大笑,但冥风与白玉彤却神情严肃,因为他们不相信“傲怒痴狂”中的高手这么容易被击败。
事实也确实如此,随着硝烟散尽,战神又现出巨硕身影,让暴虎的笑容变为惧意。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如此强烈的爆炸为什么不能彻底毁灭这家伙?就算是真僵尸也会被炸得粉身碎骨,这个元魂僵尸怎么反而丝毫无损?明明元魂能量造成的火药爆炸,也有毁灭元魂的效果啊!
那战神无暇解答暴虎无声的疑问,他可没有忘记脚下还有一个危险的敌人,立即一拳砸向地面,顿时引发不小的震动。在震动中,五色巨人被迫钻出,不然就会被地下的震荡波所伤害。
五色巨人一现身,战神便攻击过去,五色巨人急忙试图与战神拉开距离。因为,以冥风的经验,僵尸类的战士近身作战能力优秀,远攻却存在不足。刚才巨人本来是想以偷袭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被对方一个震荡波破坏了战术。既然对方想与自己正面硬刚,那五色巨人反而要保持距离,试试远袭。
然而,巨人刚拉开距离,还来不及发出任何攻击,战神已经向这边远远挥出一拳。随着这一拳,不知多少铃铛打来,那不是普通的铃铛,而是降魔一族专用的降魔铃,每个铃铛又幻化成一匹马,形成万马奔腾之势。
五色巨人耳中听着连绵不绝的铃声,眼前却冲来不知多少奔马,根本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便被撞翻在地,又被重重践踏。好不容易爬起身来,奔马再度还原为铃铛打来,纷纷融入五色巨人的身体。那巨人顿时站立原处动弹不得,最后爆裂开来,冥风也吐血倒下。
在此过程中,战神也并未闲着,而是已经与火药怪展开近身搏斗。暴虎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元魂对手拥有着超级再生能力,就算是被元魂炸药炸成碎渣,也能在眨眼之间还原。所以火药怪的每一记重拳无论造成多么严重的伤害,战神即刻便可还原。看来,只有直接伤害“痴仙姑”本体,才能战胜如此可怕的元魂。
如果仅仅是再生能力强,倒也没有什么,这战神的攻击方式还异常凶狠,不仅拳脚猛烈,还连抓带咬。本来暴虎仗着自己元魂是火药粉组合,可随意聚散,也拥有一定再生能力,所以并不在意。然而,他很快发现没有那么简单,这僵族战神还需要吸取对手元魂能量,以壮大自身的能力,一旦火药怪中招,身躯就会缩小几分,而僵族战神身躯又会巨化几分。此消彼长,强弱立判,随着愈加巨大的战神最后一拳砸下,已如常人大小的火药怪被击打得碎渣四散。
“痴仙姑”本人无需露面,仅以元魂化身就击败了玄坤军两大王牌元魂,足见“傲怒痴狂”的实力绝对在“四大恶人”之上。那白玉彤立即给了冥风一个眼神,冥风会意,当即发出了烟雾弹。于是活着的玄坤军再度逃得不知所向,可是他们已经顾不上带走死者尸体……
被堵截的不仅仅是白义元与沈安繁,沈大奎的马车也被挡住,但拦路者只有两个蒙面人而已。车夫见状,倒是没有急着放烟火喊救兵,而是刚勒住马,立即跳下车狂奔起来。
车夫这一跑,当时就让蒙面人们一时不知所措,连车中的沈大奎也一头雾水,他依稀记得临走前彩菲告诉他,这车夫是六扇门捕快假扮,但这捕快怎么如此怯懦?
大概是注意到沈大奎与那两个蒙面人都没反应,那车夫跑到一定距离,停下脚步回过身,随手放出个烟花,口中嘟囔着:“你们连追都懒得追,真没意思。”
听到这车夫开口说话,沈大奎惊愕道:“是你?你怎么这副样子?”
那车夫笑嘻嘻地从脸上揭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的真实容貌居然是孤霄。沈大奎再度发出疑问:“你在这里,那在谷梓晓马车上的是谁?”
孤霄坦然回应:“既然我可以易容成别人,那么别人也可以易容成我。不用装得这么惊讶,沈老板……不,金鳞,你应该心中很清楚,易容没有多难。还有冷争先生、假和尚慧思,你们蒙着脸不热吗?”
听孤霄如此说,两个蒙面人顿时面面相觑,显然是被孤霄说中。而沈大奎的神色渐渐化为冷笑,他手一抹,眨眼之间,手中多了一张人皮面具,脸上却多了金鳞面具,无疑表明他就是金鳞本人。
见金鳞已经不再隐瞒,两个蒙面人也揭下面巾,露出庐山真面目,正如孤霄所猜,他们就是本应已经死掉的冷争和失踪的慧思。
金鳞:孤霄,你是怎么蒙出真相的?
孤霄:对于你的身份,其实我是采用的排除法。你冒充普通人容易,但冒充元魂高手却难。而元魂高手只要隶属津海群英,对他们的资料我了然于胸,再多加观察并感应其元魂能量,便能分出真伪。
金鳞:(恍然大悟)难道说白义元和沈安繁都是津海群英中人?
孤霄:没错,我也是这两天通过各方传来的情报发现他们身份,又以能量感应核实上。而且你为了故弄玄虚,让你的人要么诈死、要么李代桃僵、要么玩失踪。结果剩下的只有包括你在内的三个人。我既然已经核实了那两个人的身份,自然你就最可疑。
金鳞:那也不对,就算你怀疑我这个假扮的沈大奎,也毫无证据。或许我金鳞是藏在已死之人中,这个可能性很大啊!毕竟,瓦渣越狱时我出手了,你应该能猜到那是我的手段,如果我已经到外面直接指挥这次行动,情理上也完全说得过去。
孤霄:我也不是没想过,所以我做了一个小试验。
金鳞:试验……(再次恍然大悟)你和谷梓晓去寻找所谓的高人,是故意制造机会,看我有没有出现。但是就算我去了不现身,你又怎么会知道?
孤霄:别的高手我不好察觉。但你瞒不过我。你太热衷模仿我的武功,因此你的能量与气息也渐渐近似于我,即便有了少许魔化,也改变不了相似处,尤其是容易产生共鸣。
金鳞:共鸣?
孤霄:没错,就是我施展武功的时候,你的能量便会本能波动。同样,你施展武功的时候,我也会有类似现象。特别是我使用新招数的时候,只要你在,你不但能量会波动,情绪也会随之亢奋,就更容易被我察觉。你的部下应该告诉过你,在我被冥风他们围攻时,我用了最新的招数。
金鳞:没错,可惜我没有亲眼目睹,只是耳闻,还不能模仿出你的新招。
孤霄:我知道你没有看到,我那招“宇宙天雷”就是为了试探你是否在现场而故意施展的。你在翠酿坊也该清楚,我外出期间是大白天,你们几位宾客都被翠酿坊的人盯得死死的,就算消失一阵,也会被察觉,所以你虽然有办法大半夜溜出翠酿坊,却不敢在白天耍花样。再说,假如你根本不在翠酿坊,以你对我武功的热衷程度,又怎么会放过观察我战斗的机会?所以,通过那次测试,我就进一步确认你就在翠酿坊除去我、小霍、谷梓晓外的三个宾客之中。而我回到翠酿坊,恰好各路情报已到,我在直接与白义元、沈安繁核实无误后,你这个假的沈大奎就是唯一的可疑者。
金鳞:你就凭这么不靠谱的排除法?
孤霄:当然不会只凭排除法。还记得刚才你们开会的时候,我因为忍受不了酒味退出去吗?其实我是去搜查你的房间了,我不但发现了有多次出入痕迹的地道,也找到了你暗藏的金鳞面具,当然也注意到你放的头发、撒的灰尘,我在检查完之后,你做的所有暗记,我都按照原状复原,你没看出来吧?确认了身份之后,我也就迅速和六扇门捕快交换了身份,来为你当一回车夫。
金鳞:(略作沉默)我说怎么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可是又看不出不妥的地方。原来那些暗记是你重新做过的。哼,彩菲给我们分配任务后,立即催促我们离开,也是怕我待久了发现破绽吧?
孤霄:没错。
冷争:那你又怎么猜出我还活着,猜出慧思是我们的人?
孤霄:你的破绽更多,你真以为六扇门看不出那尸体不是你吗?你虽然找的死者,身形体态与你差不多,又烧毁其容貌。但问题在于,你为了把替身变成焦尸,放了太多火油,结果现场尸体的烧焦程度比周围环境严重得多。因此,我、白义元、六扇门的办案捕头,都怀疑这是为了刻意掩饰你的身份。六扇门认真检验了那具尸体,又与你原籍所在地核对,发现许多情况都对不上,比如这尸体有严重的胃炎,你没有。你曾经拔过牙,但这尸体倒是牙骨齐全。
冷争:没想到你们会查这么细。
孤霄:其实金鳞你也应该是注意到这个问题了吧?
金鳞:(冷笑)没错,我们确实事后发现可能会在尸体上露出破绽。
孤霄:所以你们在薛雨桐的事情上就十分用心,真把薛雨桐杀了……不,应该说是杀了真的薛雨桐。
金鳞:你这是什么意思?
孤霄:翠酿坊内藏身份不明的高手,外有六扇门保护,就算你们有遁杀门与碧曲阁能挖地道进去,也没有拿到配方的把握,更不知翠酿坊路线。最好的方法是趁佳酿大会混入其中,指引地下同伙如何挖掘通道,同时观察到底是什么高手在暗中保护翠酿坊。不过进入翠酿坊,伪造的身份是不可行的,所以你们干脆就绑架了薛雨桐和沈大奎,取而代之。来参加佳酿大会的薛雨桐,我猜就是白玉彤。你们又收买了冷争与慧思,四个人互相掩护、分头行动,来查清酒池的位置,可惜还是没找到收藏配方所在。
金鳞:你猜得不错,那你知道冷争与慧思为什么会被我们玄坤军所用吗?
孤霄:我虽然有所猜测,但更想听听这二位自己怎么说?因为每一个叛国投敌者似乎都会给自己编一个冠冕堂皇、足以欺骗自己的理由。
冷争:(怒)什么编理由,我理由很充分。你们轩辕盟把古国弄得越来越乱七八糟,把贱民下等人捧上天,非要弄什么平等。我这样有资历的人就不能跟那些无知小民平等,只有我批评他们的资格,哪有他们批评我的份儿?你们轩辕盟贵贱不分,哪像圣殿崇尚的“精英至上”更符合天下大势。我不是投奔玄坤军,也不是投奔鬼黎,我是投奔掌握真理的圣殿。如果不是圣殿的人让我配合玄坤军行动,我才懒得跟着这个金鳞乱跑。
金鳞:(略带冷笑)那还真是辛苦冷争先生了。
冷争:哼,谈不上什么辛苦,我是为了圣殿真理奋战而已。
孤霄:真不知道你凭什么自认为比芸芸众生都要优越。冷争先生,至今为止,你可曾做出过什么利国利民的正经事?难道说居高临下去大肆批评就是精英了,恐怕圣殿都不会如此定义吧?他们今天需要利用你反对我古国、反对我轩辕盟,就把你捧成精英,只怕将来你失去利用价值,他们就会对你弃之不顾。
冷争:(大怒)胡说,那是圣殿,天下真理所在,怎么会如此势利?你这种败军之卒也是个下等人,怎么会理解什么是精英,又怎能感受到圣殿之伟大?哼,懒得和你多说,别浪费我的时间。
孤霄:好,那我就不说了。慧思,你又有什么理由?
慧思:(略显尴尬)我,我不是冲着圣殿啊,我是觉得古国法律不公,我更向往鬼黎之自由。
孤霄:(似有所悟)你,你该不会酒醉之后杀了人吧?
慧思:(大惊)你怎么知道?
孤霄:哼,像你这种借醉闹事而不知悔改者,迟早会惹出这种大祸来。你也知道我古国法律,不会因为醉酒而对罪犯减免惩罚。你闹出了人命,自知这次国法不会轻饶你,玄坤军也在此时找到你,以带你去鬼黎和暂时隐瞒此案来威逼利诱,让你入伙。你为了逃脱法律的严惩,便加入了玄坤军的行列。你跟冷争明明是一伙,在迎宾宴上还要装作不和,真没想到你演戏也不错啊!
冷争:谁跟他演戏?那时我们根本不知道彼此都参加了玄坤军的这次行动。我们互相之间本来就看不顺眼。
孤霄:原来是这样。
金鳞:好了,你知道了你该知道的。我也想再问问你,我为什么要制造焚尸案?
孤霄:很简单,你们混入翠酿坊后,发现彩菲他们对宾客警惕性也很高。与其如此,不如将你们的大部分人转明为暗,既可灵活参加内外行动,也可扰乱我们视线,并制造机会盗取配方。所以,冷争的诈死就是你们的第一个试验,虽然未能成功,却发现这足以扰乱我们阵脚,并令暗藏高手现身。只是,第一次难免仓促,但你们赌六扇门没那么快查清尸体的破绽,便尽快制造了薛雨桐这第二起焚尸案。这次你们是将真的薛雨桐杀害焚尸,让冒充她的白玉彤趁机转明为暗。同时,你们也是因为知道我们开始怀疑凶手在宾客中,便让慧思失踪,令他成为最大疑凶,以掩护你这个依然在明处的冒充沈大奎的金鳞。你们就是用地道和一个擅长掩藏地道的高手,在翠酿坊布局,也让你可以在深夜离开去劫狱,白天继续回来当你的沈大奎。
金鳞:(兴奋地拍了两下手)精彩,精彩,你能猜出这一切,也说明你与我心灵相通,如果我们异位而处,你一定也会这么做。
孤霄:哼,我的立场决定了我的手段,我能猜到你的卑鄙,但我的信仰让我无法如你那般无耻。
金鳞:你的手段也很了得,你为彩菲策划的这个五分配方的手段吧?如此着急地将配方送走,让我来不及过多辨别计划真伪,又担心配方一旦被深藏就不易找到,不得不立即传出暗号让我部下尽快行动堵截,我想他们一定无法成功。
孤霄:谷梓晓与小霍根本没有真走,绕了一个圈回去了翠酿坊,你对他们的布置只会扑空。而你一次性堵截白义元与沈安繁的地点只有一处,我请了一位“傲怒痴狂”高手和六扇门大队去反埋伏。请问那边你派的谁?
金鳞:我本来打算在这里杀了车夫,与冷争、慧思会合后,就去堵截你们,因为这条路也是通往北方与你们的路线很近,既然你说明一切,我们不过去也就扑不了空。西边我是交待白玉彤与冥风、暴虎、华氏双雄带大队兄弟前往。
孤霄:(皱眉)既然是这样,就不好办了。白玉彤和冥风都善于遁逃,我猜那边你们又会牺牲不少喽啰,但骨干逃之夭夭。
金鳞:承您吉言,就是不知这边谁又会接应你。
孤霄:是几位高手,为了怕你发现,他们离得有点远,不过就快到了。另外,你发暗号的时候暴露了部下行踪,六扇门去解救沈大奎了,现在也快得手了。
金鳞:沈大奎对我已经没用了,无所谓了。对了,你刚才说那边派了“傲怒痴狂”的一位高手,剩下三位想必往这里来了,你的新招我又未曾亲眼目睹,无法破解。既然输了,我又何必厚着脸皮不走呢?
听金鳞如此说,孤霄大惊,他已经在尽力拖延时间,但因为没有猜准金鳞发难点,对那三位高手的部署不够精准,看来金鳞已经看出这一点,是要逃了。
结果确实如此,随着金鳞扔出的烟雾弹,他与那两位都不及施展绝技的新成员消失得无影无踪。孤霄能感应到的,就是原来这里也有地道,而且那能复原地底的高手早已埋伏,掩护金鳞等逃走,让孤霄无计可施。
当彩菲带着三人赶到时,一切都来不及了。而那三人就是翠酿坊的孙管家与吕花匠,以及送肉的樊大爷。原来,这三人便是“傲怒痴狂”中的高手。
孙管家是以白鼠侠为元魂的“疯浪子”沈逍、吕花匠是以酒灵为元魂的“北傲剑”胡松、樊大爷是以棋盘为元魂的“南怒僧”虚昆。至于那以僵族战神为元魂的“痴仙姑”马玲,就是常与樊大爷吵架的万大娘。
原来,这四位高手当年因不同原因都要隐居江湖,最后不约而同地来到瀚港镇,那时彩菲已经被定为翠酿坊接班人,她又与江湖有所瓜葛,很快查出四人身份,便及时对他们作出安顿。从此,“傲怒痴狂”感恩戴德,便在此更名改姓隐居之余,暗助翠酿坊。甚至胡松与沈逍直接进入翠酿坊,还参与了翠酿坊新酒的研究。
金鳞更想不到的是,彩菲之所以从一开始就信任孤霄,是因为他们是表兄妹。孤霄在瀚洋府亲戚不少,其中之一便是彩菲,两人虽然平时看来很少走动,暗中却一直有联系。所以孤霄对“傲怒痴狂”的下落一直知晓,只是尊重这四位前辈的意愿,不打扰他们的隐居。而孤霄来到此处后,也与表妹故作不识,但当初在院中两人交谈时,因为孤霄感应到金鳞踪迹,已用暗语告知表妹,“蚊虫”就是指敌人,“还有朋友要来”便是说玄坤军还有后招。
此次行动又与金鳞打了个平手,孤霄只能无奈归去。临走前他忍不住去拜访孙管家。这位“疯浪子”曾是孤霄最欣赏的一位前辈,但他却由于某原因,不得不自绝于江湖,让孤霄十分可惜。
孤霄:前辈,真的就在此隐居了吗?
孙管家:自作孽,不可活。我犯了江湖规矩,不该吸食玉石散,就算现在已经戒掉,也不配再在江湖行走。
孤霄:(无奈)江湖确实有这规矩,谁沾色赌毒,便不可再复出。尤其是这毒……唉,前辈为何非要走这条路?
孙管家:(苦笑)是我一时糊涂,活该有此报,就让我在这瀚港镇终此一生吧!否则,假如我这样的人都复出了,又如何对得起那些为了查禁玉石散牺牲的六扇门的兄弟们?
见孙管家决心已定,孤霄不敢再劝。离开之后,孤霄不由想到那曾经以兴阳丸打擦边球的谭链,他有那样的历史,却不以为耻,还企图混入代表朝廷领导江湖的辕奇会的中枢。仅在“知耻”上,迷途知返的“疯浪子”前辈已经胜过不少利欲熏心的江湖后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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