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都是普通人,你不必太多的苛责,内卷的世界,只要有颗纯净的心即可。你说需要对他人负责,可是你无法对他人一切包办,即使是你最爱的人,他也会对你所作所为存在怀疑。认真的对待身边每个人即可,不能因为束缚而试图劝告说服任何人。
除非他们本身要求你解除束缚,要不然劝导会被人嘲笑,甚至受到言语的攻击。这种情况比比皆是啊,将孩子养成仇人的人,你还见的少吗?苦心培育的老师,最终受到困扰最多的不是他的好学生吗?有人注定要成为奴隶,你试图用九头牛,也无法让其回头。
喜欢一个人阅读,也喜欢和朋友分享,喜欢在文字中找寻智慧,也愿意和聪明的人交流。可是,非要用浅显的道理说明复杂的问题,这是试图解决什么问题呢,是你的困惑,还是靠近那些无法融入的灵魂?你的困惑,只有自己能够解决。他人的灵魂,我们都无法干涉。
在完成一项事情的时候,人和人会相互交织,最后显现出自我。但是如果刻意的改造,只能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具体事情可以去做。无端的头绪需要自己去清理。
譬如,你曾经告诉我一些翻译工作的落实,本来是相互帮助的事情,结果对方对薪酬不满意,瞬间就黑了脸。所有讨论立刻变成无意义,基本礼仪失去分寸。
她或他认为没有价值,因为信誉在陌生面前不值一提。可是我们所有做的每件事情都会被记录下来,成为自我的回旋镖,很多人意识不到这一点。他们就这样失去了自我,还洋洋自得,你应该告诉他们吗?
早期爱比克泰德虽然是一个奴隶,却发现了自己对哲学的热爱,甚至想方设法在极具魅力的穆索尼乌斯手下学习。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变成残疾,原因一种说法可能是由于类风湿性关节炎,另一种说法基督教神学家奥利金声称的他的主人伤害了他。
故事是这样说的,大约有一天爱帕夫罗迪德发了脾气,他抓住了爱比克泰德的腿用力扭动,爱比克泰德警告他会折断他的腿。当它折断时,爱比克泰德没有畏缩或哭出来,而是平静地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它会断裂吗? ”
尼禄死后一段时间,爱比克泰德获得了公民自由,可是他已经获得了更大的精神自由。现在他是个自由人,在罗马教哲学。公元94年,图密善将所有哲学家驱逐出首都,他去了伊庇鲁斯的尼科波利斯,建立了一个哲学学派并度过了余生。和穆索尼乌斯一样,爱比克泰德专注于伦理学,认为物理学和逻辑学,应该为实际行动服务:
如果物质是由原子、不可分割的东西、还是火和地球组成的,我还在乎什么呢?仅仅了解善与恶的本质,欲望和厌恶的极限, 以及选择和拒绝的极限,并把这些作为如何生活的虚拟指导方针,难道还不够吗?我们应该忽视一些未知的问题,因为人类的头脑可能无法理解它们……无论如何,理解它们还能得到什么呢?
是的,教育的目的是练习如何从自己的生活中消除叹息、悲伤和失望,以及“唉”和“可怜的我”。基本上是我们对世界的意愿问题,是否发生违背我们意愿的事情,发生我们想要发生的事情。皇帝哈德良非常尊敬爱比克泰德,特意在尼可波利斯拜访这个以前的奴隶,相信在他的心目之中,所谓的奴隶只不过是一个标签而已,从来没有任何价值。
爱比克泰德把灵魂比作一个碗水, 灵魂的印象就像照射在水面的光线。如果水被干扰了,光线仿佛也会受到干扰,即使它本身并没有受到这样的影响。
他没有将自己看成奴隶,希望你我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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