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学士方苞有一个叫胡求的仆人，年龄有三十多岁，跟着方苞进宫当值办事。方苞在武英殿编篡书籍，胡仆刚睡在浴德堂中。
夜里三更时分，胡仆感觉到有两个人把他从浴德堂抬到台阶下，当时月光明亮如白天一样，可见度特别好，透过月光可以看见两个人都是青黑色、短袖窄衣襟的衣服，胡仆又怕又慌，爬起来就往浴德堂跑。
胡仆跑着跑着就看见东边有一个身着红袍头戴乌纱帽，身高有一丈多高的神衹，然后就被他一脚踢倒在地，一直滚到西边。可又看见西边也有一个跟东边相貌穿着一样的神衹，也用穿靴子的脚踢他，直到滚到东边，就这样，两个神衹把胡仆当作球来回踢。
胡仆痛的死去活来，那感觉并不是普通人能够忍受得了的。一直到五更时分鸡叫，两个神衹才离去。
见两个神衹已经离去，胡仆瞬间瘫软在地上。天亮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全身青肿，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肤，病了几个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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