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燕:“你看这人并不是卞郎,但不知他是何人。我看他举动一切,不像是个男子,好像女人的模样。”
春兰:“小姐,你先去慢慢盘问于他,他若是一男子,你就叫我来,咱们再打主意。他若是一女子,那就但凭小姐。我在楼下等候便了!”
刘玉燕:“你可不要走开了。”
春兰:“我不走就是啦。”
刘玉燕:“天已不早了,可以安歇了。”
周玉楼:“我想这世间之上,只有新郎先向新人说话的,哪有新人先向新郎说话的道理!未免有些欠通。”
刘玉燕:“天已不早,可以上床睡了吧。”
周玉楼:“你住了!你既是千金小姐,就该知道三从四德。我今方入洞房你就是这样催着我睡觉吧,上床吧,真真毫无道理。”
周玉楼摆袖,绢帕落地。刘玉燕拾帕。
刘玉燕:“这一幅绢帕乃是我手中之物,为何落在你手?”
周玉楼:“此乃是有人赠与我的。怎么倒说是你的呀?”
刘玉燕:“既是有人送你的,此人哪里去了?”
周玉楼:“此人上京赶考,我曾送他银钱,他已上京去了。”
刘玉燕:“你还送过他银两?如此我倒要谢谢你。”
周玉楼:“我送他银两,何用你来谢呀?”
刘玉燕:“他倒不承情。待我将他的头巾去了,看他是男是女。
刘玉燕猛然揭去周玉楼巾帽。
刘玉燕:“你是何人?快快说明便罢,如若不然,对我爹爹言讲,定不与你干休。”
周玉楼:“我名周玉楼,乃周通之妹,与卞郎定为婚姻。他上京去了。不料被你们将我抢到家中,将我当做卞郎,我也只好将错就错了。”
刘玉燕:“你与卞郎私自结为婚姻,好不知羞耻。”
周玉楼:“我不知羞耻?还有那不知羞耻的,私自着人勾引人家来在家中私订婚姻,还送下定情礼,那才叫不知羞耻呢。”
刘玉燕:“不想我倒被她将我羞耻一顿,事已至此,你我就假做夫妻,等候卞郎信息便了。”
周玉楼:“事到如今,只好如此。”
春兰:“小姐怎么样了?”
刘玉燕:“你去睡吧。”
春兰:“八成是一个母的。不要紧,我也放了心啦。”
李忠:“俺打虎将李忠。闻听人言,我周贤弟现在押到监牢。我不免到监中探望他一番。禁卒开门来。”
禁卒:“是谁呀?”
李忠:“是我,要到监中探望周通周大爷的。”
禁卒:“待我开门。你请进来吧。”
周通:“原来大哥来了,你要救我出去才好。”
李忠:“禁卒,来,来,这有元宝一锭,你逃往他方去吧,免得连累于你。”
禁卒:“谢谢李大爷。我今日有了这个东西,我也不管了,我要逃走了。”
李忠拔剑劈锁链,周通劈门。囚犯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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