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冈:所有漂泊的人生都梦想着平静,童年,杜鹃花,正如所有平静的人生都幻想伏特加,乐队,醉生梦死
图/文 不闻溪午1.
已经记不清楚是多久之前的事。
在百度网盘翻到这张照片,朋友从外省过来,陪她转了一会儿。平日里我们都不喜欢到人群满满、喧闹繁杂的地方去,保持的是自始至终的距离。这种做法无趣,那天也挺无趣,她说来四川了总得去看看变脸。
我刚到成都,对这个地方最熟悉的就是方所言几又西西弗这些书店,和街头巷尾的厕所串串。
她说想去,那我们就去。
我们。
我和她是能够用得上这两个字的,哪怕是后来在彼此的世界沉默不语,可正因为是“我们”,所以从来没有消失过。
2.
“我们”这个词汇熟悉也陌生,没有看这套小说之前,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两个字。
辛夷坞有这样的魔力。
她的每一篇故事都是不一样的风采,不会一看到伏笔就多少能猜到后面的情节走向。看她的第一个长篇故事是《许我向你看》,后来又去看《我在回忆里等你》、《山月不知心底事》、《原来你还在这里》、《致青春》......
她是不走套路的那类型,没有极致的爱也没有极致的痛。所以对她的喜欢也像她写出来的字一样,淡淡的,且长久着。
在80后青春作家里,辛夷坞是让人心服口服的存在。
3.
谁和谁呢?
有些会成为“我们”,不幸遗留的那些成为了“我”和“你”。是世道变迁的原因,是人情淡薄的原因,“我们”是朋友,一旦处在爱情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只是我,你也只能是你。
“我们是朋友,我和你成不了恋人。”
“他对我来说是爱而不得,我们是求仁得仁。”
半个月前,夜里八点的时候,微信弹出一条没有成为“我们”的“你”的信息。“你”叫我名字,我说:你说。
真的不一样。“你”说了五个字。
电光火石间,影片闪现的一瞬间,一声快门间,钟表秒速间,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昨天下午听孙燕姿的歌,循环了一首到家的时候心里有点忍不住的酸涩,也不知道为什么,按理说,早过了那矫情的年岁。
有太多的为什么,偏偏没一个是因为。
又想起这件事,这五个字。
4.
经历过一些实际上很微小的不愿意忘记的事情,在很久之后才会连接起这些事的来龙去脉。
也要隔了很久才明白有的人真的会被岁月吞噬,无一幸免。
连一份感情,一句“你怎么样”,一个“我们”,统统不复存在。
将过往过的东西记得清楚,并非是放不下,只是那么巧就自然而然记住了,没有刻意和故意而为的记忆在许久之后,想起的时候是模糊的。
我回复“你”说,好哒,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
知道早就知道的答案,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
知道我和你成不了“我们”,一场没有意思的角逐。
5.
我不是你。
我永远不会将一样的心绪交付给同一个人,所以什么答案不重要,能够自称或者不能够自称“我们”也不重要。
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语无泪可流。
我早就明白这些道理,只是不清楚一个定义。
早明白自己,就像明白苏东坡那句诗词: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不过不明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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