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时光大抵同大多数人没什么两样,无非是玩乐与学习之间周旋。虽说那时日子过得拮据,大概也是快乐的。非要拿出一件刻骨铭心的事情,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比戴着五年的“枷锁”度过小学的最后五年来得猛烈了。
那时方才进入二年级,我同时兼任班长和劳动委员的职务。我本不愿捞这么多麻烦事儿,奈何最后无人干这些活,我便只好揽下来了了。那时我自认为算是班主任的左膀右臂,但凡他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照做,也不知道讨价还价。那时的我犹如一只“勤奋”极了的骡子,主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似乎永远不知道疲惫,有用不完的力气。
我每天都是班上最后走的人,下午时候,大约等值日的同学打扫完了卫生,我留下来检查,保证确实打扫干净之后,方才锁上教室离开。
某一天,我和平常一样,在教室晃荡着,寻找那些“漏网之鱼”,以便将他们清除去了。走到某一个角落,我看见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我走了过去,看见地上有一本家庭作业躺在那里。我捡起那本作业,打算一探究竟。不幸的是,我打开作业,却发现上面的名字一团混乱,完全看不清是谁的名字。
那是我心想:“这可怎么办?”后来我还是打算将他交到办公室给班主任,我也确实去了。班主任那时候恰好准备离开,他接过作业随手放到了他的办公桌上,随后离开了。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所以再没去多想。直到第二天,班上一个叫贾名的同学找到我。他眉头紧皱,像要吃人一样,问道:“喂,你把我家庭作业拿去哪了?”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上来便这般质问我,似在审讯犯人一般。
我起初不明所以,后来突然想起前一天似乎确实拾到一本家庭作业,但后来交予班主任了。我便对他轻声,也只敢轻声说道:“我昨天确实有捡到一本家庭作业,但是上面看不出是谁的名字,所以我交给贞老师了!”我既这么一说,他就直接去找班主任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又来找我。他说:“贞老师说他找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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