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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故事:疯狂作死后,让我遇到了刻骨铭心的灵异事件

真实故事:疯狂作死后,让我遇到了刻骨铭心的灵异事件

作者: 逆流小筑 | 来源:发表于2018-10-02 01:22 被阅读97次

    这不是深坑灵异小说的噱头,是我实实在在的亲身经历,而且这件事之中夹杂着的一些问题,是我至今仍然想不明白的。

    那是我上初中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百看不烂的电影是《古惑仔》,每天上学校最能提起我兴趣的事情不是学习,不是谈恋爱,而是打架。

    上初一的时候,我跟一个上初三的体特生单挑,我俩撕撕巴巴的,连薅头发带咬耳朵,从操场打到了讲台上。因为体能上的原因,我撕逼没撕过他,被他从讲台上一把推了下来。

    零下27度的严冬,我脑袋咣当一下磕在水泥地上。

    站起来之后,只觉得天旋地转,一眨眼眼前就泛起七彩的光晕。就跟看了太阳好久,一眨眼时的效果。我似乎瞬间get到了宋太祖朱元璋嘴里所说的“天为盖,地为席”境界。

    从此以后,经常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这货不被打出脑震荡了么?怎么天天还嘚瑟的这么欢?”

    课间时,有一次去上厕所,黑暗深处有一群人围在一起抽烟,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他们也是我们学校初三的。

    其中一个人对我摆了摆手叫我过去,我瞬间开启了头脑风暴......

    这些人是谁?该不会是要打我吧?

    我应不应该过去?在这种地方被人围殴,后果可想而知!

    不会是想把我塞厕所里面吧?如果真把我塞进去,我要怎么爬上来?会不会有谁蹲坑要拉屎,看到下面有个人。这位好心人随后去帮我打个119,然后消防队员给我递个梯子,让我自己爬上来?

    掉在屎堆里是一个什么感觉?应该跟掉进沼泽地差不多吧?

    但愿屎坑里的深度不深,不然我在里面“屎足深陷“最后淹没在屎堆里窒息而死可太憋屈了。

    就是这些人不把我塞厕所里,一会干我的时候肯定也会被踹的连屎带尿沾了一身。那到时候,我的双手应该以抱头为主还是以阻挡他们的鞋踹到我身上为主?毕竟手上沾了屎容易洗,衣服沾了屎可不容易洗。

    一会儿我带着一身屎尿肯定要进水房清洗,看管水房的那两个姐妹花看到我身上有屎,会让我进去吗?

    就算让我进去了,我洗完了,但是衣服洗完不干怎么办?我要穿着湿哒哒的去上课吗?

    同学闻到我一身臭,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会不会觉得我有体臭。然后一传十十传百,我就成了学校里“臭名昭著”人人嗤之以鼻的典型人物?

    想到这里,我已经自然而然地走到他们跟前了。

    正准备要捂脑袋,没想到对方从兜里掏出一盒烟,递给我一根,还给我点上了。随后跟我来了句:“你挺牛逼啊,初一的敢跟初三的打。”

    卧槽,这是橄榄枝,可以理解为他们欣赏我嘛?

    从此以后,不管大架还是小架,都能看见我弱小的宛如鸡崽子一般蹦蹦哒哒的身影穿梭在操场上。时而用王八拳跳起来猛K别人,时而被人一脚踹翻在地,连滚带爬。

    身后的一群狐朋狗友,成了我嚣张气焰后的坚强后盾。

    夜幕降临时,操场上和厕所里泛起的点点烟火里,我们扯着鳖脖子高声合唱陈小春的《友情岁月》。一张以“校园败类”为标签的关系网就这么快速地展开了。

    从此以后,教导主任嘴里那个“典型中的害群之马”的头衔,就挂在了我的头上。

    每次教导主任一条条数落我的罪状的时候,那吐沫星子飞溅的嘴脸,我真想冲上前撕了她,再给她来两个结结实实的大嘴巴子。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回到家以后,我爸我妈跟往常一样,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

    我妈在那用饮水机接水,我爸在慢吞吞地脱他的外裤。

    此时此刻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还在表述我人体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饭呢?都几点了还不做饭?”

    我妈接完水对我说:“来,你进来一下。”

    接着就给我领进了小黑屋。

    我爸从他的裤子上抽出了他的裤腰带,又把裤子扔到了凳子上。

    我心想:大事不好!转身刚想跑,就被我妈一个鬼影擒拿手揪住了后脖领子,随后被她甩在了床上。

    我爸拿起我妈刚接的那杯水倒在了自己的皮带上,高声呐喊:“把他裤子给我扒了!”

    我妈摁着我的头,我一个侧身走位,巧妙地挣脱了她。我爸见我妈摁不住我,一个小健步窜上来,抓住了我的裤腰带,给我甩手又摔到了床上。实诚地压在我身上,把我的裤腰带解开了,滑溜溜的扒掉了我的裤子......

    扎着皮带的裤子居然被扒的如此轻松?

    还来不及我做多余的分析,“啪”的一声,皮带抽到了我娇嫩的屁股上。

    一下,两下,三下......

    前三下还有一种按摩的舒爽感觉,第四下的时候我完全绷不住了。“哇”的一声惨叫,破口而出。

    “服不服!以后还在学校装不装逼了?”

    “不装了,不装了!”

    “以后上学校还穿不穿校服?”

    “穿,穿!”

    “以后上学校,还管不管女同学叫老婆了?”

    “不叫了,不叫了!”

    伴随着我爸嘴里喷出的一声声国骂,前前后后我屁股上挨了21下皮鞭子,并且还是蘸了凉水的皮鞭子。

    皮带粼子像花瓣一样,一片片镶嵌在我的屁股上。

    我想,如果奥运会能有个打儿子比赛,我爸妈绝对能拿个金牌,为国争光。连我这个被虐者都忍不住想为他们喝彩了。

    在夜深人静的当晚,我偷偷把书包里的书本都掏了出来,塞在了床底下,装上了三双袜子、两条内裤、一件外衣、一件T恤。

    又从我爹的兜里偷了300块钱,揣在了自己的兜里,悄无声息的佯装睡觉。

    第二天早上,阳光明媚,小鸟在树上欢快的唱着歌。

    “小嘛小二郎昂昂,背着那书包上学堂......”

    我让我们班的同学告诉我们班主任,小爷心情不好,出去溜达几天。之后,兴高采烈的冲出了学校的大门,蹬上了校门口的2路汽车。

    在那几天里,我辗转全市的网吧、游戏厅、录像厅、KTV,对全市的娱乐场所进行了一个全面又深入的调研工作。

    家里停掉了工厂的所有工作,发动所有工人和亲戚朋友,在全市撒网,对我展开了地毯式的抓捕行动。

    这段时间,我练就了精深的反侦察能力,似乎冥冥之中有人相助,每一次都能跟我爸妈的捕捉擦肩而过。

    东家住一天,西家蹭一天,网吧包宿熬两天。300块钱,几天就被我挥霍一空。

    内裤臭了,三双袜子如铁打一般,白色T恤变成了深灰色......

    眼看要活不下去了,机智的我让狐朋狗友给家里打电话,说在某某某时间,某某某地点发现了我可疑的踪迹与脚印。

    他们把我逮回了家,我以为又得是一顿皮鞭子沾凉水,心里做好了战斗准备。没想到我爸走到我面前来了一句:“玩够了?玩够了明天好好上学吧。”

    第二天放学回家,我妈端坐在房厅里,郑重其事的给我叫了过去,示意我坐在凳子上,开口跟我说了一个差点没让我笑掉大牙的事情。

    “我给你算命去了,算命的说你身上有俩鬼,你每天这么马不停蹄的往外跑,打架、偷钱,都是它们暗中怂恿你的。”

    “俩鬼?”

    “对,俩鬼,一男一女。”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有鼻子有眼的,鬼在哪呢?为何不站出来让我看看?”

    “妈您知不知道什么叫科学,什么叫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啊?什么时代了,还拿牛鬼蛇神这一套来糊弄我?”

    那是个记忆犹新的早上,大概五点多左右,我半梦半醒,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随后走进来两个人,我仔细一看,是我妈和我大姑。

    她们没有开灯,手里拿着三根香,走到我床边,正三圈反三圈画了几圈,随后便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心想:管她们搞什么飞机,离到学校作死的时间还早,我再睡一会。

    在似睡非睡的时候,似乎感觉到另外的两个人来到了我的身边。

    此时此刻屋子里的一切我都能看到,只是面前这两个“人”是真的陌生!

    其中一个女的穿着民国时期的橙红色旗袍,身材很好,拄着脑袋看着我。脸,是紫色的!

    我往上一看,一个身穿白衣的“人”飘在我的头顶,重要的是,他没有腿!

    那个女的躺在我身边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如果按照现在的认知,她说的类有点似于现在的上海话,但又不完全是。

    她跟我说了一会,然后伸手要来抓我,我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深灰带点蜡黄色的手,手指甲是黑的。此时我意识到,她这是想要抓我走!

    我意识到我绝对不能让她把我带走,这时头脑里闪过无数个杂七杂八的念头,从小到大的经历,与人打架的画面,我吃过的面条儿,看过的电影......

    忽然脑中闪现出一个电影的片段,是《南洋第一邪降》里面徐锦江遇到鬼时候,他原地打坐狂念佛号的片段。

    我死马当成活马医,一把抓住了这个救命稻草,在心里不断的念“南无阿弥佗佛、南无阿弥佗佛......”

    念了几声,那两个“人”没有了,不见了。我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黑暗中什么也没有,我的“身体”似乎在慢慢的往下陷。

    于是我又拼命的念,拼命的念,念了N遍,我终于有了躺在床上的感觉。

    我闭着眼睛,转了转眼珠,确定我还在人间。我猛地睁开眼,看到白色的天花板,于是“蹭”地一下从床上窜了起来,赶紧打开了灯。

    我回头看了看我的床,床上的被褥被我的汗水浸透了,就跟让水泼过的一样。

    我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看着墙上钟表的秒针“嗒嗒嗒”地走着,一动不敢动。

    没过一会我妈回来了,她推开门的一刹那,我觉得她就是救世主,我赶紧对她说:“妈我看到鬼了!”

    她看我脸色惨白惨白的,对我说:“我说的你不信,你说的鬼,已经给你送走了,等明天我带你去师傅那,让师傅跟你说吧。”

    那个师傅是个女的,我一去,她就对我说了一番话:“你家你大爷现在精神状态不太好吧?”

    我张着大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因为我大爷得了精神病已经被我爸送去了精神病院了,这都是好多年的事情了,而且我事后问我妈,我妈说她也没告诉她我家有这么一档子事儿。

    她又说:“你知道他为什么精神不好么?因为他本是出家人,但是因为心不诚,后来还破了戒,所以现在弄成了这样。”

    我马上问她:“您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

    她说:“我从你身上看出来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又问她能讲讲我“见鬼”的这个事是怎么回事吗?

    她说:“那两个,是你的‘冤亲债主’是来专门闹腾你来的,现在已经用你的头发、指甲做了一个替身烧了,送走了。”

    “那为什么要来闹腾我?冤亲债主是什么东西?”

    “冤冤相报,无债不来,因果很难说清楚,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太多,只能留作你日后思考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冤亲债主”这个词,也是我第一次主观上愿意相信,有不同维次空间的存在,有不同维次的生命存在。人脑的认知有限,可能这个谜团我这辈子都解不开了,但这件事情冥冥之中,却让我更愿意去相信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事到这就完了,这不是小说,这是我亲身经历的真事儿。包括我后来莫名其妙的接触佛学,莫名其妙的学紫微斗数。

    一些事情看似偶然,想到细微之处又觉得是必然。一些看似必然的事情里,又夹杂着偶然。或许生命就是这样,没有一个盖棺定论的结尾,有的只是经历而已。

    我平时很少去信一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但这事情确实是我的亲身经历,我也只是不吐不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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