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桃小芯樱花树也落满了雪
我所在的城市下雪了,从昨天到今天,扬扬洒洒,落了一地的白。
记得2014年来这个城市的时候,好像是个暖冬,没有一点雪的痕迹,我以为这个城市雪很少,很少。
今年圣诞前夕,本以为也会下雪,可是也没有雪,少了节日的气氛。我一直以为圣诞和雪是同时发生,可是在这个城市每每都是例外。
昨天的雪,下的薄而硬,颗颗粒粒十分分明,落到水泥地上,直接就融化了。
今天的雪,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鹅毛大雪,绵软而有力量,竟把校园裹成一片白。
早上出门,有同学在对着雪自拍,有的拍雪景,有的在雪中慢悠悠的走着,好像在欣赏着这久违的大雪。
我特意查了天气预报,暴雪,也特意没有带伞,因为在我记忆里下雪是不用打伞的,有帽子即可,雪是干的,到家了抖一抖就掉了,而雨伞从来都是留给雨的。
一直生活在北方,所以对雪有着特有的亲切感。
树上的雪小时候,最盼望的就是下雪了,因为下雪了,我们小孩子就可以玩雪了,小孩子最不怕冷,现在大了,一到冬天,就喊着冷,恨不得钻进暖气里。
小时候,一到下雪,我就耐不住性子,想要去外面,这时候大人就各种不允许,害怕摔倒,怕冻伤,大人禁不住我的各种央求,实在不耐烦了,就和我一起出去,他们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用自己的小脚印踩着大人的大脚印,一前一后的走着,竟也心生欢喜。
雪脚印我还记得小时候,一下雪,我们几个孩子就会嚷嚷着堆雪人,用铁锨一下一下的铲雪,把它堆在一起,然后给它拍实,用我们家的大洋瓷碗各两个,在里面盛满雪,然后紧紧按压,再把两个碗口对口按在一起,过一会儿,确保它们贴在一起后,拿出碗,一个大圆球,也就是雪人的头就成型了,放在刚才做好的墩子上,也就是雪人的身上,找来胡萝卜做鼻子,红纸做红唇,煤炭做眼睛,把家里的扫把插在它的身子上,做胳膊,把旧衣服套在头上做围巾,把自己的帽子摘下来给它戴上,活生生的一个雪人显现在我们面前,乐的开怀大笑。
当然,也少不了大人的责骂,他们不理解的是,天气那么冷,我们还跑出去疯玩,把手冻得红彤彤,眼里却笑嘻嘻。我想,那大概就是属于一个孩子的欢乐吧!放现在你让我去堆,我可能都不去了。
去年,我在姨家给表姐的小孩辅导作业,她就不停的跑到外面玩,脸蛋冻的炸开了花,我让她在屋里烤火,就是待不住,一不留神就又跑出去了。
我那时候不理解,现在明白了,小孩子的欢乐,我们都有过。
当然还有最令人讨厌的砸雪仗,班里的男孩子总是特别的调皮,一到下大雪,他们就把雪揉成一团,趁女生不注意,一下放到她的领口,那个透心凉呀!有时候气极了,也会效仿他们的做法,放到他们的衣服里,这时候偷着笑的人就是我了。
虽然现在也不再玩这些了,但是一到下雪的时候内心还是抑制不住的激动,还是会在早上起床后,趴在窗外,惊喜的喊一句:呀,下雪了!
雪中若隐若现的大楼雪还让我想起小时候背过的唐诗。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那个时候还以为写的真是梨花呢!后来才明白,写的是雪花,真是妙哉妙哉呀!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句虽然没有直接写雪,却总让我联想到一枝红梅,在大雪中,颔首俏立,美艳极了。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每每背到这首诗,我就会看校园的雪松,一颗颗雪松在大雪的覆盖下,依然挺拔,苍劲有力,活像在边疆穿着军装的守卫战士。
“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这是我跟着大人学来的诗,他们说如果冬天的雪下得足够大,麦田的麦苗到第二年的春天,就有充足的水分,小麦一定会长的肥壮,来年获得大丰收,再也不怕没有馒头吃了。后来每年冬天下雪的时候,我都希望它能够下大点,再大点。
晚上灯光下的雪如果用两个词形容雪,我觉得没有比傲骨,纯洁这个两个词更配了。一身正气,傲然挺立,纯洁无暇。
好多情侣都会在雪天出来散步,因为一步小心就会白了头。
雪是天使的化身,来到人间,给人们送来美,送来享受。
我喜欢雪,喜欢它的傲骨,喜欢它的单纯,不管怎样,都是白白的下来,悄悄的溜走,天晴后,和天地融为一体,保持着孤独昂扬的姿态。
不争,不抢,遗世独立,散发持久的雪香。
我想要你一个心❤,就像你对我说“喜欢”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