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残灯下,不经意地摆弄自己的书籍,却在最底层又遇见了你。 不论岁月流逝多久,无法忘怀地还是那清晨一般的模样与校园。 我的笨拙无法媲美你的伟大,然后把自己牢牢地罩在世俗的网里。然后,把自己,牢牢地,罩在,网里……
这是一种偏爱与自醉,对自己的窥视总是遮遮掩掩。这是一种象征与怀古,对记忆的防线总是拉拉扯扯。这是一种表记与思忆,对生活的完美总是难以冀求。那么,在现实的人生里,伪装是生存的工具。
异乡的沿途风景将我的瞳孔染色且放大,让我不断地更换着自己的心情来感受这一样的事与物。 一页又一页的日记,散发出的诱人的清香摄取的是关于你留给我的全部的感觉。 无邪的童心浇灌了梦想的种子,狂烈的青春继续着梦想的燃烧。然,没等青春结束,我们所处的空间和时间却呈现大把的愚昧和丑陋。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尘俗,会让我们不再敢去梦敢去想吗?
有了一个奔跑的少年,那我蜿蜒的生命线将不再僵硬。有了一个期许的诺言,那他飘散的碎誓言将会被凝固。 我撷取了你的眉眼,却丢失了自己的灵魂。原来,我与你都是被夕阳染红的不可割裂的笑容。 直到当等待变成煎熬,每分钟都是孤独与寂寞的缩影。只有自己一个人空荡荡的感觉,没有勇气将自己融入没有你的城市。
第一次一个人辗转在陌生的车站,随着身边形形色色的人们,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色,紧紧抓住扶手,任这扶手在手心里一点一点温暖,继而灼热起来。 就像那年落下的鹅毛飞雪,今夜庭院里辟哩啪啦的斜雨,注定是一场叹息。没有目标,没有方向,让我不安起来。 静默还没有殆尽,我丢掉一切重新走入人海。但似乎在那个瞬间,我的假装还是骗不了你的眼。 列车经过,你已不再。而我的微笑,转身离去,是否可以是一种坦然呢?
我潜身于一股巨大的洪流之中,希望可以察觉你的心就是我的栖息地。 谁在发出致命的警讯,又一个夜晚逝去。喃喃低语间,我得想出一种新的生活,一定不能把希望绝弃在脚下堆积的落叶里。 要离开我真的太容易,把我独自埋在灿烂的回忆里。让我独自微笑。 隔着时间的缝隙互相窥视对方的双眼,然处于盲区的我,无法知晓你已偷偷加速,也无法知晓你已悄悄离开。 我想干什么呢?是想坚强地承受强劲的风沙,还是沉睡在望尘莫及的尘土中? 那时的烦恼,无穷无尽。无论是被淹没还是被掩埋,都让人痛苦得无法呼吸。 我们一起走过的那些细碎的日子,像血管一样,游走在青春的躯体上,现出浅蓝淡粉的迷人光泽。 你的容颜,来不及擦拭,便只剩下了轻微的印痕。就这样,不知不觉间,某些东西早已消失殆尽。
我始终寻不到答案。记忆将我扔在了哪里个拐角处我又是在哪个拐角处遇见了一场美丽的错误?在我的心中泛起层层叠叠的涟漪。你,总是那么熟悉又陌生。
我抗拒不了那离别的笙箫,带着尘世的纷扰和泪的蹩音。惊醒那一场清梦,然后为我的冒昧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那羸弱的眼神,沾湿一身的不舍。又忙于逃离那袭扰心头的痴迷。那尚未糜烂的落红,纷乱着我的脚步,就像一个惨淡故事的结局,最终逃离不了命运的拘束。
宁愿安静的注视着思慕的人,不卑不亢。也不愿让软弱浸湿我的文字,泣不成声。
我开始更加溺爱自己,因为曾经的许多情节和往事被承载在远行的火车上,与我渐行渐远。
青春岁月里的纯美情怀,以为有你陪着,便可遥遥地盛开出一季繁华。谁料,执著开始让人害怕,我开始怯懦的挣扎。挣扎着不让自己抛掷了自己。
笛声如诉,费尽思量;茶烟尚绿,人影茫茫。只是街边的我,很难学会吹笛,很难学会品茶。静谧的夜里,我根本捕捉不到最后的流星。也无法做一个千姿百态的梦。
你不再,无论生活怎么过都觉得浪掷。那种失落,恍如隔世般的惆怅从心口喷涌而出,赋予我哭个够的权力。
我把记忆挂在窗前,却被摇曳的风儿带向了梦与季节的深处。又是一场温柔的背叛,我还没来得及挥手作别,它就断了来时的路。
就此遁入静默,在春的浅浅吻别里,你道出了谁的名字?想当年娓婉的交流,都在路灯下站成最纯洁的姿势,成为岁月涟漪,动人心弦。
语言最诱人的瑰魅,就是透过它的散射,我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味道。
我们都长大了,却固执地不肯踏进大人们的行列。
缱绻的文字流露出错落的纠葛,总是觉得与岁月有染。亦如你和我,依稀旧梦,光影流年。
我站在撕裂的阳光下,转身,擦干泪,然后疯笑。把玩世不恭的姿态和轻扬的嘴角,剪碎。然后埋头捡拾一地支离破碎的完美。原来,这就是欺骗自己的感觉:不痛不痒。
我跌跌撞撞慌慌张张地奔跑,在心里安慰自己。把自己弄得忙一点,就不会想家了,也可以忘记错过的痛苦。
“我所在的地方,不是终点,而是起点。空间也是,时间也是,不偏不倚,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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