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你问下一个主题是什么?《道德经》、《薄伽梵歌》,或者是王阳明?人拥有无限的好奇心,谁又知道会碰见谁呢?姑且保留,你会看到惊讶,也期望我们通过逻辑限定的主题,找到最后真知。
我是写故事的人,还会写信,但如果总让写这些,更喜欢找智慧,不掺杂一点水分,一步步推理得到的结论。可是在哲学里面,不掺杂是不可能的,因为原点都可能是错的,谁又能最后说明答案一定正确?
用感性代替思考,判断代替逻辑,成了很多人解决问题的唯一选择。希望你我不是这样,我们更爱真实,即使残酷,是吗?
阿萨辛派,也就是山中老人的门徒,崇尚自我牺牲,因为他们相信,对于首领服从,会带来永恒的幸福。就算心存疑虑,他们也不会表现出来。任何信仰都与此类似,只不过是程度有异。
信仰让人们多多少少觉得,人本质中有种能决定自己行动的习惯。怀疑则没有这样的作用。
所以,即使你在斯多葛哲学中找到了安宁的感受,你也不必为此过多欣喜,他们是开放的哲学,希望你获得更多,而不要将其作为一种神明一样的信奉。
哲学能够带给我们怀疑。这种怀疑是一种不安、不满足的精神状态,我们挣扎着想要从中摆脱,进入到坚信的境界。而坚信则是平静的、满足的精神状态,我们不愿从中脱离,也不愿改变。
相反,我们牢牢抓住而不愿放弃的,不仅是坚信本身,还有对坚信的坚信。
如果让一个人探索一片陌生的领域,或是其经验不能完全涵盖的领域,历史已经向我们证明,最勇敢的思想者也时常迷失方向,费尽功夫也无法离目标更近一步,甚至有时会完全误入歧途。这就像是在茫茫大海上漂流的船只,无一人知道应该如何引航。在这种情况下,原则的研究就显得格外重要。
你也知道,不首先对主题限制,可能就很难对它进行处理,因为几乎每个事实都可以作为指导原则,特别是那些人生故事,几乎是包治百病的好东西,可以作为任何结论的论据,因为没有逻辑。不同事实之间存在着差别,有一些很重要,可以设定为指导原则;而另一些则更适合作为研究对象。
区别在于,一边是人们认为必然而显然从某些前提中会得出的结论,另一边则是人们不确定的结论。
当首次问出逻辑时候,其实就已经对一系列的事实做出了假定。一方面,要想进行清晰的推理,这些事实是必须预先知晓的,因此去探究它们的对错并无多大意义;另一方面,我们又易于相信,这些从推理过程本身演绎出的规定,则是推理的关键所在。
过去,对爱比克泰德拿出一百德拉马克学习逻辑论证有人会感到可笑,可事实说明,任何一个哲学到了一定阶段界定的重要性,真理都是在一定的范围内有效,你的幸福花园需要有篱笆,需要考虑土壤的条件,有限的精力,有限的能力,在无涯的知识沧海之中,信舟泛游,你会失去方向,那种迷茫、孤独感,也许能够带给你拔剑四顾心茫然感受,可是终究要解救自我和他人,对吗?
所以,无论如何,应该有逻辑的推导得出下一步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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