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赵安琪
口口相传的荒野上,
开满了拥挤的寂寞野花,
你眼中的颜色是来自更贫瘠的土壤,
有各种香气的灵魂,
在日里,在夜里,
安静且热烈的开放。
那些被命名的痛苦,
或者未被发现的快乐,
都在大地上自生自灭,
草芥般的生命,
口口声声的说着珍惜,
却一直在挥霍,无视,冷漠,
言论变得多姿多彩,
是非难分的一团和气,
站在什么样的立场,
看见什么样的肮脏。
唯唯诺诺的用逆来顺受活着,
铮铮铁骨的用阳奉阴违活着,
苟且偷生的用天地良心活着,
勾心斗角的用君子坦荡活着,
两面三刀的用笑脸相迎活着,
千夫所指的用招摇过市活着,
见利忘义的用称兄道弟活着……
一代又一代,
鲜花的面具下,
赤裸的种子都一样,
卑贱的种子在挤满了人类的荒野上活着。
而一片叶子里的泪水,
来自死亡的忏悔,
一把骨灰的忏悔有什么作用,
昨日已经绝尘而去,
一去不返,
一去不返的良心和爱,
如同一把斧头劈开夜的双眼,
就像这首诗,
磨刃在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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