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读完怀左同学的《我这么自律,就是为了不平庸至死》一书,最后的这句话,为之动容。
“愿人世可以浮华浪蕊都尽,却与一人,性命相知。”是希冀,是愿望,是对世间情爱的寄予,可是,好难。
“愿人世可以浮华浪蕊都尽,却与一人,性命相知。”读怀左同学作品题记
尘世浮沉,在爱情与婚姻里摸爬滚打的人们,到最后,差不多都要被兜兜转转的日子,消磨殆尽几乎所有最初对爱的信仰。不是危言耸听。
兰和我一起长大,无话不谈。我们两个的关系像极了七月与安生。她的情绪和表情从来没有遮掩。最近她郁闷至极。源于她的父母失败的婚姻关系而波及到的她的夫妻感情。她说,她想逃离现在的一切,包括婚姻。
她的父母,在上个世纪70年代初凭了几番媒妁之言结婚成家。在那个缺衣少穿的年代,日子过的艰难而清苦。兰的母亲性格强势,而父亲却极具懦弱而固执,然后自她记事起,家里整日如战场,父母都是没有多少文化的人,在那个物质和精神都严重匮乏的年代,她成了父母婚姻的牺牲品。恐惧,没有安全感几乎充斥了她整个的童年时期。她不知道哪一天她的父母会打架动武,不知道哪一天他们会为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家务事离家出走,撇下她和她的两个弟弟。父母经常说的一句话便是“离婚”,可一直到现在 她的父母都70多岁了还是没离了婚,但婚姻关系已名存实亡,用她的话说,她的母亲视她父亲如仇人。连看一眼都会浑身发抖。她的父亲多次表达歉意,请求她的母亲原谅以前的种种不是,可没用,她的母亲已心如死灰。
兰说,她每次看到她的父母彼此冷漠的表情心里都会发冷。她想离开他们,远远的。这个念头是她上学时候就有的想法。于是,她不顾母亲的反对找了一个千里之外的婆家,草草的把自己嫁了。结婚那天,她没有让父母和娘家亲戚参与,她想彻底与她的冷酷的没有温度的原生家庭告别。
她的丈夫是爱她的,她几乎不做什么家务。她以为她找到了她的幸福,她以为她摆脱了她的原生家庭的影响。可是,日子有日子的任性,慢慢的她发现,她和丈夫之间的话越来越少,尤其在有了宝宝以后,他们之间的话题除了孩子几乎已经没有可以一起聊的话题了。她爱读书,可丈夫喜欢热闹,经常会带一些人回家喝酒打牌,她烦透了。然后,然后几乎回放了父母之前差不多的闹剧情节。
兰和我讲这些时,泪眼婆娑。她说,她以为可以摆脱父母的负面影响对她造成的伤害,可,现在的日子却几乎成了父母日子的翻版,她该怎么办,她也是无数次想离婚,可看看宝宝无助的眼神,她不想让宝宝没有父亲,不离婚她心里又很害怕,害怕到老了过成父母的那个样子……
我不知该如何劝解面前茫然无助的兰,看到她的痛苦样子,我很心疼,可,生活的一地鸡毛终归还是要靠自己去搭理,去理落,如果一味的为曾经的痛苦而痛苦到不能自拔,又何尝不是一种执拗?
生活如麻,需要智慧而安静的内心去规整和清理。如果生活给你抛出了一地鸡毛,你一定要相信自己有能力把那些凌乱不堪的烦心琐事理顺,所谓的心想事成就是那个道理。总有一天,你会把那一地的鸡毛,扎成一束漂亮的鸡毛掸子,加油,亲爱的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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