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很明显，他活着对我们来说更有价值。”他又说：“当然，我们不会谋杀谁。或者踢他们的屁股。我们要像对待普通罪犯一样对待他们。”
我认为这不是个好主意，但是我没有搭话。
沃尔什向我保证：“阿萨德会永远呆在监狱里。”
“还不确定，汤姆。”
“当然确定。”他说到了问题的重点。“你想杀阿萨德只是为了自己单纯的复仇，并不是想保护自己和凯特，以牙还牙。但是我想让你明白，监禁比死亡更痛苦。”他加了一句：“对你和阿萨德都是一样的。”
我说：“阿萨德已经超越了死刑的资格，但是你和我都知道政府在这些案子上从来没有判过死刑，甚至大规模屠杀也没有。”
他想了想答道：“我们不想用伊斯兰人殉葬。我们要让他们烂掉。”
我们本不想打击世界组织关于死刑的法律，但是我不想与他争论。只想冷静一下，所以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他没有相信我，说：“想想你自己和凯特，还有你的国家。”
“一直都在想，汤姆。”
“你要向我保证，如果你收到任何关于阿萨德位置的消息，或者他联系你了，你要立刻通知我。”
“除了这个我还有什么能做的？”
“如果你在离开之前不能向我承诺，那我就保证我会尽一切所能对你进行保护监禁。戴上脚镣，软禁起来，不遗余力。”
我认为他在虚张声势。他想让我和支持我的跟随者出局。我本可以是他最好的，可能也是唯一能捉住阿萨德的机会。另一方面，如果我想保持自由之身就不要和他硬来。
“约翰？”
我盯着他的眼睛说：“我明白这不是我的事情。算我一个，给你提供足够的信息，我会和工作组合作，待在我的监视区，如果我和嫌疑人有私人联系，我会遵守使用致命武力的所有规则。我保证。”
我说的话似乎让他开心了起来，他说：“很好。这才对。”
我们握手算是成交，然后我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想想他是对的，我刚才要说的才是正确的事，对大家都好。复仇是不公平的。
在我走向电梯的时候，不知怎么，突然出现阿萨德隔开凯特喉咙的画面。
这清晰的画面真叫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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