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孕桥和迟上进俩个战士商量,在部队放假期间,照常军事训练,刮多么大的风,飘多么急的雪,也得加大力度,一刻不停,完成训练计划;剩余时间再去娱乐;俩个年轻有为的班长,双手击掌,一拍即合。
这几天,营里,连里,排里战士们尽情地耍闹说笑,敞开心扉,无拘无束,自我陶醉;工兵团大礼堂播放着电影,一场接着一场,战士们瘾头过后又来新的瘾头,电影中的故事引人入胜,扣人心弦,战士们爽死了;睡觉也是件美差事,上午睡,下午睡,晚上继续睡,分不清昼夜;战士们寻回站岗放哨失去的睡觉,在这几天里迷补过来,一睡方休。
每天里,时间安排满满当当。八班长和三班长跑完五公里,比预定时间提前二十六秒钟,成绩优异;他们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休息片刻,他俩一同做引体向上,练腑卧撑,一项接一项,每项认真对待,从不偷懒,从不偷机取巧;刻苦训练,磨砺毅力,练就过硬军事本领。
八班长腾出一点时光,从连队一路小跑来到招待所,无瑕顾及路边的风景,也没有心境瞧着巍巍的大山,一门心思陪伴金波嫂聊会儿天,释放思念家中亲人的感情。
这是春节初三下午四点多,招待所里,娘儿仨说着话,金波嫂笑得前仰后合,合不拢嘴,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事情,这样开心,惬意。
孕桥进入屋后,屋里充满着欢乐气氛,占虎及他二姐脸上也荡漾着笑容,没有完全消去,留有一点点痕迹。
他们说着我家西院小脚大娘家的故事,老大,老二都是光棍,老三寻找了一位西北姑娘作媳妇,这个小媳妇不懂当地地方礼节。作为儿媳妇或者弟媳妇,与公公,两个大伯哥保持一定距离,不允许走得过近,甚至不说话;这个小媳妇浑然不知,在家院中出现了好多笑话……
在初一上午时候,焦连长的媳妇及小姨子月季她们来到金波嫂住的招待所,坐在屋中,向金波嫂拜年问好,说着祝福话语;城里人特别有礼貌,也会说话,说得金波嫂高兴的很。
“姨,你和袁孕桥是一个村子的吧,挨着近吗?受个罪说,孕桥的父母都挺好吧!”月季姑娘小心翼翼地有目的说道。
“这姑娘好俊俏呀,你瞧这条个,这大眼睛,水灵灵的;是一个村子的,挨着近的很,三条过道的距离,抬腿就到;我也是看着桥叔从小光屁股长大的,他人机灵聪明,人可好呢?哪个姑娘嫁给他也是百年修来的福份。桥叔有一点不好,不善言语。他爹娘老实巴交,也厚道本分,出了名的热心人家;他们都挺好,身体棒棒的,结实。”金波嫂表扬着我家人。
金波嫂不知道哪一句话,捅了月季姑娘的心窝,羞得她满脸通红,低下了头,心脏咚咚咚地狂跳,一张口一颗滚烫的心冲出来,姑娘紧闭着嘴,不在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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