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每个成年人都从年轻走过,都有一段美妙的青春记忆,也都经历一副刻骨铭心的奢侈青春,只是岁月的长河或深或浅的淹没了那些经年的光鲜和浪漫,或许那些情愫一刻也不曾暗淡,一直都在心底里游荡。
你曾经的微笑、他昔日的忧伤也许你自己早已经遗忘。很多动人的情节、些许美妙的时光,许多感性的人和感人的事都已经成为了过往,那些可以分享的清新时刻,随着夜空的流星早已经划向远方,划向生活大潮的湖水之中,那一抹圣洁而又浪漫的碧水沉淀了曾经的青涩和芬芳。
时光淹没的一定是那些摇摇晃晃可以淡忘的影像,但有些精彩碎片在岁月的长河里是会永放亮光,历久弥新,岁月陈香。
小Q姑娘,是上世纪八十年代非常普通的一名高中女生,普通的没有人特别留意过她的发型与别人有什么不同,也没有男生或者说很少有男生注意过她的笑容,更没有男生给予特别的关心和所谓的钟情,普通的没有人注意过她穿什么鞋子和衣裳,也可以说Q是学生时代的“灰姑娘”,很少有男同学能记住她中学时的爱好和向往。Z是学生时代班里一个幽默风趣而又善良的青年,一个成绩非常平平,长相一般的不能再一般的小伙子。和Z一样,Q的学习成绩也不怎么经常赢得老师和同学们的目光。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没有哪个老师和同学会想到这两个人会步入高等学堂,成为天之骄子的一员,可是他们的勤奋和刻苦,赢得上苍的眷顾,他们竟然一同被高校录取,成为师生赞扬的对象。
Q和Z在高中时代很少有当面交流谈心的机会,除却同学这个称呼之外他们似乎再没有其他交集,可偏偏是这两个几乎没有交集的人在某年某月的某段时光里竟然擦出了人生中一篇璀璨的星光。
据说Z毕业后和Q分配到一个城市,Z和一群同学一同去Q的单位探望,自此他们点燃了青春之光,差点携手把人生丈量。也许那次不经意的探望正是Z精心的安排和得体的上场,由此引出那动人的乐章。自从那次探望之后,Z总是时不时以各种借口的去Q那里走一走,看一看,没长没短的问人家的工作情况,笑说高中时光,畅谈人生理想;Q偶尔也会欢快地去Z处关心关心生活,坐在一起聊聊家长⋯⋯
当今Q的形象惊呆了Z的目光,过去的灰姑娘现在是倾国倾城的模样,再也不是那个蓬头垢面,衣着随便的小姑娘。高中的紧张时光里,人人都把可能的时间用在学习上,根本没有照镜子梳妆打扮的时间和心情,人人都把自己的容颜包裹在书本的芬芳里,任那墨香涂满清纯的脸庞。现在的Q少饰打扮便是一个水灵清秀婀娜曼妙的娇娘,身上释放出淡淡且优雅的体香,令人朝思暮想日夜神往。
一个夏日的夜晚,Q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漂亮得体的长裙衬托得雪藕般柔软的玉臂格外清新柔美,Q递送冰糕的小手轻轻一抬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优美雅致,给人以清新动人的赏析感受,Z似醉非醉的接过冰糕,迈着陶醉而凌乱的步伐,时而左,时而右紧紧地跟在Q的身后,由于过分专注Q的形象都忘记了手里的冰糕快要化光。
他们漫步在洒满月色的林荫草地上,小Q那曼妙灵动的步伐在Z的眼睛里似乎包含着某种奇异而舒缓的节奏,望着Q腰肢轻盈的摆动,Z几乎忘记了呼吸。那轻灵的脚步声,在Z听来胜过大山深处的泉水叮咚,是那么的富有韵律和美感,那纤细而又清盈的步履在Z的眼中是那么的优雅端庄,那么具有磁性和吸引力,忍不住在心底里悄悄地私自珍藏。那晚Q美妙的身形和步履分明定格了Z躁动的思绪和目光,那冰肌玉骨的小手已经把Z的春心掏空。
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Z在依依不舍的送别Q之后,眼前仿佛依然飘荡着Q富有魅力的高挑身姿,恍惚中那灵动飘逸,亦仙亦幻的飞天仙子形象,好像一刻都不曾离开眼前,令人目光凝固与遐想。Z渴望那早已经远去的诱人背影在梦里也不离不弃。睡梦中,Q的绵绵细语又重现在耳畔,是那么的清晰柔美,那么的婉约可人,好似歌剧院里的琴声,那一句一词恰似那一串串优美的音符,在耳畔在梦中久久回荡。
这样的情景是谁都会心醉,是谁都想经常拥有这样的约会时光,Z的心思和动机Q应该是早就有所领会,心底里也应该十分珍惜和Z独处的时光。
工作之后,Z的打扮也是风流倜傥,走路的风姿自然也是气宇轩昂,言谈举止更是儒雅大方,做起事情来更是沉稳干练;这样的大学生毕业生自然是吸引了不少美丽姑娘的目光。一个是美若天仙,一个是稳重幽默,正所谓姑娘俏丽,小伙荣光,异性吸引是少男少女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人生妙事。他们周末经常一起看看电影,逛逛书店,随便吃吃夜场;夜晚借着看同学的名义或漫步桥头或徜徉柳巷。他们彼此熟悉了对方的日常生活和交流圈子,相互都有向更深层关系发展的美好愿望,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年轻人不善表达,更没有勇气轻易表露心迹。他们这样的境况持续了大概将近一年,也许是Z迟迟不敢表露心声,也许是Q的举动得不到应有的及时回应,二人有情有义却不曾有过牵手和拥抱。据说Z在冬季里大着胆子给Q寄去了一封热情似火的表白信,Q好久之后也给Z回了一封感人至深意味深长的长信,大意是请Z把自己深深的埋在心底,此生认Z做哥哥或朋友之类的意思。自此那团炽热的青春之火就被这二人活生生埋藏在心底,任岁月流淌,那团火不曾溢出一丝不悦和半分感伤。时光荏苒,岁月激荡,两年后这二人分别组建了自己的美满家庭,。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彼此总是远远地又不失友好的关注着对方,双方保持着一份朋友间美好而又亲切的默契关系,彼此保留着各自舒适优雅的空间,也保留着彼此充分的理解和尊重。
岁月芳芳,原来的躁动和奢望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时光打磨的恬淡和安然。
每当有机会和同学们聚在一起时,他们总是把空间和时间留给大家,好让同学们徜徉在时光的隧道里回忆曾经美好的昨天,分享今天的成功和喜悦;他们彼此关照,不让对方失态,不让聚会冷场,每当散场,双方一定会目送对方安详,每次聚会都会有一股暖流在心底久久流淌。
二人的这段过往很少有人知道,当然也很少有闲人来评头论足,自然更没有人讥笑和调侃,几十年过去了,仍是岁月静好,这样动人心魄的美妙时光确实令人难忘,使人心驰神往。
人呀,只要心存善良,总有一段记忆与日月同光;只要心存包容,生活就会充满友谊,充满温暖;只要心存阳光,你和她都会永远优雅,谈笑风生,人生悠扬。
我祝福这段道听途说的美妙时光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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