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贫瘠的土地,我也要让它长出绿色的生命。
画外音:太阳升上白鹿原顶一竿子高了,这块一亩多点的土地耕翻完了,卸具再套上铁齿耙,白嘉轩扯着两条套绳指挥吆喝着红马耙磨过一遍,地面变得平整而又疏松。鹿三又解下耙来再套上犁杖,在翻耕耙磨过的土地上开沟播种了。(《白鹿原》片段)
不管是人为的还是自长的,不管是外来的还是本地的,能在土地上存在过,就是一种无尚的幸福。不管是高大的还是卑微的,不管是木本的还是草本的,能让土地减少风尘的伤害,都是一种无私的奉献。
旮旯缝里的精灵(采自网络)要是竭尽全力唤不回星辰,甚至连亲人都离我而去,那我还是把身子蹲下,眼睛朝下,去看看草本植物开花的模样。蒲公英生于山坡草地、路边、田间、河滩,除了花期外,还经常有人挂牵。小孩子满眼都是疑问——长着白色冠毛的种子,竟然聚合一起结成了一个个绒球。憋足一口气,就那么轻轻一吹,它们随风飘到新的地方,第二年重新又孕育起新的生命。
还有时间的话,那就去转转农家的自留地。通常,自留地分布在低山的山坡上或者溪岸边的马蹄田里。实在没有时间,走进农家的院子,去看看九头兰、月季花和香泡树也能解解馋。
我曾写唱过儿时的赞歌——《大地是我们的母亲》,我曾弹过少年思恋曲——《土地,我对你如妈妈一样情深》,我们曾进行过青年的大合唱——《土地,我永远亲近你》。而今,年纪长了,每每站在高楼的窗口前,获得了清风无限,雄浑在心目中展现,每每又立定在江河的堤岸边,听到了阳光召唤,图强在行动中奋发。
豇豆藤 豇豆还是黄瓜秧?要是长年跋涉还是到不了大江大河,我就在平实的地面上用竹片划出一道道沟壑,让在沟壑的最狭窄处叠起两堆高墙,在高墙之上横放一块小木板,拿小石子当作娃,拿小铃铛当作牛车,在板桥上往返。
梯田小麦黄橙橙一片,却不见麻雀身影。似乎麻雀也被兰湖的景色吸引了,竟然忘了“肚饥”,看不到他们的踪影。
猫耳朵(姚翠玲提供) 不用愁,觉得好吃的,多盛点(姚翠玲提供)。老家梅江的小麦铃,也叫猫耳朵。用南瓜片或土豆丁、盐菜一起煮是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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