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总觉得爱情是必需品。很久以后,当我开始回忆时就觉得自己只是不小心踩到到了一滩狗屎,很恶心但没办法已经发生了,我只能跑到草地上踏了又踏,当作没发生过。但即便如此,我依然相信爱情,因为我见过,下面我要说的便是我见过诸多中的其中之一。
一
还是如同往常一般,我坐在电脑面前,指尖的香烟在飘绕。一阼振动,惊动了我,接起电话,耳边传来熟器的声音。
“哥子,听说你娃儿在成都?成都哪个地方?”
“哟,王所长,你还记得我啊?咋啦?啥事?”
“没啥事,就是给你递个罚款单。”
我楞了,啥罚款单。王所长改行当交警了?不对,肯定是他被贴单子,想着我在成都,让我给他送钱过去。还没有等我开口问多少的时候。
王所长又发话了“别想多了,哥哥要结婚了”
我 “那跟罚款单有啥关系?”
王所长 “不不不,你这样你到时候直接过来给我当个郎吧!”
我 “伴郎?”
王所长 “嗯!”
我 “那可以,新娘漂亮不?”
王所长 “新娘?新娘漂亮啊!”
我 “那行这新郎我当了。”
王所长“嗯?锤子!你当新郎了那我啥?”
我 “哦,问错了。伴娘,漂亮不?”
王所长 “这你不用担心,比你漂亮多了。”
我 “哦哟哟,那我放心了。”
当王所长说比我漂亮的时候,我笑了。寻思着,一定要牢牢把握住这次机会争取脱单。比我都漂亮,乖乖哪得是有多漂亮呀!简直无法想象,会不会结婚的当天新郎新娘的风头,都被我们给抢了。
二、
又一次从烟盒里抽出了根烟,话说王所长我们认识好像也有三四年了吧。但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五年前。那会我刚刚离开家属于一种以为自己什么都懂的状态,
记得当时还在参加公司的培训。偶尔会听到上面的人说起来你是有多么优秀,培训一结東就被领导调去身边工作去了。
那时我很不屑私下里和同事说道“这可以哈,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过了很久,突然有一天。“兄弟来帮我搭把手,搬点东西,上面要用。”我一听,这谁家小孩搁这乱认亲戚。抬头一看,卧槽!这不前几天说的那秘书吗?我定晴一看,好家伙只见他挥手时势大力沉,发声时如同钟鸣一般,这尼玛绝对是个练家子。莫非我前几天调侃他的话被他知道了?不要慌,不能被他看出破绽来。我步子轻移试探性的问道
“哥,啥事?”
“哦,没啥事。就搬点东西。”
“行嘞,你看我一个人够了不?”
“够了,上手吧”
啥?出招,我这还没自报家门就要动手了吗?那以前两军对垒不都得先骂两句再干仗呀!
“还楞着干啥?上手呀!”
“噢,好嘞!”
搬完东西,王所长问我:“兄弟,累不?来抽根烟。”我一看硬盒遵义,那时候可不得了,连忙接了过来。
过了一会。
“抽呀,你咋不抽呢?”
“哥,能借下打火机不?”
王所长,瞬间就笑了。
那会,我们是第一次见面还很陌生。硬盒遵义还只买25元。培训结束后,我被调到了重庆。
好像人生就是这样,你遇见一个人并认识了。很久不曾相见,当你快遗忘的时候“唰!”的一下他又提着大包小包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领导:“长风,这是刚从遵义调过来的同事。你安排一小。”
我 “得嘞!”
我帮着他拎着行李,走到了我的宿舍。我盯着他越看越眼熟。终于,我成功把他盯的开始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兄弟,我是有哪里不对劲吗?你说,你这眼神让我感觉危险。”
我顺势舔了一下嘴唇,说道:“没事,只是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谁?”
“遵义,那个领导的贴身小秘。”
“不用说了,就是我。”
我一听来劲了,问道:“咋啦?被贬下来了?”
“没有,他们说以我的能力不适合再干秘书了就安排过来重庆公司里的招待所做事。”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呀!来来来,王所长先抽根烟。现在单位宿舍都满了,现在就我这个房间还空着人。委屈您,将就一下。”
“没事,不存在。”
“王所长,您别看我这房间小。但是五脏俱全呀!你看这空调多扎实扫风、上下风各种风,你再看这饮水机各种加热制冷。”
王所长看着我愣了一下,瞬间笑了起来:“兄弟,你是演员吧!”
三、
野兽一样的男人,这是王所长给我最直观的感受。
不管是干工作、喝酒,还是发火,都如同挣脱束缚的野兽一般,一往无前。
我和他在一起工作的时候,能从早上八点一直干到凌晨四点。楼下车来车往的街道变得分外的安静,就连那最为喧闹的酒吧也熄掉了最后一盏灯。
我看着桌上堆满的文件资料以及电脑上一堆待输入的数据。
我 “王所长,我搞不动了。”
王所长 “没事,来抽根烟就好了!”
我 “......不抽了吧!我去买几瓶水吧!”
王所长 “别去啦!都四点了,都关门了。”
我 “没事,我可以过去等他开门。”
王所长 “别闹,再干一会就完事了。”
我 “你骗我,再干一会明明就是天亮了。”
凌晨四点半左右,两人拖着疲惫的身体连鞋都懒的脱往床上一趟就睡下了。第二天早上八点半两人依然顶着满是红丝的眼睛开始坐在电脑面前。
那年,中秋节单位放了三天假。我没有回家,觉得太折腾了因为离的太远了。而我王所长就比较厉害了。
问他:“中秋为啥不回家?”
王所长 “别想多了,我就只是单纯的不想回家。唐僧西天取经十万八千里,九九八十一难都拿下了。所以对于我来说我要是想回家也就百十来公里。顶多交点过路费。但是我就是不想回家,很纯粹的。”
我一听,这尼玛啪啪的打脸呀。
中秋节当天,整个公司就剩两人。
王所长 “兄弟,这节你打算咋过呀?”
我 “中秋节嘛!最主要还是赏月,这样咱吃了晚饭叫点小酒还是坐在阳台上赏个月吧!”
王所长 “哟,这个想法不错!有点意思哈!”
到了晚上。
我 “王所长,今天估计是赏不了月吧。这月亮毛都没看见一根。”
王所长 “是吗?我看看。”
过了一会,王所长 “你看,看见没有?那就是月亮。她现在已经圆了,只是她还在乌云里躲着。”
我 “.......那她为啥不出来?”
王所长 “你是不是傻?你想啊,俩大老爷们盯着一女的看。那女的肯定会害羞呀!所以躲起来了。”
我 “你咋知道这月亮是女的嘞?万一是个东方不败咋整?”
王所长 “叫你多看点书,你不看。那小学课文,那啥啥动画片里不都是月亮姐姐,月亮姐姐的叫着的吗?”
我 “卧槽!厉害了!王所长,你还读过小学不得了!”
王所长 “咋啦?你没读过吗?我告诉你我还是塔沟武校毕业的嘞。”
我 “厉害了,我是没读过。我幼儿园毕业都是找的关系。”
“哈哈哈哈哈哈....”两人实在是憋不住的笑了起来。
王所长 “行了,不扯了!我去买酒去了,你收拾一下。”
王所长,是个爽快人。对待朋友总是一如既往。
王所长的塔沟武校毕业证书以及一系列荣誉
不大一会,出现这样的一幕。
两件啤酒,两袋酒鬼花生。我愣了一下,问道:“哥,这不打算整点小酒菜吗?”
王所长 “买了呀,那两袋花生不就是吗?”
我看着那一桌子的易拉罐,以及那两袋孤零零的花生说道:“那行,来喝吧!”
两个人,就着两袋花生硬生生的喝下了两件酒。
我 “哥,我服了。要不我们休息了吧!”
王所长 “不得行,赏月。”
我 “别赏了,月亮姐姐去找星星哥哥去了。就剩我俩了还在这杠着。”
王所长 “是吗?那睡觉吧。”
我 “王所长,你说你塔沟武校毕业你说咱俩干一波谁厉害。”
那会我还有小六块腹肌,和隔壁的王大叔学了两手太极自以为能扛能打再加上喝上几口酒顿时自我感觉良好。
王所长一听,嘴角一笑 “就这个房间我打你,怎么打都行。并且你碰都碰不到我!”
啪啪啪,这脸打的真响。
“王所长,从小我就佩服你们这些书读的多又会武术的人骂人都骂的这么有格调,你看像我这种书读少了的人,有时候想夸别人两句都不知道说啥只能说一句我操!这么厉害。”
“哈哈哈哈....行啦!睡觉喽!”
那一晚,从八点到十二点也没有看见月亮姐姐。
再到后来,我离开了重庆,去了西安,去了湖南,来到了成都却没再碰见那么一个像你一样能和我一起就着包花生米喝下一件酒的人。
四、
以前听王所长说起他在塔沟武校的种种时,我总觉得是在和我吹牛逼。直到那天去他家我看到那半壁的奖状,我知道是我错了。
王所长的各种奖状
那天去他家,是我第一次见到王嫂。王嫂名叫余丹,很漂亮。
我喜欢听故事,于是我总是问他俩“怎么走到一起的结婚的?”
余丹总是说:“我是被骗来结婚的。”眼里满满的都是甜蜜和笑意。可在我看来就是在炫耀,就是在撒狗粮。什么骗来结婚的,就是在说“来吃喽!快吃吧!好吃哟!”
我跑去问王所长 “你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结婚的?”
“空了再告诉你。”
于是,我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到。我又跑去问余丹。
“哎呀,没啥说的。回头等你结婚的时候你就知道啦!”
这一句话把我怼懵了,为什么我结婚会知道你俩如何结婚的?
终于让我等到了一个机会。
王所长家里有个文具店,店里有很多的玩具。我一直都很喜欢玩具,小时候是没条件,长大后是没机会。看见那些玩具时,甚是欢喜,冲上去就是一顿摆弄。
“余丹,快去说一下那个伴郎。那些玩具回头还要卖,你看他拆了又装,装了又拆的。我还卖的出去吗?”
“那要的嘛,我过去看哈”。
我正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头皮发麻。我抬头一看只见余丹皮笑肉不笑的盯着我 “好玩不?” “还行。”“玩够了没有?” “没有,还差一会。” 瞬间空气凝固了,我的汗毛几乎竖起。
余丹 “你说,要咋样你才不玩了?”
我 “一定要放弃吗?”
余丹 “嗯!”
我 “要放弃也行,除非你告诉我。你和我王所长如何走到一块的?”余丹稍微考虑了一下,“行,听完了你就不准再对玩具下手了哈。”
五、
余丹说她是被骗来结婚的。这年头的小孩子都很聪明对于一些欺骗或者是所谓的套路都看的很仔细。如果一个女孩被骗了被套路了,那么我想那也是被骗的心甘情愿的,所以喜欢和愿意就显得分外的重要。
见过不少的人,看过不少的事。很多时候对于更多的人而言,这个时代更是一种快节奏的社会,一顿酒可以和别人滚到床上;三言两语就成了知无不言的朋友;加了微信几天便可以成为男女朋友。这么一来,幸苦维持数年的感情没有崩塌更显得难得。
这个四川都江堰的女孩,就真像一个孩子一样。口袋里总有吃不完的零食。大年初一,她和王所长驾车来接我。坐在副驾驶的她一会从口袋里抓出几颗开口松子递给我,再过一会又掏出了几颗桂圆给我,又过了一会她如同变魔术一般居然掏出一瓶百岁山给我,我盯她生怕她突然给我掏出根雪糕来。她的口袋就好像哆啦A梦的口袋一样,不断的拿出各种不同的零食。
这个女孩,在说起这个故事的时候。她说她以前很花心。我笑了一下,其实在我心里我一直对重庆,四川的女孩颇有好感。很多时候觉得她们都能被称之为敢爱敢恨。她们有时候比大老爷们还豪爽,于是她们可以和男孩子勾肩搭背她们也乐此不疲对待旁人鄙夷的目光根本不当回事还乐呵呵的说:“我们是兄弟伙。”我想这应该就是她们所谓的花心吧!爱的时候不留余力,收的时候滴水不漏!
余丹认识王所长的时候,她还在酒店前台上班。那会王所长刚好也在那里上班,她经常看的见王所长。有一天,王所长穿西装打着领带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让余丹瞬间眼前一亮。那一刻,空气仿佛变的稀薄了,呼吸变得急促了等王所长走后忍不住跑去问主管:“这哥子,是谁?有点小帅哟!”“这是王助理。” 说到这时,余丹反复强调“我没有任何想法哈,只是看他经常走过来走过去的才问的。”日子就这样重复着,每天波澜不惊枯燥之中还带着一些乏味。突然有一天,王所长放了很多核桃在前台,他来取的时候。余丹忍不住调侃道:“留一箱给我们前台尝尝嘛!” “好!”王所长根本都不带考虑的就答应了。余丹反被吓了一跳,“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快拿走。”结果王所长压根没管留了一箱就走了。
我吐了一口烟,说道:“王所长嘛,向来都是这样。只要他有的东西,他从来都不会吝啬。不过你要核桃也没法吃呀?”
余丹 “怎么没办法吃了?”
我 “你们女生不是连瓶盖都拧不开要找别人拧开的吗?这核桃壳这么硬你们能打开吗?”
余丹一听,白了我一眼没管我继续说道:“说来也怪,每一次你王所长来前台办事的时候,都只有我一个人在。”
我 “这么巧?缘分吗?还是预谋了很久?”
余丹 “有一次,我在值夜。他突然把我吵醒,拿着现金要和我从微信上转给他。当时我很烦躁,要不是看他有点小帅。我都懒的搭理他!”
我 “是吗?那看样子长得好看,办起事来,也方便哈。”
我说完这句话时,余丹脸唰的一下就红了。那个我记得以前有个文学宗师叫老舍的说过那么一句话:这世界上的真话本来就不多,一位女子的脸红更是胜过了一大段对白。
这份工作,余丹没做多久就回家了本以后突然王所长击起涟漪就这样散了。但是回家的一个星期后突然想起:卧槽!那个龟儿还欠我两百块钱。想到这余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就开始要钱。MMP,赶紧还钱!还完钱了,老子还要去吃串串去!其实这是一个意外,对于王所长而言他答应的事一定会去办到如果没有办到,那一定是忙活的事太多了忘了。
于是王所长反手把钱还了,刚好那天过节还顺手发了一个红包。
余丹 “他那天与我东聊西扯了一会,最后他问了一句他还有没有机会。我随口说了一句有啊。”
这年头,大家都很委婉却也很直接。从前读书的时候都是“同学,这支笔是你掉的吗?”“同学,这块板砖是你掉的吗?”捡到啥就上去问。现在“都是我还有没有机会?”真是有内涵啊!这句话表现出我对你有好感却巧妙的隐藏了起来,女孩说“有”就表示对男方也有好感,要是女方说“没有”了,既不会尴尬也不失礼貌。我不禁拍掌叫好“高,实在是高!”果然是社会在变化啊!难怪我找不到对象呀!不愧是王所长!
我 “有机会?然后呢?”
余丹 “然后就不知道为什么就走到一起了,我会很自然的挽着他的胳膊;他也会不由自主的牵着我的手。”
我 “......”去你大爷的,这些年我也认识了不少女孩子呀!咋没见谁和我莫名其妙的在一起,出去上街也没看谁会挽我的胳膊呀!都是不由自主的快走几步,与我拉出两米的距离再正常走路。我倒是想不小心的牵到谁可都是左手牵右手呀!
我弹飞指尖的烟头,随着烟头飞落说道:“缘分这东西或者是那个人,你永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会来到。也许来的时候你还没有准备好,于是与对方擦肩而过。以我单身许久的经验来看,你为这次相遇是准备了很久了。”
“嗯,说的有道理。下次烟头别乱丢了哈,再丢就让你扫地了哈。”说完余丹起身走了
好事多磨。两人没谈多久,两人没谈多久。公司内部出现了一些问题,而那些问题就如同有人操作一般将矛头指向了王所长。王所长,被调查了大半年。在那大半年里王所长几乎断绝了与所有人的联系,而这也就是为什么王所长在那大半年里不曾和我联系过一次,我去重庆看不到他的原因。
在那段时间里,从领导到同事甚至是刚入职的员工在看待他的时候眼睛似乎都出现了问题但没去配眼镜。以前人人看见他都叫着“王哥。”现在看见了他都绕着走开,甚至还要在背后指点两句。在大半年里,余丹始终陪着他,难过了陪着他难过,心情偶有舒朗的时候余丹也觉得松了一口气。
有人说 “放弃吧!谁知道是啥问题!现在是还没有调查出来。”
余丹 “滚!MMP!你管得着老子吗?”重庆、四川妹子一旦辣起来可不必火锅的变态辣差劲。
调查结束以后,王所长没事了,而王所长也不想干了。迅速写好了离职申请,收拾好了行李不等说批准。就背上了行囊,拖上了拉杆箱离开了。
读高中的时候,喜欢看小说。至于是什么小说我忘了依稀记得里面有那么一句话:这个世界不该有任何牢笼能困住一个真正的男人,只有一样意外,那就是你喜欢的姑娘。
公司也好,调查也好,都没有困住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但这头野兽却一头撞进玫瑰丛中。从此,喝酒不再多饮,再晚也记得回家的路。
六、
抢亲那天早上,是我认识王所长以来他起的最早的一天。五点五十分,冲进我房间喊道:“任长风,别睡了。快起来!走了!抢媳妇去了!”我眼睛还没睁开猛的一下就坐起来吼道:“抢谁?去哪里抢?你抢新娘!我抢伴娘!我可以扛两个!”睁开双眼一看,只见我王所长极其顺手从我的裤子上把我的皮带抽走,抽走系上对着镜子说了一句“完美!”那熟练程度几乎让我以为是不是盯着我那条皮带很久了。王所长看着我的表情说道:“不要慌!我皮带忘记在家里,回去就给你。只是借用,不要你的。你这皮带档次太低我还看不上哈。”
我 “.......”
那一天,我没系上皮带之前。我走路时都尽量放大些步子。不敢跑,不敢跳。用小腿带动大腿,生怕控制不住“唰”的一下。即便如此裤子还是往下掉,为避免别人说这伴郎是不是有暴露的癖好。我始终有一只手在兜里,往上提着。需要两只手工作时,我就鼓气,拉开马步。那一瞬间,我都觉得我是个高手。
婚礼现场上,我郑重的迈着艰难的步子将手捧花交到了新郎手上。新郎握着新娘的手不曾松开。新郎说着感动全场的人的话语,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而流。对于王所长而言,如果流泪了,一定不会是因为疼而是情到深处了。
新娘看着王所长的眼睛握着话筒说着那一番不离不弃的话。认识了这么久,我没见过王所长说过这么有力而深情的话。那一句句话语,不像是使命更像是一种使命。我一直叫余丹小嫂子,因为她小我好几岁就像一个孩子。都说女人最美的那一刻是最美的时候,也有人说男孩的转变是从结婚后开始。参加过诸多的婚礼,却没有一场能有这场动情。我看着他俩确实真他妈的得劲!看的连我都想结婚了就是找不到结婚的对象!
如果此刻对两人感情还有怀疑的已是深深的被啪啪的打脸了吧!那两行泪痕已说明了一切,或许有幸福,兴许有感动。不管是什么,在那一刻新郎,新娘都展现的淋漓尽致。
婚礼的现场
不要问我来了多少人,我才不管这些呢!你看伴娘服挺好看的哈!那小脸红扑扑的,老有意思了。不不不,我说错了。你看那伴娘服红红的极其修身煞是好看。
与伴娘聊了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俩都有对象了。并且极其让人流泪,一个在这场婚礼结束后的一个月领证了,另一个更是不到十八和对象都谈了两年了。姑娘,你这样真的好吗?你这样让我这个奔三的人情何以堪?不过不管什么,我都真诚的希望我认识的每一个人过的比谁都好。
我们都是游走在钢筋丛林里的野兽,只是在等待一簇能带来的温柔的玫瑰。
最好,作为伴郎兼兄弟的我必须狠狠的祝:新郎,新娘幸福美满,早生贵子。
后记
小王,乃是少林山下的一名俗家弟子。终日练武,只为有朝一日能在江湖中闯下一番天地。
终有一日,学成。
小王,回到家中当日便变卖了家中的物件。以高价换来了一口宝剑。左手握剑,在踏入了江湖之情,小王去巷子口的酒馆里要了一壶酒。无意中的抬头,看见了坐在角落里埋头吃面却偶尔因为太烫抬头在嘴边扇风的女孩。
“掌柜的,这是哪家的闺女?甚是好看。”
“少侠见笑了,正是小女。”
“甚好,甚好。”
小王转身一口喝尽了壶中的酒,走进了铁器铺。
“掌柜的,这剑我不要了。”
“咋啦?客官,这剑不好用?”
“不是,是我突然不想去江湖上看看了。”
“这是为啥?”
“因为她对我笑了一下。”
“笑了一下,莫非是江湖盛传的勾魂大法。”
“也不全是因为她吧!也因为我突然觉得不握剑的手去牵着她,这样的江湖比什么都好。”
人间烟火三千里,山河辽阔八万里。
无一是你,无一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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