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同学和老师说起姜母鸭,台湾生活快结束还没品尝一下,为了不让嘴巴留遗憾,宿舍四人好好去品尝了一下。
这家店在深坑老街街口往前约两百米处,路边多么不起眼的一家小店。还没到店里,在出租车上就听司机师傅说这家店太火了,很多人慕名而来。
“吃姜母鸭,鸭肉不怎么样,要是喝口汤啊连血液循环都加快了,感觉身体都放松多了”司机师傅说的头头是道。
心中不禁窃喜,带着好奇与期待踏进店里。
进门左边就是操作间,老板双手握住一把大铲,在一口大铁锅里翻动着一锅鸭肉。点完餐后,坐在灶台旁的桌子上,看着属于我们的美食在老板的铲下飞舞。美食没进肚,口水先流到了淡水河。
忍不住上前与老板攀谈,很好奇得问了一句“这个鸭是不是母鸭”
老板笑着说“这个问题我回答了好多人,姜母鸭指的是姜母炖鸭啦”
哦!原来姜母也是一种食物。
四人围坐,小矮桌中间一座小泥炉,碳火正旺,蓝中泛绿的暗火微微跳跃,要是这个季节在扬州,双手肯定会不自觉地往上烤一烤,那种暖能从手上暖到心里。
沉甸甸的陶罐满载着我们的好奇与期待“咕噜噜咕噜噜”浓汤在陶罐里调皮地闹着,安安稳稳地架在泥炉上。心中的“谜”即将揭晓。
在文火慢炖下“咕噜,咕噜”几个泡泡漫不经心地在土黄色的汤里翻滚。一把擒住汤勺,着实地盛上一小碗汤。
汤之鲜美不必说,只是在努力地寻找着司机师傅所说的那种感觉,怎么?好像没感觉,大概是时间未到吧。提起筷子就是一顿胡吃,鸭血、鸭胗、鸭肠、鸭血糕等一个劲往里倒。四个大男生围着一座小炉显然如小牛拉大车,仅八大块鸭肉一人两块,秋风扫落叶的速度解决。果然老鸭肉味同嚼蜡,啃、咬、撕、扯,不得百般丑态,形象完全顾不上了。
还没吃饱,陶罐见了底,盘子空空如也,知足吧,毕竟贵。舒一口气,喉咙里如火烧一般。这时老板才说“姜啊,取老姜之母,有生育过小姜才称姜母,性暖。与鸭肉性凉形成互补,大补而不上火”
老板说的神乎其神,而我们还饿着肚子听快活话,肚子没饱倒是把精神喂饱了。
一碗鸭汤真有如此神效?在我们身上那可不见得,更显神效的大概就是很多年后某个朋友说“我今天吃了姜母鸭”“哦!是吗?喝完汤有种全身轻松的感觉没?”
2017年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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