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8日
文/刘新吾 摄影/刘新吾
●过原新河二中,6队荒芜的土地上,也不再是白光光一片。放眼望去,很有些草滩的意思了。有几个男人,赶着羊在放。在那条小路上走,碰到了马爷。他骑着自行车,拿着镰刀,要到西长田上,取包谷去。这会儿,看东边的北仙高速,还在雾中。马爷说:刘奶坐在那个墩子上,正念叨你哩!我走过去,还真是这样!
●老妈穿着棉衣,说刚出来。和她进屋,小坐了会。我端相了阵,说鸡蛋快没了?她说:和马玉兰说哈的哩!她屋里,有3袋子炭。上礼拜徐六来看她,说炭已经挂哈了。挂了两回,头回2100斤,二回600斤。这屋里,是第2回挂的。我问有煤烟没?她说是个削着儿。前几天,她肚子不舒服,让王艳玲买了药,现在好了!
●老妈告讼到了刘成礼的孙子,说在自己屋里,彼不吃韭菜,高玉珍做上饭,打的让吃,他也不给好好吃。到她这里来,吃的个好。来天个,下了点面条,调了个麻苣苣。从来,她都爱吃这个饭,说汤苦兮兮的。她把面捞出来,拌上辣子,正要吃,小家伙进来,闻个了哈,说香的很,就一人一口。就连汤,也喝了不少!
●过去老庄子,我们跟刘成礼家,街门靠街门。我们两个,小时候,就是死对头。打掉的棰,特别多。一开始,我胆子小,打不过。后来打着打着,胆子大了,他就占不到便宜。因为我们常打棰,我妈和他妈,仗没少嚷。当然,论起辈分,我们家比他们家大一辈。参加工作后,刘成礼懂事了,任何场合,都叫我爸爸了!
●人生,太多时候,谁也说不上。可以说,小时候,我们两家是臭的。刘成礼,原来叫刘成德。后来我爹说了,他的下一辈,占的是德字。刘桐小哥就给改过来了。我调回民勤,这边的事,全是小哥一手操办。他去世前,把不少后事,安排给了我。而现在,刘成礼的孙子,特别爱来找老太太。这边做上啥,他也喜欢吃!
●要回了,出街门,才发现,刘志辉家门上的枣儿,半数已经红了。拿出手机,拍了几张。事实上,在来乡下路上,我时时都在拍。今年拍的照片,太接地气啦。今天雾大,多少有点沙尘味。不过呢,露水很大的。进了几回地,鞋都弄湿了。回城路上,看到那些被掰掉的包谷杆,还有脱下的包谷皮,突然就想到了老人!
●人民微博:荆州市纪委明确表示,只要不是为谋取私利,改错态度好,影响期内工作积极,就一定会得到推荐任用。有专家认为,处分期满后提拔重用,本就符合制度规定。在当今要求强化执纪问责环境下,被处分干部数量大大增多,若一个干部被处分后就放弃,对干部资源来说也是很大损失。我说:这是一种放纵!
●有人说:官员也是普通人,不能一棒子打死。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有过改之,就是圣贤。只要改正错误,该提拔就提拔,该重用就重用。我国封建社会几千年,积累了丰富的对官员任命、提拔、重用经验,其中就有戴罪立功之说。且这样的人,不胜枚举。我说:官员不比一般人。犯错成本太轻。下一步,就是犯罪!
●晚上睡迟了,早上就起的迟。还在床上,电话响,是天之然。他说若有时间,就带走路的过来,看看他的民俗藏品。我问在什么地方?他说在东盛酒楼那个巷子西边,有个道道。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在南门上。因为,上次去了育红中学。下楼,都走过加油站什字了,才清醒,走错了。东盛酒楼,在化工厂那儿呢!
●天之然的微信,我一直关注。他曾经戏言,说他的微信,我不敢点赞,我只能笑笑。其实,我这人,很少看微信的。尽管,我上网很方便。每天3个时段,早上起床前,午饭后,晚饭后,合起来,也不超过半小时。我觉得,微信里垃圾信息太多,把大量的时间耗进去,划不来。现在的天之然,全部身心,都在民俗上!
●一路步行,过民俗文化墙,看到那首古诗的错误,终于纠正过来了。这事儿,我微博里写到过。上次在沙漠公园里喝酒,也跟一位领导说过。到东盛酒楼,找不到地方,打天之然电话,走过了。他说:赶紧回头,在巷子口往西,你没看到我的车?我说:我走路,特别专心致志,谁管车哩!他这个地方,摊场还不小哩!
●门口是皮车,有大的,有小的,已经维修好了。进了大门,有旧箱子、旧柜子,有纺车、织布机,有水车、架子车,有老铧、耧耧子,等等等等的。在我眼里,小时候见过的农业用具,都全了。有个楼楼子车,新做的。这个车,王庆云堡子里,就有一个。有两个木匠,正在干活。一个在修理大车轱辘,一个在修农具!
●院子北面,有座棚。棚底下,各种物件,堆得满满的。发电机、漏斗、驼毛单子、档囯、提杆、缸子、水壶、篰篮、筛子、油灯等,让人眼花缭乱。天之然介绍,我看。有几样东西,我居然认不得。我调侃:你收集这些东西,所花的代价,所受的苦,所费的心血,若干年后,也只能从我的文字里,找点儿蛛丝马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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